莫杰西一愣:“啥意思?” “她比你大好几岁,我没想到你喜成型的。” “她哪里成,看那身材跟没发育的中学生似的。” “所以你才更变态,喜中学生。” “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不正说着么。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怎么会突然喜上她。上回你不是要划花她的脸?难道这就是你的喜?” 莫杰西有点尴尬:“那不一时冲动嘛,想到她跟你一块儿耍我。” “你要心疼钱,我还你。” “不用不用,谁心疼那点钱。再说了,就算要还也得让她还,你凭什么替她出手。” 许哲停下脚步,深邃的目光扫了过来:“别打她的主意,我警告过你。” “我不伤她,追她总可以吧。你们恋了吗?” “还没有。” “那不就成了。男未婚女未嫁,我追她也不犯法。你管那么宽做什么。” “随你便。” 一拳头打出去落在棉花堆上,莫杰西有点无趣。想了想又放软声音:“哥,你真要跟我争啊?” “没跟你争,本来就是我的。” “什么你的啊,你不是有小孙了嘛,你不要她啦?” “你不也有这个莺那个燕的,放弃环肥燕瘦去追中学生,不觉得委屈?” 莫杰西呲牙:“哥,我发现你是真毒舌。” “我也发现,你是真愚蠢。” 要不是打不过,莫杰西真想揍他。 谈话进行不下去,两人不而散。莫杰西咽不下这口气,转回酒吧喝酒去了。结果那夜喝得烂醉如泥,跑赵惜月房门口耍酒疯去了。 赵惜月正巧一个人住,他大半夜发神经,别人也不敢管,剩她站在那里束手无策,只能给许哲打电话。 许哲赶过来一瞧这情形,一只手就把这无赖从地上拉起来,就近送进了赵惜月的房间。 莫杰西还真是无,一下扑到赵惜月的双人上,赖着不起了。 屋子的酒气熏得人难受,赵惜月真想揍他。然后她就想,她今晚要怎么睡? 许哲站旁边略一思索,一本正经道:“这会晚去敲妮娜的门另安排房间不大好,你去我那儿挤挤吧。“ 赵惜月眨眨眼。 “你可以睡客厅沙发。” 动的情绪一下子就泻了。 不过惑还是有的,赵惜月没能拒绝,看看上死狗一样的莫杰西,突然觉得他跟齐娜般配的。 她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跟许哲去到后面的别墅区。两个人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赵惜月不免要问:“你今天为什么会来?” “听说杰西要过来,怕他一时冲动,所以来看看。” “你怕他对付我?” 许哲推门进去,开了客厅的灯:“不,我怕他一时把持不住,占你便宜。” “怎么会呢?” “如果我今天来晚一步,应该已经会了。” “他这个人这么难吗?” “自小被宠大的孩子,没什么不顺心的。他既然看上你了,就会想办法到手。” “我不会答应他的。” “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吗?” 赵惜月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这回和从前不一样,认真的。其实从上说他没什么不好的,除了比你小几岁外。对了你多大?” “刚二十四。” 许哲就想比自己小一岁,看起来却跟二十似的,跟莫杰西站在一起也不显得老。 难怪他会喜。他们俩兄弟大概随父亲,都喜这种样子的女生。 许哲就继续:“他长得不丑,个子也高,手里又有钱。要是绞尽脑汁向你献殷勤,你未必不会动心。” 这是大实话。赵惜月仔细思考一番觉得有道理。如果没有提前遇到许哲,要是碰到个莫杰西这样霸道又有钱的男孩子,整天痴汉似的追着她跑,她真能一点不动心? 可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她已经有喜的人了。 许哲还算讲义气,没真让她住客厅。别墅里不止一间房,许哲把她带到客房前,示意她随意就好。 赵惜月就拿了衣服去洗澡,出来时头发吹了半干,上头一股洗发水的香味儿,身上一条不长的睡裙,着白白的大腿。 她站在镜子前看了几眼,觉得有点不妥。 早知道该带睡的,谁也想不到她会跟许哲住一个屋檐下啊。 于是她想要不就别出去了。可刚这么想着就听外头许哲在敲门。 她不能不开,把裙子往下拉了拉,轻轻拉开一条门。 “有事儿吗?” 许哲看她一副谨慎的样子不由失笑:“想问你要不要吃点宵夜,刚刚晚饭你吃得不多。” 确实不多,莫杰西在旁边跟似的瞪着她瞧,她哪里吃得下。 于是这会儿肚子就唱空城计。 “嗯,吃点吧。” 为了美食她只能豁出去。 等她将门全部打开,许哲才明白过来。 这裙子还真是够短的,太短不好,容易着凉。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猜想,赵惜月没走出几步就连打两个嚏。 “我拿条子给你。” 说完许哲转身进屋,很快拿了条睡出来。赵惜月躲起来套上,立马觉得自在多了。 两人坐下来吃东西。桌上摆了七八个碟子,中式西式都有。赵惜月想起听来的传言,就问他:“听说你小时候在国外待过?” “嗯,在法国住过几年,后来回来了。” “为什么回来?” “因为国外特价太高,我妈负担不起。” 完全是撒谎啊,可他说起来面平静。 赵惜月听出弦外之音,想打听几句,又觉得挖人*不好。结果许哲自己倒先开口说了:“我带带我回来后碰上我爸,嫁给他之后我们家子就好过多了。” “你不会真的是富二代吧?” “你看着像吗?” “像的。这一间不便宜,一晚上上万吧。” 许哲笑笑没说话。世叔家的酒店,对别人要收一万,对他免费。 “你这么有钱干嘛当医生呢,这么累。那天还累得出车祸,你额头上伤还好吗,真有留疤?” “留了,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赵惜月就去掀他的额发。此时离车祸发生也就一个来月,伤口还很狰狞,和他的脸一点儿不相衬。 “可惜了。” “没什么,这也不是第一次。我小的时候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额头上也了几针。” “谁干的?” “孙月莹。” ------------------------------------------------------------------------------- 赵惜月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过,讪讪把手收了回去。 这名字就跟刺的,不仅扎在他心上,现在也扎到她口上来了。 许哲见她表情不自然,便道:“如果你介意,以后我可以不提。” “没关系,我哪有介意。我就在想你这个朋友还是很厉害的,把你打得头包。” “我那时候刚转去她们幼儿园。我是新人她是地头蛇,而且我也没料到一个女生这么厉害。说起来,你也很厉害。你这一身功夫哪学的?” “中学的时候我们班有几个男生总欺负我,我打不过他们郁闷得很。后来我拿岁钱找了个武馆的师傅,他有点真本事,就教了我不少。时间一长我们都成朋友了,他就不收我钱了。每年寒暑假我都跟他学,直到后来我妈生病搬来这里,我才没再回老家去过。” “老家还有人吗?” “还有几个亲戚,不过来往不太深。我妈得了这个病他们借了钱给我,后来我把钱还清了就想,以后别再麻烦人家了。逢年过节走动走动就是,去得频繁了怕他们有心理负担。” 说到这里她摇摇头:“穷人的悲哀啊,都不敢生病。你能不能让我劫个富?” “你可以去劫莫杰西,他也有钱。” “算了算了,他是脑残儿童乐多,我可不想沾他。” 正在赵惜月上呼呼大睡的莫杰西,睡梦中打了个冷战。 想起莫杰西喝得酩酊大醉的样子,赵惜月不由慨:“酒大概真是个好东西,这么多人都喜。” “你也喜?” “偶尔喝一点不错,多了不行。你有酒吗?”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