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叁步。 每走一步,韩素澜心跳的频率就加快一分。 机场那一别后,她和林夏就彻底断了联系。 她不知道林夏是否知道了什么,杜嘉麟又是不是私下给了他警告,总之那以后,他的社账号就一直沉寂,也没有再给她发过讯息。他们就好像回到了不曾相识的状态,两条线在短暂的相后,又各自奔向自己的未来。 他在家里吗? 现在他又是怎么看待她的? 现在是工作的白天,他在家的可能不大。可万一呢,万一他在家,她该说些什么? 韩素澜迟疑地伸出手,食指印上门锁。令她诧异的是,门锁应声而开,他竟然没有删了她的指纹。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对林夏没有忘记她这件事。可短暂的喜悦之后,更多的是内疚和亏欠,甚至夹杂着一些惶恐。作为这段情的背叛者,她已经不值得他的喜了。 推开门时韩素澜的心里带着些慌张,她不知道万一林夏在家里,她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可当屋内的陈设渐渐映入眼帘,当不愿见到的那个人从窗前转过身,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样,亲密地唤着她,她忽然有一种落泪的冲动,为她自己,为了林夏,或许还为了这段半路夭折的情。 “宝宝……?” “林夏”看起来很诧异。 他仔细地观察着面前的女人,从发顶到脚跟,不错漏任何一丝细节。 现在的她看起来,比一年前成许多。 一年前的她还只是个清纯中带着忧郁气息的普通大学生,最多只能称上清丽,甚至连穿搭都不讲究;而此刻,婷婷袅袅地站在他面前的她,已经有了贵夫人该有的优雅气度。衣着、站姿、表情,如果不是这张悉的脸,没人会把眼前这个女人和一年前的那个少女联系在一起。 由上到下,从别在鬓边的水晶发卡,到前熠熠生辉、嵌在排扣上的碎钻;从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琐碎裙边,到手工定制的圆头皮鞋。金钱的气息与舒适的衣料融在一起,构成了与那个叫韩贝的女孩大相径庭的,另一个韩素澜。 果然。他的宝贝不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林寒心想。 原本还担心她不适应这样的生活,现在看来,哪怕是林家的主母,她应该也能做得很好。 韩素澜仓皇地退了一步,未施脂粉的脸上透出眼可见的苍白。她没想到竟然真的会遇见林夏,明明是刻意挑了工作的上午,他应该是不在家的。 “林夏……” 她嗫嚅着,声音太轻,轻到林寒要通过口型才能辨认出她说了什么。他将她的失态尽收眼底,又看见她很快调整了情绪,掩藏起眸中复杂的波光。 “你在家呀。”她笑,用得体的温柔,“我来取个东西。抱歉,当时走得匆忙,有些东西留在了你这里。如果你觉得麻烦,我会差人来收拾,总留在这里也不好,会让你以后的女朋友多想的。” 委婉地划清界限。清晰的推拒态度。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她真能狠下心。林寒心想,如果真是哥哥在这里,大概会被伤的很深。还好是他在这儿,接她的冷漠,不过还好,他不怕疼。 ……不对。以前的哥哥会很难受,但现在的哥哥…… 他有些畏惧,更多了些庆幸。还好在这儿的是他,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什么东西?”他走过来,弯把拖鞋放到她脚边,“我帮你找。” 真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就好像她早上刚刚离开家,突然想起有文件忘带,又折回来一趟。 韩素澜咬住,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心软。她和林夏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再给他那些不切实际的希望,对他,对阿麟,对子言,都是不负责。 “不用了,我自己拿吧。”她拒绝了林寒的好意,换了拖鞋往里走,“我自己拿就行,你忙你的去……” “啪。” 轻轻一声响指。 林寒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他还模仿着林夏的神态,只有眼睛里渐渐渗出掩不住的贪婪。 韩素澜的脚步忽然定在了那里,连眼神都跟着空。林寒从她身后攀上来,手紧紧箍住她的,将脸埋在她脖颈,深了一口气。 他用双手握住她前高耸的双峰,痴于掌中柔软的触。长在下半身的东西早已硬得不能再硬,要不是想和她多说说话,早在她迈进门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了她。 “唔……真香……” 念从封闭的盒子里倾泻而出,毫不掩饰地涌向僵立的女人。灵巧的五指扯下系在领口的丝巾,将女人的双手紧紧绑在一起。 林寒把韩素澜的双手从领口拿出来,这条裙子很保守,没有可以趁虚而入的扣子和拉链。镶钻的排扣也是装饰品,不具有实际意义。但林寒还是找到了解法,领口那一圈儿的松紧很好,除了那里有些卡顿,剩下的都很好。 但他没有全部掉,而是把裙子褪到了腿弯,桎梏住她下半身的行动。 他抱着韩素澜去了沙发,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将她整个人在身下,然后下她的内衣内。绣着百合的内衣手很好,可惜他不需要。 分开红的,他伸了食指在里面搅了搅。进去时明显觉到热,就像是刚被过,道还没有完全闭合。拔出来的时候手指上着白亮的丝,散发着人的体香,虽然不是男人的,但他只是伸了手指进去,不可能得这么厉害。 果然,在见他的前一秒,她还在和那个男人调情吧? 林寒的心里有些不,但这点不,还不足以影响他的心情。期待了许久终于能再次触碰到她的体,他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不会为这么点小事发脾气。 解开罩的搭扣,沉甸甸的房弹了出来。玫红的樱果在瞬间就勾住了林寒的魂,他情不自地低下头去,含着那一颗人的红果,像孩子吃那样,啧啧有声地嘬。 本该在浑噩状态的韩素澜忽然动了一下。林寒吃惊地停下了动作,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醒了过来。 “林寒。”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透着刺骨的冷,“滚下去。” “对不起,嫂子,可你不愿意亲近我,我只能这样做了。”估摸着是被姓杜的算了一道,林寒心里憋着气,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松,“让我再一次,好不好?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滚!”韩素澜被他气得全身血都加快了循环速度,这次突兀的苏醒,让她想起了一些本该记得的事情,更是记起了这家伙是怎样利用催眠,多次在与这相仿的情境中侵犯了她。她到一阵恶心,挣扎着要离他的掌控,可林寒多么谨慎的人,早就束缚住了她的手脚,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就一次,宝贝,我真的好想你。”林寒说着,拿头抵住了她柔软的,“一直跟一个男人做,你不觉得腻烦吗?你就不想离他的掌控,做一些真正想做的事情吗?” “你这叫强暴,你知道吗?”韩素澜本不顺着他的思路走,她努力地挣扎,虽然效果微乎其微,手脚都被捆住,也没有合适的武器,她真的很难翻身。 “我知道。放心,一会儿我就再催眠你一次,不会让你记住这些不好的事情的。”林寒说着,在口磨蹭了两下,然后分开粉的口,缓慢地挤了进去。 “林寒!”韩素澜尖叫着,努力收紧道不让他往里进,“滚出去!你说你喜我,就是这么喜的?!” “我喜你,我想上你,这并不冲突。”林寒说。 里面本来就没有很多水,她的道又是天生又深又窄,故意收紧之后,的确很难进去。林寒试探地撤回,又一点点地往里撞,动作慢又狠,像拿钝刀子磨人。 但这样效率太慢了。 “放轻松。你会很舒服的,宝贝。” 他拍拍她的股。 韩素澜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何必呢?像那样不知足的男人,何必和他在一起。他并不珍惜你不是吗,外面那么多纠不清的女人,绯闻传得天都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吗?说你就是个摆设,用不了多久就会下台,说他对你只是征服,他本不你。大家都等着看你笑话呢,何必为了这么个渣滓守身如玉?” 虽然她仍旧没说话,但林寒觉到比刚才松了些。借着这东风他又送进去一截,继续温声细语地劝:“和他做你能受到快吧?只有疼吧?那种不知足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如果你跟了我,我一定不会这样对你。我一定会给你最至高的快,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极乐,什么叫仙死,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的事。” “嗤。说得好像你现在做的事征求了我的同意了一样。”韩素澜冷笑一声,态度甚至比之前还要恶劣。 见说不动她,林寒皱起了眉。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用那些手段,但韩素澜的态度实在太坚决。 “你别我,宝贝。”他的话里透着威胁,“我一定是要在你身体里面一次的,你不配合,我就只能用别的办法了。”他的手指抵住闭合的菊,“这儿,现在只有两个人进去过吧?一个杜嘉麟,一个艾子言——对不对?”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普通的富商,怎么敢直呼他们的名字。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又怎么敢对她下手。 韩素澜的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这猜测让她心里发冷,却着她不得不问出口。 “你们究竟是谁?” “我们姓林,宝贝。”林寒握住她丰的房,一边,一边贴近她的耳朵,暧昧地说道。 “林……?” 韩素澜苦笑一声,眼眶渐渐有了意。 原来自始至终……她都没能从那个圈子里逃走么? 阿君骗了她,林夏也骗了她。她这双眼睛,怎么什么也看不清? “别哭。”林寒抬起她的头,在她的角亲了一记,“杜嘉麟身边不安全。我们很快就会动手,众叛亲离,到时候他想自保都难。我说真的,宝贝,”他在她的椒上狠狠抓了一把,奇异的是疼痛里竟然透着丝丝麻麻的酥,“踹了那家伙,跟了我们吧?哥哥想你都快想疯了,他现在已经被老不死成了恶鬼,不把你到手不会罢休的。反正你在那边也是两个人,跟着我们也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呢?” “再说了,你过林夏不是吗?那是你自己决定的啊,和被迫的不一样的。你们都要订婚了,要不是出了那件事,现在在你身边的,还能是姓杜的?” 没有动摇。还是很紧,本进不去。 林寒的眼神逐渐冷,他索出硬邦邦的器,抵住紧闭的后。 “我告诉你了,我要一次的。前面不让,这里总可以了吧?” “正好,这里我还没进过呢。你之前那么坚决的不让进,它是什么味道,我真的很好奇。” 韩素澜渐渐攥紧了拳。 这些男人,这些男人。 一个两个,都想着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宝贝~我要你的眼儿了哦~” 哼……算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像林寒说的一样,为了一个人守身,除了让自己疼以为,什么也得不到。 这些男人的望足以后会怎样……她真的很好奇。 “够了。你想做就做吧。”她冷冷地出声,“不就是想上我吗?别拿当挡箭牌,我听着恶心。” “怎么能叫挡箭牌?我是真的喜你。我哥有多你,你也是知道的。”林寒笑着扒开紧闭的菊,将一嗡嗡作响的按摩了进去,“算了,你不想要,我也不强求。但前后我总得一个,要是还不能在你的里出来,我真的要疯了。” “呃……!” 韩素澜攥紧了拳。 后里传来的刺要比她以为的更强烈。不知道林寒是从哪里来的玩具,高强度的震颤刺到每一个神经点,直得她头皮发麻。 “唔~你果然喜。”受到腔内的颤动,丰沛的水从头上淋下来,林寒眯起眼睛,舒地随着颤抖的节奏一下下地动着。女人口中挤出破碎的呻,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奖赏。这快乐让他从尾椎骨麻醉到神经末端,是单纯的生理快远不能及。 果然。除了她,谁都不行。 “唉,我真不明白。姓肖的手段应该比我多才是,怎么还没教会你享受快。” 他握着她前的两团,享受地肆意捏。在沙发上抵着她的腿弯,跪趴的姿势不能全进去,但足够他抵住紧闭的口。 “你不该把自己活得这么辛苦的,宝贝。将来最优秀的青年才俊,我们每个人都你。政、军队、财团、黑帮,组织未来的成员,哪个人不视你为掌上明珠?明争暗斗和你本没有关系,你也不用去在乎谁输谁赢,不论谁做了你的裙下臣,你都能活得自在潇洒。” 韩素澜愣愣地听着,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她本不该认同林寒的观点,可他说的……又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哦~了~那些家伙也不是什么都没教你嘛~” 道里忽然有了种刺痛,有什么冰凉的、金属的、尖细的东西从道口逆向刺了进来。韩素澜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也许是尖叫了,但她自己也记不清,大脑应该是像嘴传递了尖叫的命令,可她本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很久以后,她的无才渐渐恢复,耳朵才渐渐能听见周围的声音。 “反应怎么这么烈……他们没给你用过道么?” “太有趣了,宝贝,我一定会好好开发你。” 那东西被人握着往外,她搐着,失去了堵的道口开始往外出一股股清澈的体。这实在太过羞,她的大脑又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有人在她的里了出来,混浊的体了腔,他摸着她鼓鼓的小肚子,又扯了扯她肿大的头。 “孕期play也不错……你想要孩子么,宝贝?” 没有回答。 不会玩坏了吧。 林夏忧心忡忡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见她的眼睛里逐渐有了神采,才放下了心。他把在后里的按摩拿出来,抱着一身汗的她往浴室走,已经过一次的仍旧硕异常,张开了倒刺,牢牢扎在她的身体里。 “舒服吧?以前是不是没体验过?” 韩素澜渐渐缓过了神,耳边是林寒低声的哄。不知是否是幻觉,听起来竟还有些温柔。 “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什么俞天君,什么童杉,只要你喜,我把人全抓过来服侍你。别说3p了,4p5p群p,只要你想玩,我都陪你玩。” “怎么样?留在我身边吧?” 他贴在她耳边,磁低沉的嗓音就像蛊虫一样,直往她的脑子里钻。 ——————— 各位久等~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