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学要值,我回来的有些晚了。 刚打开家门,扑鼻而来的浓郁香味就让我大不妙。 我静悄悄的合上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 祂早已化为了一滩黏,包裹着一堆我不要的衣服。知到我来了后,那看不清五官的模糊面孔立马变得眼泪汪汪,留下了一行黏腻腥咸的泪水。 祂挪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所到之处布了不可名状的粘稠体。祂的身体缓缓包裹住我后,我又一次被噬入祂温暖的躯体内。 温暖的、如花瓣般开合跃动的心脏,内里淌的透明血…我能受到祂肌肤的温暖,那一条条布盘的触手蠢蠢动的绕上了我的肢,我戳了戳祂的腹腔,命令祂放我出来。 “对…对不起!” 祂慌忙道歉,腔也随着沙哑声音的发出而剧烈起伏着。我终于从祂巨大柔软的腹腔内出来,祂低头望向我,嘴的尖牙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清、清,你终于回来了…” “阿卫。” 我望着祂身后拖了长长一地的泥泞水渍,轻轻开口。 “你又忘记变成蛇身了,这样我会讨厌妈妈的。” 听到我的话后,祂立马委屈巴巴,触手不安的动着,眼泪却是掉得更凶了。 空气里的香味浓郁到似要将人噬,祂低头讨好的用长舌舔舐我,如同黏般的躯体终是化为了壮的蛇身。 壮漆黑的蛇身,隐隐透出危险。富有光泽的鳞片在灯光的照下微微泛着点暗光,神秘而冷的觉扑面而来。 偏偏柔软的蛇尾讨好的圈住了我的手臂,末端如钩子般勾住了我的指腹。祂凑得我很近,嘴里黏黏糊糊的开始了撒娇。 “不要、不要讨厌我。清,清宝宝,我变回来就是了,不要讨厌妈妈。” 祂结结巴巴的央求着我,手指轻轻扯住了我的衣角。 随着蛇尾的具象化,祂的外貌也逐渐转变融合,变为了人类能够接受的、在可控范围内的模样。那是一种鉴于男与女之间的令人舒适的外貌,美得动人心魄,却偏偏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距离。 祂没有固定的别,祂能变成任何我想要的模样。 所以如今即便是我称呼祂为“妈妈”,化为人身时的生理状态还是男。 如果忽略祂身下的那口花与其他七八糟的泌外,不过我喜。 见我没有抗拒祂的动作,祂笑眯眯的贴了过来,冰冷黏腻的觉蹭了我一身。 触手勾起了我身上的书包放在了一旁,祂讨好的厮磨着我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开口: “清…你今天回来晚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祂能参透人类的任何一种情,但并不屑于表达,人类于祂而言是卑劣低阶的生物。 但祂默默注视着我的面孔,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染上几分“担心”的觉。 祂明白,当“妈妈”得需要无时无刻关心孩子的任何状态,要实实切切的给予恰当的关怀。这是祂所学习到的知识,并且一直铭记在大脑里。 祂必须扮演一位合格的“母亲”。 “哦,忘记说了,今天我值。”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上祂那双漆黑的瞳仁。衣物遮掩下,祂的肩膀不正常的隆起,似有生物在底下不断涌动。 “值?” 祂机械的重复这个词语,眨动着自己透明的眼睑。望向墙上的历,那里并没有被打上象征着值的六芒星记号。祂有些疑惑,漆黑的眼眸转向我。 唔,宝宝肯定是不会欺骗自己的,宝宝说的都是对的,可是历上并没有标明今天值啊。 祂的全部认知被打碎成一团麻,烦躁的甩了甩自己的蛇尾后,祂不安的用触手探上了我的脸颊,试图知到我全部的情绪。 我自然明白祂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碰过祂的脸颊吻住了祂的瓣。 水的芬芳扑鼻而来,口器被完全打开,蛇信害羞的不愿与我的舌尖共舞,祂的口腔内滑黏腻, 一吻完毕,我看着祂的眼睛懒懒开口:“妈妈我饿了。” 清,清宝宝说她饿了。 在接收到此讯息的祂尾巴愉悦的抖了抖,触手也快的扭动起来。布尖牙的口器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枚红红的印记,那些触手温柔的绕着我的肢,将我拖向了祂的身体。 “清、清想要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吗?宝宝不是最喜这样吗?” 祂向我展示祂微涨透明的小腹,用最为亲近的方式表达着自己浓烈的意。 我推了推祂绕而来的蛇尾,摇了摇头表示拒绝:“妈妈,我还有作业需要完成。” 祂又出了那副泫然泣的表情,讨好的用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声音沙哑而颤抖。 “妈妈、妈妈把晚餐做好了,宝宝要不要先吃饭。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祂努力搜刮着从各处学来的知识,企图通过这些好让我乖乖吃饭。 “要。” 我点了点头。 祂开心的不得了,笑眯眯的哼着小曲,牵着我的手步入客厅。 我这才注意到祂的指甲上又涂了黑的指甲油,被修剪得圆润的指节,看起来异常的好看,漆黑的泽,就如同祂的光滑鳞片。 祂学习新东西与新知识很快,因此晚餐也是按照最为科学的黄金比例所制作而成的完美模样,不会让人品尝出一点瑕疵。 细心的记下我的每一个忌口,晚饭通常会被祂做得无比美味。 我的筷子刚夹了片土豆放入嘴里,祂的蛇尾就已经不由自主的绕了上来,祂的触足圈住了我的脚踝,声音颤抖,再三强调起来:“妈妈已经漱过口了,可以、可以给宝宝喂食的。” 祂继续着重强调着,又开始眼泪汪汪起来,漆黑的瞳仁里出了一丝哀求的神。 我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祂欣喜若狂,就连触手都跟着身躯颤动。祂将完美的饭菜捣烂,用尖牙将那些美味统统嚼碎,直至成为最适合咽的模样。 随后,祂献上了自己冰冷的瓣,通过对嘴索取的方式,让我完全将祂嘴里的那些食物噬干净。 但即便是小心避免肢体的触碰,我还是不可抑制的绕上了祂的蛇信。祂口腔内的尖牙在刻意收敛,为了不让我受伤。 受到舒适后,祂意的眯起眼眸,触手的口器内出了一滩滩透明的黏。 祂愉悦的抖动着,含糊不清的发出了糟糕恋的话语。 “喜、喜清宝宝,最喜你了。”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