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他一直以为蔺阡忍不愿意平等的对待他,他一直以为蔺阡忍在上就是一个生残暴的人。 可事实告诉年听雨,蔺阡忍不仅愿意平等的对待他,甚至还愿意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毕竟自古以来,没有哪个帝王愿意纡尊降贵的做这种事。 年听雨动摇了,不想在当只会逃避的胆小鬼,他想在蔺阡忍身上做一场豪赌,哪怕最终会被伤的体无完肤他也认了,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个“死”字而已。 “蔺骁肆,”年听雨将挡在前被双臂了出来,套住了蔺阡忍的脖子,眼神的方向是居高临下,语气却溃不成军:“这一局,我认输。” 话音未落净,年听雨合上双眸,低头吻住了蔺阡忍的。 几乎是转瞬即逝的事,蔺阡忍的眸中划过了不宜察觉的狡黠。 这一次,他赌对了——年听雨是一个心软的人。 如果年听雨不心软,他怎么可能尽心尽力的照顾毫无血缘关系的蔺文冶。 如果年听雨不心软,他怎么可能亲自去赈灾,哪怕坠崖也未曾有半分怨言。 如果年听雨不心软,他又怎么可能改了刑部对李文显一家的判决。 总之,年听雨就是这个世间最心软的人。 于是蔺阡忍将计就计,他借着年听雨既然承认了心意这个契机,主动伏低姿态,对他示弱,甚至将主导权给他。 事实证明,蔺阡忍的选择没错,他成功着年听雨踏出了第一步。 于蔺阡忍而言,这是最关键的一步。 年听雨若是不给他机会,就算他走一千步一万步都没有用,所以他只能用这种卑劣的行径年听雨一回。 但这辈子就仅限这一回,蔺阡忍发誓!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攻了回去,贪婪的掠夺着年听雨的气息和能被掠夺的一切。 蔺阡忍发现,他格外喜看年听雨脆弱的模样,于是他给了年听雨片刻呼的时间,轻柔的亲吻年听雨红红的眉梢眼尾,情不自的喊了他为年听雨取的字。 “光霁。” “嗯......” 年听雨应了一声,然后蔺阡忍又喊了一声。 “光霁。” “什么?” 蔺阡忍仰头看他,喟叹道:“你真美。” “?” 年听雨不的促起了眉头:“我不喜这个词,我是男子。” “美从来不是用来区分男子和女子的词,它是用来定义一切美好事物的词。” 不知道年听雨是用什么东西洗的头发,上面带着一股宜人的清香,蔺阡忍深深的了一口,抱着年听雨转了起来,然后坐到了椅子上,抵着年听雨的额头道。 “我的宝贝天下第一美,无人能及。” 动作太大,年听雨一下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伏在了蔺阡忍的肩膀上,缓过来以后,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气氛的说:“蔺骁肆!你干什么!” 蔺阡忍揽着他的胳膊又紧了几分,在他的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干、你。” 这两个字太过于赤.,说的人但凡不是蔺阡忍,年听雨保准把他的头给拧下来,扔去喂狗。 可换做蔺阡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年听雨本就遍布绯的耳这下红了个彻底,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年听雨不甘心,凭什么每次都是蔺阡忍占据上峰?! 于是他不顾死活的给了蔺阡忍一个挑衅的眼神。 里面明晃晃的写着几个更□□的字。 ——干.死.我。 ——来啊。 ...... ...... 赢夙拿着蔺阡忍的问题去问了戚元懿。 戚元懿以为是他要开窍了,于是苦口婆心的说:“如果对方是一个脆弱的人,你绝对不可以用.强.的,必须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而且一定要学会在这样的人面前放低姿态,这样人的不喜高高在上的人,更喜平等的关系,尤其是情这方面的事。” 听完,赢夙恍然大悟般点了一下头,道了句谢就兴冲冲的往兰安的偏殿走,希望自家兄弟可以早实现愿望。 当赢夙走到偏殿的时候,他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 听见从屋里传来的急促息和啜泣求饶,赢夙的脸一点点臭了下来。 他的耳朵没问题,轻而易举的就能分辨出这两道声音属于谁。 赢夙狠狠地磨了磨牙,觉自己被蔺阡忍给耍了! ! 他真想冲进去,把这对狗男男吓他个终身不举! 但最后一丝理智将赢夙揽住了,他冲着门口恶狠狠的“呸”扭头就走。 他发誓,他以后再管蔺阡忍这个,他就是狗! ...... ...... 屋内,年听雨受到了赢夙的气息,也听见了他那声微不可查的“呸”。 他问:“怎么办,好像......被赢夙听见了。” 年听雨的脸很红,但一时间分辨不出是羞还是热的。 “管他作甚,”蔺阡忍十分不年听雨分心的行径,他在年听雨的间拧了一下:“专心点,不许走神。” *** 三年如一上早朝的年听雨第一回 在里睡到上三竿。 他看见从窗户处照进来的光,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没去上早朝!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