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人已经安排进了?” “是,都安排妥帖了,但老爷...此事当真要瞒着韫儿吗...毕竟事关他的终身大事...” “以韫儿的子,势必要阻拦此事,所以断断不能让他知晓,只让他坐享其成便可...” 次宁饴没有来学堂听学,公主里的人来学堂为宁饴告假,称公主昨夜染了风寒。 宁尧细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昨夜并没有冻着她,但还是不免担心宁饴是真的病了。于是下了学才一刻,太子爷便到了宁饴门外。 原来是因为宣祁侯下月就要入京,太后那边下了旨意,督促嬷嬷给公主加快授课进度,嬷嬷便探问宁饴是否能向学堂那边称病告假几,左右宁饴这几也正想躲懒,便同意了。 自然,皇后太后都吩咐过伺候宁饴的下人,嬷嬷给公主授课之事断断不得走风声。因此大女只得硬着头皮对太子爷扯谎:“主子刚刚喝了药,现下已经睡了,殿下晚些再来探视吧。” 宁尧打量了跪着的一群太监女,有几人将头埋得很低,有几人身子绷得紧紧的。 都是奉命行事,瞧着怪可怜的,倒有些不忍心为难他们了,于是太子爷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好吧”,便片刻不耽误地转身走了。 今是嬷嬷第一次给宁饴寝里燃了熏香,此香于人体无害,且兼有催情之效,可以使人短时间神智离、沉溺于云雨之。宁饴怕羞,平练习时常常放不开,嬷嬷的用意是让宁饴借用玉势和这熏香,对男女的乐趣有更多体会,从而让授课的效果事半功倍。 “一晌贪”这香,催情之效极强,因此嬷嬷也退到寝外,避免受香气影响而失态。 宁尧轻车路地摸到临华后殿西北角,刚翻上墙头,远远便瞧见有个小女在后殿偏门守着。 宁尧跃回墙外,对贴身侍卫招了招手。侍卫会意,翻过墙去。 片刻,侍卫回来复命:“主子,人已经敲昏过去绑在杂物间,点了魂香,六个时辰内都不会醒了。” 宁尧便畅通无阻地从临华后殿入了宁饴的寝殿,远远地便听到女子娇吁吁。 越走近宁饴的榻,越是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待看清榻上的情状,宁尧怔住了。 宁饴未着片缕,乌发散开,她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愉,身体因为快而止不住微微地战栗,连带着雪白的双峰也在颤抖。 她身下肥丰的花户,赫然着一硕的墨玉势,她单手握住玉势的另一端,任那雕琢得酷似男人物的东西在身下驰骋。 糜逞娇颜的少女和酣畅淋漓的,这样富有冲击的画面,分明就是一场赤的桃勾引。 宁饴显然已经被那熏香得神志不清了,因为宁尧俯下身去探她额头的时候,她竟然抓住他的手,往她前那两团软上放。 他本来心中就藏了对她的念,这一下柔软的触碰几乎让他身下的庞然巨物立时硬了起来。 他把那玉势从她身下离的刹那,她的儿那传来一阵短促而靡的水声,同时她立即难耐地磨蹭起腿心来。 明明是青楼花魁也望尘莫及的姿和身段,此时却如同最低浪的末等女一样,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微抬着股,渴求男人的进去止。 宁尧解开带,将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从亵里释放出来时,已得十分大。宁尧下身衣只褪到膝盖处,便摁住宁饴的双腿,将头对准漉漉的花。 宁饴的花里又沁出一汪水,将兄长的头也沾了,宁尧便借着这股滑往前一,将自己的稍进去了一截。 便是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口,宁尧心中也还尚存几分清明,一是尚未清宁饴这般行事的原委所以不宜久留,二是不愿趁宁饴神智不清时破了她处子之身,因此他强忍念,没有尽入她儿里。但初尝云雨滋味,也已经足够让宁尧舒服到喟叹,宁饴身下的九曲回廊是那样紧而严实地裹住他的物,里面是那样温暖,舒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意。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