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传来的酥麻快,像一撮小火苗,点燃苏兰时的官,她到羞的同时,又无法拒绝身体上的愉。 姐夫的手法太高超了,他就像个经验老道的点心师,将她捏圆扁,做成最美味的糕点,他不急于品尝,而是得意地欣赏她变成美味食物的过程。 她应该果断拒绝,然后和他保持距离的,傅珩太危险了。 可立的头无声地告诉她一个事实:她是喜的,喜这种身体被玩,神经被控的觉。 这对她来说,是新鲜的,是舒服的。 没人知道,一向乖巧听话懂事的苏兰时,其实长了一身的反骨。 六岁生时,所有人都夸她穿蓬蓬裙好看,像个洋娃娃,后来她去院子里散步,被树枝勾到裙子,裙摆的蕾丝被划得稀烂。 她故意的。 高中以前,她的成绩一向很好,却怎么也拿不到第一,不管妈妈给她找来多少老师补课,就是考不到第一名。 她故意的。 大一认识柯哲宇,大家都知道柯哲宇喜她,想追求她,但没有人看好他,都觉得柯哲宇配不上她,很快的,他们开始谈恋。 她依旧是故意的。 苏兰时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病,她就是喜把自己伪装成最完美的,然后暗地做一些逆反的事,这会让她在心理上得到快。 就像此时,她明知道傅珩危险,明知道他不安好心,可她还是乖乖坐到他腿上,任由他解开她的衣服,扯下她的罩,将两个鼓的子暴在空气中。 如此下、如此猥琐,是对完美一词的最大亵渎,却让苏兰时身心皆到舒。 或许,她和傅珩就是同一种人,都戴着完美又虚伪的面具,背地里却是另一副面孔。 粉的头被男人的手指捏住,用了点力向外拉扯,拉得头都变长了,细微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席卷着苏兰时的神经。 她软着,着,忍不住哼出声:“嗯……” “吗?”傅珩低笑,“小姨子,回答我,这样捏得你吗?” 苏兰时上半身几乎是赤的,两颗子完全暴在他眼前,而他仍旧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就连头发丝都未半分。 两人仪容的鲜明对比,让苏兰时产生强烈的羞,这还不够,他还要迫她将这种羞宣出来。 苏兰时不止身体在发抖,心脏都在轻颤。 她急促地息,红开合,道:“很。” “哪里?” “头,头被姐夫捏得很。”苏兰时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伴随着羞而来的,是巨大的快,像迅猛的巨浪,咆哮着冲刷她的体与灵魂。 明明是见不得光的、肮脏下的望,却让她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啊……” “真。”傅珩清晰地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笑着慨一句,问:“小姨子,想要我你的头吗?这么的头,最适合被男人含在嘴里。” 苏兰时的呼彻底了节奏,口急促起伏着,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离。 “想要,姐夫……”她呢喃。 “真乖。” 在苏兰时的注视下,男人伸出舌头,动作缓慢地靠近她的口,像是慢动作播放,他先是用舌尖顶了顶她的粒,再用舌头在头周围绕圈圈,用糙的舌头磨着头和晕。 光是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就把苏兰时逗得一阵腿软,呼越发重。 他逗玩一边的头,又去舔另一边,等他玩够了,才张嘴将她的头连同晕一起含进嘴里。 再用力一…… “嗯……”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