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血鬼跟血鬼的体力也是不能比的。 “你吃了,现在该我吃了。”,阿塔尔的眼角微挑。 下一秒,阿塔尔轻轻勾了勾角,不容拒绝地将冬歉拉入他的怀里。 冬歉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瞬。 阿塔尔似乎是不急于品尝自己的猎物,他舔了舔冬歉脆弱的脖颈线条,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痛的恐惧折磨着冬歉的神经。 这就好像打针前的消毒程,冬歉最怕这个。 阿塔尔微眯着眼睛看他,戏谑道:“我还没有咬,你怎么就抖了?” 冬歉:“......” 他该怎么解释,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东西叫条件反。 下一秒,阿塔尔出尖牙,咬住了冬歉雪白的脖颈。 像是被毒蛇咬到了一般,被咬住的地酥酥麻麻的让冬歉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血从身体中失的觉格外清晰。 冬歉的后背紧贴着阿塔尔的膛。 阿塔尔血的动作格外鲁,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狠劲。 冬歉呢喃一声,受不住地仰起了脖子,想要逃离,阿塔尔捉住了冬歉的手腕,一副占有的模样,将他牢牢地锢在自己的怀里。 明明刚刚血的时候觉时间过的那么快,可是现在,时间慢的就好像是凌迟一般。 冬歉最后几乎站立不住,甚至需要阿塔尔将他撑在怀里。 阿塔尔餍足地看着冬歉,微微眯了眯眼睛:“你的血,还是一如既往的人。” 千年来,他也过不少人的血,但是冬歉的血却是他至今尝过最可口的。 仿佛他生来就不应该属于血猎。 这种极品倘若待在人族那边,实在是太浪费了。 他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对冬歉,或许是有些痴的。 冬歉是他的第一个血仆。 也是他第一个破例封爵的血仆。 他总是乐于将冬歉留在自己的身边,向所有人宣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血猎和血鬼天生站在对立面,阿塔尔极为厌恶血猎的存在,却没有想到血猎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他绝对不会与别人共享。 ..... 冬歉从阿塔尔的房间出来后,艾森紧张地走了过来。 回到古堡的时候,冬歉就直奔阿塔尔的房间,艾森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看到冬歉现在安然无恙地出来,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他的脖颈上,又出现了咬痕。 艾森看向他:“你怎么了?” 冬歉抬起眼眸看向他,拉了拉自己领口的衣服,简单道:“饿了而已。” 艾森抿了抿。 一个接受主人初拥后的血仆,在身体达到某个临界点时,会产生强烈的饥饿。 不管血仆有对自己的主人抱有着怎样的情,是厌恶也好,仇恨也罢,都永远离不开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居然比人族的婚姻还要保险一点。 只是,这种关系是不平等的,强制的,不可把控的。 这也意味着,只要主人愿意,就可以随意决定血仆的生死。 对冬歉而言,阿塔尔对他的一时兴起是一个值得好好利用的东西。 至少这样,他还会愿意给自己血。 至少这样,他暂时还不用死。 冬歉已经在跟系统商量下一次血的时候换成什么口味的了。 系统准备了好几种口味包给冬歉挑选,他打算一次换一个,不光局限于橘子味,他要善于接受新鲜事物。 不过这种情况比较考验演技,比如刚刚系统手忙脚的帮冬歉兑了一个酸味的味觉包,让他有点恍惚,自己喝进去的东西为啥不是白的而是红的。 仔细一想,红酒到目前为止居然还算是个最佳选择。 当然,如果阿塔尔知道冬歉在把他的血当酸喝,脸上的表情应该很彩。 ..... 黎明。 凯英这一整天都很恍惚。 没有参与外出,对此不太知情的约伦斯问:“凯英他怎么了?” 同凯英一同出去的贝利安凑近他,小声道:“这次出去...看见小歉了。” 约伦斯手中的茶盏坠落下来,摔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冬歉还在黎明的时候,除了凯英之外,最宠他的就是约伦斯了。 因为冬歉以前救过他的命。 在一次狩猎的时候,因为对血鬼的数量估算出现错误,约伦斯陷入了被血鬼们重重包围的境地。 他左支右绌,应接不暇,肩膀被身后的血鬼捅穿,血濡了半只肩膀,他那时候真的觉得,自己的生命会结束在那里。 这个时候,冬歉在清扫了自己那部分的血鬼之后,立刻顶着伤来到他这里,救下了他。 他们互相保护着彼此的后背,那场战斗,虽然至今为止算是最惨烈的,但约伦斯至今记得那时候酣畅淋漓的觉。 只要有冬歉在,无论什么时候,好像都会有一种无往不利的觉。 或许是因为他拥有着少有的东方血脉,身上留着沉稳的血,无论发生什么,他好像都能立刻想好对策,并且给出最优解。 那次也是一样。 冬歉绝对是英中的英,无论是战斗能力,还是决策能力。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