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宋亦恩了哭得肿肿的眼睛,起身下楼。 「那我也洗。」智清圣开啟大型犬模式,牢牢跟在宋亦恩后面。 「……哈?不行。」 浴室前,宋亦恩义正言辞地拦住要和自己进同一间浴室的智清圣,暗暗怪自己这才明白过来他那句话的意思。 同一时间洗没问题。 同一空间洗问题就大了。 往了那么多年,当然也不是没一起洗过。但是宋亦恩现在还没准备好在没有酒加持的情况下,再会那久违的650毫升矿泉水瓶。 「为什么?」智清圣一脸委屈,可怜巴巴的,像一只失落的斗牛犬。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宋亦恩当然不会说实话,就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不说话好不好?」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若无其事地强调了一下状语。 「……亦恩……」 「有完没完了?」 宋亦恩了解智清圣的脾气,不装真的生气,这家伙怕是不会放弃。 「进去我就看不到你了啊。」他说着,可怜兮兮地蹭着宋亦恩的衣角,然后又靠近他的耳尖,把脸埋进他的衬衫领子里,轻轻的呼瞬间在颈部的部分蔓延开来。 「出来你就看到我了。」他微微后仰,恰好靠在智清圣左侧半开衬衣的锁骨上。 「那下次,下次一定一起。嗯?嗯?嗯?」 许久不见这么耍小孩脾气的智清圣,宋亦恩突然觉得可得不行。他用手小心翼翼扶起智清圣埋在自己颈窝的头,笑了:「乖乖等我出来。」 智清圣一楞,呆呆地看着眼前笑得温柔灿烂的人,手扶着他的脸,毫不犹豫地低头亲亲吻上他的。一阵久违的电传遍宋亦恩全身,连空气都在发烫。 准确来说,是他的下半身在发烫。 「快点出来,我等你。」智清圣轻轻抬头,宠溺地自上而下望着宋亦恩泛起红晕的脸颊。 这就……结束了?宋亦恩楞楞地瞪着双眼,来不及反应。 「怎么?失望了?」 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智清圣笑脸嘻嘻地挑起眼角,看起来游刃有余。 「谁……谁失望了?让开让开。」宋亦恩赶紧拿过换洗的衣服,飞一般地逃进浴室。 「危っなー!!!」(差点就……!) 「thatwasclose!!!」(差点就……!) 浴室里的宋亦恩和浴室外的智清圣几乎同时捂住口,暗暗惊呼。 两个人都没想明白,能干的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怎么事到如今亲一下还能脸红心跳? 洗完澡,宋亦恩换上舒服的白t恤和短,顿时觉得神清气。 推开浴室门—— 同样换上家居服的智清圣居然已经乖乖坐在门口等着,看见宋亦恩,马上开心地笑着拍拍股站起来。 宋亦恩突然想到昨天pinterest上看到的那只眼睛睁不开的肥的仓鼠。哪里看像是要三十的男人? 这可的小子。 「你在干嘛?」 「等你啊。」 话音未落,他一把将宋亦恩拉进怀里,像小狗一样用鼻子蹭着他的脸。清新甜润的绿茶香瞬间蔓延开来,绽放在浴后柔舒的肌肤。 「以后每天跟我一起睡,嗯?」 宋亦恩当然记得自己气还没全消:「不要。」 「那以后我每天跟你睡。」 「……不要。」 「那以后每天我们两个一起睡。」 「……不要。」 连问三声被拒绝,智清圣抬起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开始使了劲儿地往宋亦恩颈窝上蹭,一边念咒似的重復着:「澡也不一起洗……觉也不一起睡……澡也不一起洗……觉也不一起睡……「 「知道了知道了死了!哈哈哈。」被得浑身的宋亦恩赶紧笑着举手投降。 智清圣抬头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看着额前还微的发,皱了皱眉头:「头发怎么总是不吹干,等等。」 「没关——」 话还没说完,就被智清圣拉着进他的卧室边坐下:「坐着,我去拿吹风机。」 「嗯。」 宋亦恩慢慢环视四周。 第一次进智清圣的房间,却有一种莫名的悉。空气中都仿佛有他的味道,安心又舒适。坐下没一会儿,他就觉得眼前开始蒙上一层薄雾,大病初愈的疲惫和热水澡后袭来的浅浅困意让眼皮越来越重。 像奔波了许久的小鹿回到悉的丛林,防卫的盔甲不知不觉间被卸下。 不知什么时候,智清圣已经拿来了吹风机站在跟前。他温柔地拨着宋亦恩还残留着水汽的墨黑的发,轻声说道:「闭上眼睛休息,我来吹。」 「嗯。」 午后的玻璃窗映出桃红浅浅的晕圈,温柔而唐突地亲吻他们额前。偶尔有淘气的光束披着橘红的棉袄,借着空气的弦转到脸上,奏出有点幸福又有点憔悴的微光。 干凈舒的单,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偶尔吹风机停下,便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声,偶尔手指滑过前,可以受彼此的心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安静如洗。宋亦恩乖乖在智清圣跟前坐着,闭上眼睛,轻轻依偎在他跟前,放松得像一只躺在黄油上的老鼠。 他能受到智清圣的手指在发间轻轻波,温温的风、柠檬草和玫瑰水韵的余香在鼻尖温柔打架,变成最舒暖轻柔的歌,给眼前盖上一帘幽梦。思考渐渐朦胧,听觉随着软软绵绵的呼幕落繾綣。 「亦恩……亦恩啊?」 智清圣小心翼翼地捋过从宋亦恩耳后垂下眼梢的发,望着眼前毫无防备地睡着的人,深深地,倒了一口气。 半袖衫下隐隐若现的肌肤洁白如雪,墨黑柔软轻的发轻蹭前。 平平无奇的白恤衫在他身上偏偏好看得随意又挑衅,不施一瓣脂粉却美若半月间出水芙蓉皎洁,半睡半醒,浅浅盈盈。 ——直到桃花柔软的轻轻地贴在智清圣开始发热膨的下体正前方。 智清圣深呼一口气,小心放下吹风机,随即无奈地捂住双眼,却还是不住莫名的躁动持续袭上脸颊,喉结在修长的颈项来回几次颤动,从指尖开始的冲动像沸腾的开水侵犯到五脏六腑里咕嘟咕嘟。 已经搞不清这是奖励还是惩罚。 他伸出手,轻轻滑过宋亦恩的发,他的耳间。然后轻轻捧起他的脸,滑过他的嘴,下巴。 心脏疯了似的开始轰隆轰隆,鼓动像雷鸣在膛晃动。 他拨开蔷薇红的瓣,指尖触碰润而洁白的牙齿,温柔又蛮横地穿过防卫触碰里面柔软的舌头,然后慢慢地绵,慢慢地,更伸进里面,慢慢地受愈发兴奋的手和周围热的粘融。 宋亦恩眼角微微搐了一下。 可是睡得香甜,并没有醒。 智清圣另一只手拉下前侧的子和内,掏出已经荒唐硬起的器。 端起宋亦恩小巧雪白的下巴,把末端轻轻进他被半强製张开的嘴间。 「啊——」 「呃……」 他们几乎同时发出呻。 智清圣捧着宋亦恩的脸,朝自己下体摁,瞬间呼地扬起下顎。 宋亦恩终于糊糊睁开了双眼。 ! 「智、清——」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齿已动弹不得。第一反应明明是挣开,身体却诚实地更向前靠近。 智清圣的入侵像有毒的罌粟,蛮横却迅速填充饥渴。像着了魔一样,宋亦恩伸出双手,捧着眼前柔软又僵硬的兇器,开始用舌头轻轻舔舐拨动。 怎么看都难以相信,这竟还在膨的器官竟然能完全进入自己身体。 智清圣低头望着他,任他偶尔扬起的舌尖和柔软的眼神麻痹所有神经。 他能看到宋亦恩的舌尖在硬起的下体来回游动。时而轻缓,时而贪婪。先是来回细致地舔着前端的表皮,又顺着背后的纹路上下拨,偶尔偷偷抬起头看智清圣的表情。 目光一会儿天然干凈得像个孩子,又一瞬间一瞬间妖嬈得让他挪不开眼。以为自己抓着主动权,玩着玩着却有种输了的觉。 身体开始呼唤更强的刺。他双手绕过宋亦恩的后颈,一点不由得他呼似的,一下接一下地往自己的身体靠近后远离。 先狠狠地靠近,直到好像能触碰宋亦恩温热柔软的喉咙。又轻轻地离,觉他的舌尖在末端舍不得似的绵勾起。 「哈……啊——」 智清圣边低头观赏着这久违的美到不真实的戏,扬起低的呻。两人的呼都开始变得更不规律,像在一齐呼天降甘的快。 「呃……嗯……啊、啊——」 宋亦恩清透的呻愈发嚣张,每一次身体不自觉一想往后退,便被智清圣死死抓牢。 他任智清圣在自己口中错落有致地送,受每一次袭来的鼓动,每一触即发的躁动。舌尖下的肌肤时而僵硬,时而松软,水花的摩擦惊起妙曼。 温热的触惊出一片片清澈柔的低,和越疯狂越浓重的呼。 脑子像在不由自主地发高烧,只愿耽溺此刻近乎疯狂的绵悱惻。 「哈——嗯——」 「啊、呃……啊……」 所有世俗给的的眼光,焦灼,偏见都好像在此刻的肌肤之亲中消解,所有清醒时分的羞,顾虑,胆怯在有彼此的温度里成全。 直到高的来临麻痹秋齁甜醉人的空气。 智清圣来不及拔出。 宋亦恩没让他拔出。 「亦恩,你……」 身上还带着高后的余震,智清圣从上往下楞楞望着宋亦恩。 「……不小心喝下去了,怎么办?」 「……」智清圣投降似的捂住眼睛,说不出话来。 「智清圣,坐下。」宋亦恩抬起还烧红晕的脸,温柔地命令着。 「嗯、嗯?」没等智清圣反应过来,就被宋亦恩一手拉过摁坐在上。 宋亦恩掉子,拉下内,双腿跨过他身体两侧,双手搂过他的肩,开始舔智清圣清晰可见的锁骨和下頜线。他微微俯身半坐他的膝盖上的一瞬间,立起的器嚣张地碰撞彼此,摩擦中晶莹的粘此起彼伏。 宋亦恩用手抓住两个人的器,一边呻一边摩擦着送。智清圣慢慢地把搂在他间的手伸进他部以下的后面。 「亦恩啊,柜子左边第二个屉,润滑——」智清圣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舔过他粉的耳郭。 「……刚刚在浴室自己准备了,直接不行吗?」宋亦恩抬头伏在他的肩膀,微的呼扫过鼻尖。 一瞬间智清圣恨不得立刻马上往死里捅进去。 但是世界第一疼宋亦恩的智清圣在望面前还是牢牢记得,不做百分百的事前准备,事后难受的是宋亦恩。 「乖,不行。」 「……」 宋亦恩不听,扑上他的喉咙,开始轻吻起来。 「……亦恩啊,乖,嗯?」 「不……要。」 听到宋亦恩舌尖上的水花在和自己颈部肌肤摩擦的声音,他眉间搐了一下。 「……亦恩啊,抓紧。」他一下抱起坐在腿上的宋亦恩,移步坐在伸手可及头柜的位置,拿出润滑和安全套。 「啊啊——」 软软的呼声立刻随着指头的来回进出扬起。像风铃漾过无人的教室,美得让人心悸。 带着粘的指头毫不费力地来回入侵。深入的瞬间,狭窄的道傲娇着还拒,离开的剎那,口又像磁石一样疯狂地把指头食。难以言喻的水花摩擦的声音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烈,羞红了整束睡在头的玫瑰。 「啊,啊、啊……」 「……疼吗?」 「嗯……」 「停下?」 「……不……要。」 「嗯。」 「……够……够了……放、放进来……」宋亦恩哀求似的向智清圣讨要更大地刺。 「什么进来?」他咬过宋亦恩小巧的耳朵,执拗地来回舔他左耳月牙弯弯的耳垂,眼中眼的舍不得,又装着入侵者的恶狠狠。 结合上下文,怎么会不知道是放什么。 只不过是暗暗期待有一天能宋亦恩说出「把你茎放进来」这种话。 然而。 「矿泉水瓶放进来!」 不给智清圣反应的时间,宋亦恩已经抓起他前昂起的兇器。他凭觉调整位置,直到尖端部分硬地对准后。先是地顶着口,然后慢慢地入,慢慢地深入,直到毫不客气地深陷其中。 「哈——啊——」 「呃……啊、啊……」 中低音的息和中高音的呻又几乎同时倾泻而出,参杂着周围越呼越热烈的空气,和好像随时要爆炸的心跳声音。 智清圣双手扶在宋亦恩间,舌头贪婪地吻着他前的红晕,着愈发兴奋凌的呼。 宋亦恩扶在智清圣的肩膀,配合着律动调整坐姿,每一次肌肤和水花的摩擦,带起一轮下体的扩张和收放。 「亦恩啊。」 「嗯?……停……下……?」 「怎么可能?」他抬头死死盯着宋亦恩氤氳红水汽的脸,「衣服了。」 「……你来。」 宋亦恩抓过智清圣的手,放在自己间出的雪肌肤,然后用牙齿半咬住恤衫领口,乖乖看着他。 智清圣的眼眸瞬间闪过捕食者的冲动。他毫不犹豫地几乎扯下宋亦恩的衣服。 被望沾的白衫刚寂寞地躺在地板,眼前雪白的肌肤立刻一览无遗。 再会的那晚灯(做)光(得)过(太)暗(狂),没来得及细看他的身体。时隔五年,终于又可以细。 修长的锁骨衬他緋红微醺的脸庞,纤瘦紧致的腹肌明目张胆地唱着勾引。一半俊似潘安,一半媚若芙蓉。一笑灿若星辰,一眸颠倒眾生。 「都了。」 智清圣的呼变得更加暴。他想要,宋亦恩不会拒绝。 「嗯。」 这一声轻软地差点要把智清圣的心融化。 宋亦恩轻轻把身体上扬,直到把智清圣依依不舍的器推出身体。然后略带笨拙地下掩护身体的最后一层防卫,全身赤地跪坐在他双腿,眼神离,像醉了一般。 膝上的一个勾魂得俊逸清秀,膝下的一个饥渴得蠢蠢动。 智清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颤抖着的棕眼眸嘶喊着下一刻就想把他平的冲动。他抓起宋亦恩的双腿,重重地进比刚刚更加软松润的入口,疯狂地朝自己被望充斥到颤抖的身体送。 「啊啊……啊——啊——」 清柔的呻一声比一声娇,如花木青嵐夜遇暴雨猝不及防。 像是可惜外漏,智清圣疯狂地堵住宋亦恩的嘴。 他们贪婪地合二为一,快得来不及呼,疯得来不及气。 智清圣的舌绕他的肌肤,来来回回啃噬每一次律动下愈发清晰的锁骨。 宋亦恩来不及反击。齿间只縈绕被他侵略后温清甜的气息,身体拥抱他一次比一次温柔的离和烈的再进。 高扬的快让他们越来越紧,越来越近。 「啊——哈——」 「呃……啊、啊啊——」 直到高的搐席卷,琥珀的晶莹让彼此的身体粘着。 动弹不得的相拥还只不过几十秒。 他又抬起头。 「亦恩,我还要。」 「嗯。」 时间在绵的河里蒸发,恍惚间黄昏生出夜,天际燃起月光。 夜漫长,美难挡。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