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海本来坐在客厅里,有点担心被老两口听到,就把乌云拉到外面。 乌云看着自己大伯一脸严肃的样子,有些小忐忑:“大伯有事?” 一会儿大伯要是借钱,他该怎么办? 资本家哭穷的那套,他没怎么背顺溜。 明明听颜昊说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又是成本高损耗大,又是向银行借了多少钱,生意难做眼看着就要宿街头;换成他自己,完全说不来。 外面草地上有秋千椅,有打着大伞的小桌子。 按照乌云的子肯定是想变成鸦鸦秋千玩,但是大伯在跟前,只能跟着他坐在桌子边上。 乌海这个人说话是不怎么琢磨的,周围没别人,就直接问:“你对颜昊家里面了解多少?那小子之前不是说开包子铺的,怎么现在又是农家乐的?你搞清楚没有?” 咦?大伯竟然是担心他被骗。 要说被骗的话,小八哥把亮晶晶骗得一愣一愣的。 他到现在都不敢算亮晶晶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钱。 “了解的啊。”小八哥以前没事就在书房亮晶晶,啥东西都能看得到。 乌海一听,心情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去过他们家吗?知道他们家具体做什么生意的吗?现在生意是赚是赔清楚吗?你这种小年轻没经历过社会不知道深浅,别看人家表面光鲜亮丽,不知道背地里什么样的呢。搞不好房子是租的,车子是租的,其实欠了一股债。” 这话说着不好听,但道理倒是没有错。 乌云听得认真,问:“大伯喝果汁吗?哦,你血糖高,不能喝果汁,我去给你倒杯水。” 乌海:“……大伯跟你说话呢!” 乌云已经起身走到小木屋里了:“听着呢!” 东西都是现成的,乌云很快就给乌海泡了一壶茶,自己就喝白开水。 乌海喝了一口茶:“这茶不错。” “哦。回去的时候给你拿两罐。”乌云已经组织好了语言,顺着乌海的思路给他解释,“不管他们家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反正我们又不能登记,大不了一拍两散,也跟我没关系。” 情啥的,在大伯这儿说不通,还是谈钱好使。 果然,乌海听到这个思路,一下就明朗了:“说的是。反正我们家也不穷,没必要看着别人家的钱。” 乌云心里面默默吐槽:所以你就盯着自家人的钱? 乌海见大侄子不吱声,抬手就像小时候那样拍了他胳膊一记响的。 这是有技巧的,声音脆亮,但是不疼。 乌云也是有练的应对技巧的,通常他在这个时候会叫得很疼。 但是现在爷爷都睡着,没人能管得住他大伯,他就只能嘀嘀咕咕:“多大个大伯了,还欺负我。” 乌海觉得大侄子十分不可,也没耐心再跟他掰扯下去:“你自己多大个人了……行了!我跟你说的话,你自己记在心里面,别稀里糊涂的,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我也去睡个午觉,你自己去玩吧。” 乌海毕竟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这一上午折腾的多少有点累,回到自己房间洗漱了一下,很快就睡着了。 躺上他还嘀咕:“怎么觉忘了什么事情?” 乌云看这儿没他什么事情了,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醒过来,没敢走开,回屋变了个鸟,在周围飞了一圈,找了几只鸟。 “一会儿我指给你们看一个人,你们就在他头顶拉屎,知道吗?” 小鸟们很为难:“我们憋不住啊。” 它们都是随吃随拉,身体不搭载任何多余的负重。 有聪明的小鸟提议:“老大,你给我们准备点吃的,我们吃完就到那个人头顶飞,肯定给他来上好几坨!屎如雨下!” 它们吃了,才有内存可以排除啊。 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乌云十动然据:“不行,止投喂野生动物。” “切~那我们去找吃的了。” “野生动物的生活很艰辛的。” “走了走了。” 都是这个地盘上的鸟,它们原先对乌云那是比对游隼和草鸮更加敬畏,毕竟乌云的体型更大,带来的迫更强。 但伴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多,它们对乌云的敬畏心就消失了。 虽然乌云也会打架,但都是教训一下,不会往死里打。 反倒是它们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可以找乌大夫去看病。 大乌鸦对着小鸟们横眉怒目,很想把小鸟们捉回来揍一顿,想想做野生动物找口吃的不容易还是算了,就看到刚飞出去的小鸟们窜到了柿子树上,对着树尖尖最红的几个柿子叨了起来。 叨两口,换一个。 叨两口,再换一个。 “狗东西!吃饭盯着一个吃,别挑挑拣拣!” 小鸟们没能逃开一顿揍,飞走的时候身上多少都带了点香甜的柿子。 打赢了的鸦鸦站在柿子树顶上,趾高气昂地检查每一个长得,但颜并没有完全橙红的柿子。 小破鸟们就盯着已经红了的地方吃呢。 h市本地常见的就两个品种的柿子,农家乐里倒是种了很多品种。 乌云自己在家里种了一棵本地叫牛柿子的品种,以前在学校里吃过,是他的心头好,可惜在外面卖得很少。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