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怒,她羞赧红了眼,使出吃的力气双手用力一推,谢宵自北境归来越发壮的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仰在枯草铺就的顽石上。 她跨在他是力量的大腿上,他微讶双手支撑着身子,只见她奋力扯开了他的衣领,充魔力的小手摩挲在他的锁骨上,见他神淡漠,敛容肃穆,她纤纤十指搭上了他的佩。 那如玉的指尖一点点往下,逡巡在他晒成麦的肌肤上,落下点点的暖意,樱温软吻上他迸发的膛,一下两下……绵密如雨,润物细无声。 像话本避火中女子取悦她喜的情郎一般,她的指腹上他前凸起的两颗,而又轻柔,又时不时的掐一下,竟从向来寡淡冷言的他嘴里,听到一声含糊不清的息呻。 她再接再厉,粉咬出他喉间凸起的喉结,舔舐,辗转重复,自得其乐,而在他身上作祟的那只小手竟也无师自通的摸到了他身下,却发现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他斗志昂扬的发,她的小手竟然覆不过来,被那惊人的灼热一下子烫到了手。 谢宵轻哼一声:“好玩吗?”霎时凭着力量制,将她抱起抬高,成碧前堆纱散了一地,而他半跪在地上,裙摆自然而然垂在他肩头,红裙之下他摆她的玉足踩在他的肩膀,他双手付过她娇的细扶,手扶在她两膝之间往身后两侧推去。 一下子腾空的成碧,双腿只能紧紧环着他,却觉谢宵的吻上了她大腿内侧的娇,他泛青的胡茬刺她的娇,第一次含住两侧半弧长月,颇有技巧的缓慢舔舐。 成碧只觉得酥麻从丹田涌向四肢,忍不住的微搐,腿间似有濡涌出,温热若涟漪涌动。 他舔开花两侧媚,舌尖往复波动,温柔细致的钻进那未曾有人掠经的细小口,仿佛是刚刚盛开的娇莲,那细处的玉核滟滟潺潺,美不胜收,任谁看了都会发了兽,红了眼。 谢宵一会轻咬她的粉,一会舌尖挑她的玉核,仿佛誓不罢休,温软人又蓄力量,蜻蜓点水的触碰,烈汹涌的啃噬,舌面缓慢送,又温缓的探入舔过内壁,花上那分泌出的剔透珠全被他咽下。 成碧难耐的拱起身子,脸颊粉若桃,红若赤芍,那滚烫的呼和噬吻灼炙她的私密,她从来不知话本上司空见惯的男女,竟是这样的折磨人。 情到浓时,她忍不住绷直了腿,那皙白的脚趾全部撑开,却正正合了他的心意,谢宵舌尖一勾,在她的花径里搅,竟扰的带雨,涓涓不断,他喉间微动,心意足的下了来自她的清甜。 谢宵从不饥,但哪怕是圣贤面对此等,也忍不住重堕凡尘,他扣住她的脚腕往前一抓,两人原本一高一低瞬间变成赤身相对。 “唔……”她刚刚数场高情致让她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低低的娇,气若游丝,吐气如兰。 他温热的手掌托在她后,稍稍用力,她的小腹便紧紧贴上他坚实的腹部和迸起的发,难以想象他要将她紧致的花径一分为二,箭在弦上成碧才彻底慌了神。 “不要……”此时的她脸不胜娇羞,眼角泛红泪珠滚落,倒像是叁月的梨花带雨。 “阿妩,给我好不好?”她的低泣嘤哼,倒是让他生出难得的恻隐之心,“父皇已着令礼部拟旨,郡主很快便要嫁入东了,若是太子妃婚前失节……” 他的狠戾让她胆战心惊,但成碧心里却破釜沉舟,她跪着往前挪了挪,环上他的脖颈苦笑道:“这本来就是该给你的!现在我身无长物……”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大婚前能给他的唯有这一副身子而已了。 陛下拿她家族相筹,姨母拿他命相胁,她虽亦能杀伐决断,但却也有千般缘由,万般苦衷难诉,恨只恨她不过区区女,上不得疆场拿不到弩弓,他只当她朝秦暮楚,贪慕权荣。 本来这一夕之,就是差错夺来的。 谢宵犹豫片刻,还是放开握着她脚腕的手,语气强硬的命令道:“腿并拢。” 梦啼妆泪红阑干,她顷刻散了所有的旎火热,不知所措的听令,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觉某样火热若婴孩小臂的发,在她并拢的柔的腿心内侧进进出出,尽管再叁忍耐,但还是被濡火热灼烫的颤栗不断,情不自。 他不尽兴,但也为之不,终于望化作白浊浇在她修长的两腿间,“今,本王不知该夸郡主为太子守身如玉,还是该替太子笑郡主水杨花,本王从不强人所难。” 他居高临下,轻蔑的挑起成碧的下颌,冷言道:“但你记得本王既能光明正大明媒正娶,也能不择手段强取豪夺,谋你,我谢宵在所不惜!”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