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雅站在自己卧室里的柜子前,踮着脚一阵摸索。 她的手臂伸进上挂的壁柜里。 壁柜很高,她看不见里面,只能用手摸。 她的手一直往里伸,却还是摸不到她想找的东西。 宿雅听见房间外有脚步声。 她很悉兄弟俩走路的声音,一下子便分辨出来是哥哥宿风。 扭头朝房外喊道:“哥哥,进来帮我!”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室外走进房内。 宿风看见宿雅踮着脚仿佛在找什么东西,他走上前,问她:“怎么了?” 宿雅说:“哥,你帮我摸一下。里面应该有一个我之前放的东西。” 她的一只手还放在柜子里摸索,另一只手向着宿风挥舞,急着叫他来到自己身边。 宿风闻言,走到宿雅身后,伸出手探进壁柜寻物。 “摸到了吗?”宿雅问。 宿风摇头说:“没有。” “那你再往前靠一点。” 宿风只好再往前站一些,可宿雅已经站在柜子前,他若是继续向前,就只能紧紧贴着她。 于是他们俩人便一前一后紧紧相靠,站在柜子前,各自伸着右手往内里探索。 宿风仍旧没有摸到,宿雅急了,要哥哥再往里面伸一点。 无奈,宿风只能继续往前探身,而此举则导致他们的身体嵌合得几乎没有隙。 结实紧绷、充肌的男躯,热热地靠在柔软娇、富有弹的女体上。 一软一硬相贴近,让人不由心猿意马。 但宿风似乎定力十足,还记着要帮宿雅找到失在壁柜里的物品。 可他摸索了半天,却仍旧没有在那仿佛宇宙黑般的壁柜里找见任何东西。 宿雅却似乎很着急,不断地踮起脚尖,伸着手和宿风一起在壁柜里胡摸。 兄妹寻物摸索的手臂时不时相碰摩擦。 在壁柜前这一点拥挤的空间里,两人的体温逐渐升腾,慢慢开始到炎热,身体渗出微微汗水。 赤的手臂贴合在一起,又引发更热的黏糊。 宿雅不断踮起脚尖的动作,使她的翘一次次顶到宿风下。 绕是宿风心智再坚定,也无法左右他腿间军火逐渐上膛。 从怀疑到判定,宿风霎那间在壁柜里猛地扣住宿雅的手。 他的动作很快很坚定,仿佛一击必中的擒虎高手。 “你故意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宿风微低着头,极具迫地在宿雅耳边问道。 宿雅倒是一点都没有被戳穿谋的心虚。 她喜地回答:“对呀。” 转念又立刻改口:“哦,不对,怎么没有呢?里面当然有东西呀~” 她说话时手臂微微挣扎,宿风便用了更大的力气制,五指挤进妹妹的指,两人十指紧扣。 他的另一只手也牢牢地箍在宿雅间,把人深深地进自己膛。 明明方才还想和她拉开一些礼貌距离,此刻却只想着把人锁在怀中。 宿风注视着这个不安分的小捣蛋鬼,像是要拷问出宇宙真理一般继续问道: “那你说,里面有什么?” 宿雅笑嘻嘻,脚尖快地绷紧又放松,她雀跃地回答:“有我的心呀~” 一脸心喜悦,她紧接着反问:“你不喜吗?我的心~” 宿风被她紧密贴合的柔软身躯折磨得有些烦躁焦灼, 他的理智和他的身体仿佛分成两半, 一半叫嚣着抓住她, 一半清醒地喊着放开她。 宿雅站在他心中天平的恶魔一端,不断做出更加刺他的事情,给他的失控加码。 宿风陷入沉默和思考,他想到更深更远的话题, 宿雅侧过头,用魅惑似妖的声音唤醒他: “哥哥,你硬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边说边恶意地用翘小股对着宿风的器狠狠一顶。 仿佛主动食一般,将灼热硬的巨物卡进她的。 她密密软软地包裹着他,几乎是一瞬间走宿风的意志。 察觉到宿雅还想说些更搅风云的话语,宿风突然用左手捂住她的嘴。 他们两人的右手还紧扣着,被宿风在壁柜里。 仿佛认命般,宿风低下头,如同发一般狠狠张开嘴,一口咬住宿雅颈侧的皮肤。 却又小心翼翼收敛力度,只是叼住她细的肌肤,用嘴,松开时留下了一个暧昧的草莓印,像是打上他的个人标记。 这也是宿风给予自己拉回道德和理智的自我提醒。 他闷声在宿雅耳旁说道:“别了……” 那声音里好像抑着千百斤重的情。 冰山上是理智,冰山下却是巨大的、庞然的、浓郁的情与望。 宿雅听出哥哥藏下去的所有信息,全身过电一般,孔轻微战栗起来。 她的确很喜这种游走在钢丝边缘的危险。 就是喜把宿风拉扯到崩坏的临界点。 把他冷静自持的表面撕开一个缺口,让里面疯狂、躁、强势、霸道的那个他暴出来。 花径内部不断绞紧,她几乎可以只靠这样就实现颅内高。 可她绝不是安分守己的和平分子。 宿雅挣开被捂住的嘴,又往宿风的心海里丢下一颗深水炸弹。 “其实你从很早以前就想干我了,对不对。” 宿风皱眉睁眼,随后速度很快,力度很猛地扯着宿雅的手从壁柜内出。 他锁住她的双手,把宿雅紧紧扣在怀中。 宿雅的两只手都被擒住,被哥哥一手扼住一只的手腕,横放困锁在她腹处。 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她等着宿风说出让她不要胡闹的话语,却久久也听不到他开口。 她看不见哥哥的脸,只能听见他重沉闷的呼,萦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他膛起伏的震幅度甚至影响到了她,连带着她一起,做着心脏按摩,神过山车。 宿风用力紧紧抱住宿雅,埋头在妹妹肩颈, 碎发刘海遮住他的眼,神不明, 他怀中的,是让他一次次失去理智的危险存在, 却也是让他屡屡着自控,想要为她奉上一切美好的最重要的珍宝。 此时的宿风如同一只紧绷的气球,他现下无法开口, 假若张嘴说话,那绷紧到极点的气球就会突然被扎穿一个漏气的破, 他所有的一切,内心暗的秘密,扭曲挣扎的情,经年累月的冲动,都将会四散逃逸,无所遁形。 他实在受不了她的拨,却又无法对她放手。 现在还是白天,而且昨晚他们也才做过, 宿风察觉他们最近纵过多,怕影响宿雅的身体, 更怕内心的猛兽尝过了味,以后只知道贪婪地索求无度, 他想拉一拉自己的缰绳,控制在良好健康的范围。 于是两人僵持在这沉默安静的局面里, 宿雅不安分地眼睛瞟,思考如何剪断哥哥的安全线, 宿风则陷入内心的狂风暴雨, 他在一片风暴雷鸣中, 用心声对怀里的人回答: 是啊, 从很久以前…… 宿雅只要略有扭动挣扎,宿风便加大紧抱的力度, 她慢慢停下头脑风暴里的鬼点子,在哥哥紧到几近窒息的怀里逐渐平和, 她想,这次就放过他,就这么默默地受彼此也很好,她细细品味咀嚼宿风此时的自我审判, 那里面全是对她的意,他的冲动是为她,他的抑也是因她。 安静无声的卧室里, 俊逸英朗的少男从背后拥抱着媚美灵秀的少女, 他的身躯高大坚实,把娇女完全笼收进自己膛, 从背后看,甚至几乎看不见宿雅的身影轮廓, 强大的花萼托起放的花蕾, 他把她捧在手中,也拥进了心里。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