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没有榻,李老爷把人放到了躺椅上。 阿婳箍住他的脖子不放手,李厚儒也不生气,下人递过来的干衣服和巾,他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李厚儒耐心帮阿婳漉漉头发擦了擦,又把她衣服下来,帮她擦全身。 这丫头还是通体雪白。 三个月不见,还是那么瘦。上次他急匆匆去外地办事,前些天回来,就听到大太太说采莲女跑了,他也是很不舍,毕竟她花是难得的入器。 巾擦到部,他就停下来,细细瞧瞧,看到阿婳粉红头边的晕大了一些,他把手掌覆在上面,捏了捏,“倒是长了点子。” 的确,夺走阿婳处子之身那天,阿婳的部干瘪,唯有头翘立一点点,现在却像刚开始的发面一样,大了一点点。 李厚儒有些兴奋,他又去给她擦下身。好在阿婳之前从上海跑出来时擦洗过身子,加上水路耽搁三四天,所以已经没有荣少的污痕。 煤油灯的光下,阿婳的户白,花的口子那里鲜的一张一合,里面的粉的,还冒着点水。“浪蹄子,才摸你几下就了。” 最后李厚儒把阿婳的小脚从鞋袜里面解放出来,灯光下的双足,就像玉石一般,雪白的皮肤下还能看到青和紫的小血管。但是,脚底板因为走山路的原因,有些发硬,李厚儒温柔按着她玉足。 喃喃说道:“第一次见你,你就翘着脚丫子,你的脚最美。” 阿婳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脚收回来,但是李厚儒硬是把玉足拽着,忍不住吃起她的脚趾。 脚尖上那圆鼓鼓的弹,在李厚儒口腔里立马哒哒的。 阿婳在花姐那的几天里,也听花姐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上都会有嗜好,只要投其所好,就可以拿捏住对方。 平哥不喜做前戏,上海荣少喜在人之前,用头顶着她的蒂,而这个李老爷从第一次就对她的脚不释手,这是更是如此。 嘶,阿婳到脚尖有点痛,这才发现,李老爷在咬指头。 阿婳有点娇羞,双颊绯红。 李厚儒吐出被他舔了好几下的脚指头,“你看你这纯样。” 阿婳害羞笑笑,这一笑,勾得李厚儒心里的。他一下子靠近阿婳,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开始疯狂的吻着她。 面对第一次被人亲吻全身,加上之前李厚儒的残暴入,阿婳先是有些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李厚儒不给她思考时间,他脑海里唯一的执念就是再次占有这个少女。 他一边亲吻阿婳那凸出的锁骨,一边一只大手迫不及待地按住阿婳的小,“爷给你大点。” 李厚儒中指和大拇指撑开,一个指腹按住一个头,重重按下去,然后在顺时针,粉红头瞬间凸起,顶端圆鼓鼓的小球立着,似乎等待有人来嗦。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