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作为礼物」,实际上并没有严谨到裹上缎带、真正打扮成礼物的地步。 虽然昭承自己是不介意那么做,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还欣赏不来这种有情人之间相的情趣。不过这并不影响将自身作为贡品尽数奉上的心意,也不妨碍他慢慢着她与他一起见识和共享两之间乐趣的信念。 在发自内心的诉求获得了她缄默浅哂的应允后,他几乎抑不住身体因为即将得偿所望的兴奋和紧张而產生的战栗,就连触上她前襟纽扣的指尖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衣衫渐解,两个人缓缓在彼此眼中展最真实完整的自我。 「依依、依依……」他叹息着息着呢喃她的名字,仿佛这样便能一直念到她的心里去。 怀揣着虔诚的心,他将一个又一个携着温润意的印烙到她白皙的皮肤上。炽热得烫人的柔软瓣与火舌犹如渴兽,迫不及待地啃咬舔舐,一寸接着一寸,像是不愿错过一分一毫地用吻痕一点一滴佔。 甚至连最私密的那一处也不放过,吻噬,把那里泌出的黏滑馥全卷入口里、尽进腹中……尤不肯放开。还直直盯着她,然后在她因为他火热的视线心跳加速时,意犹未尽地舔舔边沾染的甘味,勾得她一阵面红耳赤。 「嗯……啊……」 的受到不同寻常的温度,以及糙味蕾摩擦带来的快,被得红肿充血,脆弱得轻轻一碰,就会酥难耐地洩出如泉水般涌的汁。 虽说是第一次,但是抱着要让苏依体会到快乐的本心,昭承在「送礼」之前恶补了许多有关男女情事的理论知识,即使动作生疏青涩,可之于从未受到过这种抚的苏依而言,已足够、不,应该说,是「太过」刺了。 「呃、啊……哈啊……」 苏依嚶嚀着,一双美目里尽是情动的媚,半睁微瞇,加上喉中一声比一声人的甜腻浪啼,勾得看到的人差点忍不住就要直接发出来! 「依依,给我……」 他恍如被蛊惑似地轻声恳求着,下身自顾自地靠近她娇柔的花芯,以身下肿的凸出辗、磨蹭、挤,直到引出更丰沛的汩。 修长的中指悄悄探了探,即时沾了掌动情的晶莹。 某宝典上说,女如果不够润,不仅容易痛,还很难得到愉,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挑起她望。现下她的柔软已然透,他推测她的身体可能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扶起自己的男骄傲,试探着、摸索着,朝那向往已久的温暖之源缓缓进—— 两个生手切磋,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 她从不曾被开垦过的甬道又紧又小,而他从不曾啟用过的刃却太太长。 光是前面光滑的圆头勉强撑开花壁外的两扇软门,就已经使她不住皱眉了。 他一面用手捻来她黏腻的润泽,涂抹在壮硕的上,一面缓慢而坚定地继续攻佔那处引着他沉沦的桃花源。 「……你就、不能让它变得小点儿吗?」 越来越疼痛的觉让苏依按耐不住地撑起身,抬手一把抓住他仍在外面的那一大截火烫,皱着眉抱怨他的「大器」。 昭承心里有点委屈。从来只见过有人抱怨自己男伴太「小」,谁曾想他却遇上一个会嫌弃他太「大」的女伴? 而且她下手没个轻重,捏得他好痛。 只不过即将得到她的喜悦使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顾及,那份此刻显来微不足道的痛意。他手足并用地摸她蹭她,嘴也不停地在她脸颊、颈肩、酥落下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的吻,转移着她的注意力。 然后在她似乎稍有软化地松开手时,再一次往温热透的中心推进。 「啊,依依……真紧……」 「唔嗯……啊……」 他在终于深陷她体内一瞬陶醉地赞叹出声,而她在被完全撑开后的疼痛与酸中,仿佛也受到了些许被充实的足。 温热的幽径让他沉醉不已,紧致的包裹在一瞬间将他所有的克制走得一点不剩。 明明想要多停留一下,给她更多时间适应这样结合的觉,但身体像是完全离了大脑的控制,瘦有力的自顾自地摆动起来,的人鱼线在两个人匯的亲密处若隐若现。 佞的手指探到吐吐的花口,找到本已充血的珍珠,拉扯捏。 很快,更多的情随着退出时的利器出花茎,顺着无力敞开的股沟缓缓下。 「啊、昭……慢、慢点,啊啊……」 疼意逐渐减少,快意越来越多地累积起来,她蹙着眉畅出身体里正慢慢出现的快乐。 「已经……慢、不了……了……」昭承咬紧,好不容易才挤出这样一句回復。 身下送的速度一直维持在可怕的频率,太多美妙的快向他袭来,所有的自控都已被淹没在这灭顶的至高愉悦中。 「嗯、啊,快、快……」其实苏依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专注于受时无意识的哼。 但听在昭承的耳里,却像是催促他渴望他的倾诉。 他于是彻底失控:「……要快?如你……所愿……啊哈……!」 腹间的动作恣意而狂。 「依依……啊,我……你!唔嗯……、你!啊啊……!」 失,沉沦。 在疯狂的律动和几乎溺毙他的快中释放自己最初、最极致绵的情意…… 在初次水融的情过后,昭承抱着累得早入梦乡的苏依,久久不能入睡。 总算,属于彼此了。 悄悄伸出一隻手,穿进她纤细手指之间的隙中,牢牢握紧。 就在这一刻,他此生的目标已经变得再简单不过,就是与她携手不放。 是的。 此生。 所求的,仅此而已。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