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的火烛在静谧地燃烧,昏黄的光落在地上,艰难地穿进幔中,驱走了柔只手臂上的一点暗。 裴砚许睡觉不喜吹灯,于是柔只只在外面留了一盏灯。过去的十几年里,怀璧郡王总要把屋里照的敞亮才能入睡,但他没有告诉柔只。贴着女孩温暖的身体入睡,黑夜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闭眼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很规矩地并排躺着。裴砚许的手贴着柔只的臂,好似只是随意一放,但是过了没多久,他的手就摸上了柔只的肢。 轻点的呼声被打断,柔只还没入睡,带着困意地被裴砚许搂进怀里。他不做声,只是转过身来抱着柔只,贴着她的长发把自己的头搁在柔只的肩膀上。温热的吐息洒在柔只的肩颈,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却被男人含住耳垂,慢条斯理地研磨着。 ‘唔…’柔只轻叫出声,昏昏沉沉的大脑爬上了一点点刺,酥酥麻麻,但是并不烈,而是和缓绵长的。她并没有清醒过来,梦呓般叨叨,“,别闹……” 半睡半醒的柔只声音格外娇软,听得裴砚许心头发颤,他忍不住埋头亲了亲柔只的脸颊,亲完才意思到自己的失态。 而不自知也许只是自欺欺人。他抚摸着柔只的发,眼神看着幔外那一点微弱的烛光。 那曾经是裴砚许无数个夜晚中的依赖,现在他有了更愿意追逐的东西。 “柔只?”他低低地唤她。柔只已经睡过去,自然没有回应他。 少女的呼轻柔而均匀,传到裴砚许的耳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中蔓延开来。 是蛊毒的作用,他变得比以往更易情动。 服用了柔只的血制成的药,只会让裴砚许更加对她上瘾,纪柔只会成为他戒不掉的阿芙蓉,直到蛊毒彻底清除,他才在会从这段镜花水月中醒来。 无法分辨其中是几分真,又掺着几分假,但此刻的裴砚许闻着柔只身上的淡淡梨香,如同受了蛊惑上她的软,把她轻轻入怀中。 如竹节般清俊的手指捻着红豆,开始细细挑拨。柔只的口泛起一层皮疙瘩,又很快被上漫的快覆盖。 他听见怀中的少女变了调的低。柔只在睡梦中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小股蹭着他的,腿向后踢蹬。 裴砚许顺势把她的小腿夹在腿间固定住,完全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柔软的尖很快充血硬起来,顶着滚烫的指腹,祈求着更为暴的对待。裴砚许的眸转深,手朝下挑开柔只的衣襟,把如荔枝般腻滑的肌肤完全从衣料中剥出来。 手指抚过小腹,引得柔只一阵战栗,他故意在柔只的肚脐上打圈地了一下,才滑进隐秘的谷底。 柔只已经了。 他摸上紧合着的隙的时候沾到了一点水,小小的惊讶之后,裴砚许开始沿着柔只的耳廓啄吻,修长的手指就着隙开始滑动,滑腻的贴在手上格外舒服,他几乎是沉于这样的触,于是加快了速度,直到自己的手指完全被柔只出来的水沾。 “了好多水。”裴砚许轻声地说道,指尖朝下按入,一小截手指便被少女的花吃进去。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