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清清冷冷的月光倾泻在连绵的山峦上,明明暗暗的,给白里葱茏怡人的植被上了几许诡谲。 朦胧的月中,谁也不曾想到会有人在此设下一方结界,只为了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树顶上,一丛树叶忽的被不明体打的连连晃动,看它叶子上聚集的水痕,这“水”下的可不止一时半会儿了。 倘若它也有自己自己的意识,它便会清楚的看到,在自己面前垂下来一截黑的布料,是比黑夜还黑的颜,原本让人到肃穆深沉的颜,此刻却因其主人的微微颤动而显出别样的旎。 它再微微仰头,同样被黑衣包裹的白皙女体顿时映入眼帘。她腿间的一朵娇花被迫在另一只修长的大掌上绽放,小小的核被不住的玩,两片花娇娇哀泣,费力地吐着甬道内的两长指。 它看着长指缓缓动,仿佛进出都颇为费力。许是手指的主人也注意到了甬道的紧张,两手指再次推进去后便微微屈起,整个手掌顿时停在那儿,只模糊看出有扣的动作。 虽然看不到他在甬道内的具体作为,但从那突然剧烈颤抖的女体看,怕是他没少使坏。这不,一大股透明的“水”顿时涌出,又在了自己身上。 它眼神再往一旁扫,一只柔的手便出现在视野里,只是这只手不太安生,上上下下不断起伏,好似握着什么大的东西。 借着月光,它仔细瞧了一眼,原是男子的男。许是用的少,柱身还是淡淡的粉,上面经络环绕,铃口处溢出的透明体被小手摩擦到柱身上,使得泛着微微水光的柱身显得情又人。 在一片叽咕叽咕的水声中响起女子无意识的呻声,柔媚入骨。它不由得微微错开视线。 “唔……啊——” 女子脸上红晕腾起,秀气的双眉微蹙,柔红润的瓣被素齿咬住,面庞上浮现出似愉似痛苦的神,活像从妖图册上走出来的惑人女妖。 蓦地,男子低沉的笑声传来。 “阿清,你输了。” 沈清哼哼一声,咬牙道: “聂子渊,你怎么还不!” 说着,她作势松开手中的物什,却被聂子渊一把握住,大掌覆在她的手上一起快速的上下滑动。 “唔……阿清……” “你……”沈清受着掌下丝绒般的触,整个人羞臊的不行,“你叫什么!” 谁知道只是一下他,他居然真的过来了。而且,自己还熏心,跟他打赌谁先释放出来谁就输了,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谁知道自己这么不争气! 明明输了,沈清心里却奇异般的没有不忿,反而更加跃跃试—— 聂子渊微阖双眸,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口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就着她的手动百余下后终于闷哼一声,彻底缴械。 沈清也不敢看他,只觉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掌骤然一紧,同时手中的物什一阵颤动后,粘腻的就传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手上都是白的粘稠。 趁着沈清呆愣的瞬间,聂子渊立马捏了一个清洁术给她打理干净,同时得空将黑的长发用折来的树枝随手挽了起来。 沈清回过神,不自觉的微微咬,看着只褪去亵的聂子渊,不知怎地觉有些委屈,连带着声音也冷了下来: “好了吧?刚才我们打赌是我输了,你刚才也脏了我身上,咱俩也算扯平了。你走吧。” 聂子渊微微愣神,放下了挽头发的手。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下意识就是觉得她是生气了。于是聂子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微皱眉看着她,问: “你生气了?为什么?” 生气? 这个呆子什么都不懂,自己瞎生什么气? 沈清反应了过来,抬头看向聂子渊,一脸的理直气壮道: “对,我就是生气了!凭什么每次我们两个双修你都穿的好好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我一个人像是上赶着给你玩,每次都被你扒的光光的,你完就不管我了,准备跑了,那我……我算什么……” 说到后面,即使是在借题发挥,沈清自己也忍不住有点戚戚然。 聂子渊真心是个呆子,都不会逗女孩子开心吗?她记得自家二哥对那个魔族小妖女后来是好的啊,难不成聂子渊还没对自己有情? 聂子渊倒是很有耐心的听她说完,回想起这两天自己对她的态度,然后认真对沈清说: “对不起,这并非我原意……” ———— 二崽:其实二崽想偷懒来着,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我就说——如果有多一个人收藏,二崽就乖乖去码字!结果真的有多一个小可收藏…… 然后二崽不死心,又说——如果多一个人留言(好久都没人给二崽留言了),二崽就乖乖去码字!结果居然真的有小可给二崽送珠珠…… 既然如此,那就,吃,搞起来!(*σ′?`)σ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