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啊。” 覃景千的手正按在他的腹部,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身上的温度仍然烫得她一惊。 如果手再往下就会碰到他腿间鼓起的那一大团。 她明白他要让她帮什么。 她想拒绝,可当他蹭着她的颈窝,有些难受地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覃景千一下子就犹豫了。 她在外的隔着他身上布料在他膛上,皮肤因为微冷的空气起了小疙瘩,他的体温却蔓延到她的身体上,一时冷热织,脑子烧成了浆糊。 本来是谈弛在搂着她,可是莫名其妙地,她的胳膊就把谈弛头抱到了自己怀里,谈弛得逞了,向下低头又把她的头含到了嘴里,他一边着一边继续征求她的意见。 “宝贝,我难受,你让我出来行不行?” 他不仅头还用舌尖拨,覃景千觉自己被他得心烦意,含糊的声音总环绕着她。 “可以吗宝贝?” 谈弛太烦了,她头晕地想。 覃景千的脸涨红,她胡地点了一两下头,声音微若蚊呐:“可以。” 谈弛微不可见地勾了勾,他翻身把覃景千在了沙发上。 “……你要干嘛?” 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角。 谈弛的吻温柔地落在她的锁骨上,安抚地说:“我蹭蹭,好不好。” 覃景千闭上眼没有回答,只是抓着他的手更用力了。 谈弛的手拽开了她的衣物,指尖探入那的腹地,动着想要榨出汁水。 他的手指蹭着她柔软的,没有规则地夹扯,又按上顶端的核,那里慢慢变肿。 “谈弛……我……” 覃景千的漫上一股麻,她想问他为什么要她,他不是让她帮他吗?但是她说不出口。 她咬噤声。 谈弛咬着她的锁骨,受着她在自己身下微颤,她那里软得要死,谈弛微微把指尖往口里按进一点,暖的动着裹,他已经想到以后把巴进去那种销魂的觉了。 他现在就硬得不行,可是不能,只能蹭。 他把这丝遗憾发在了她身上。 谈弛把她的含到嘴里,牙齿在上留上一个一个牙印,然后嘬硬硬的尖,空闲的手摸上她的另一边一同。 “我疼……” 覃景千声音尾调像被欺负后啜泣,为谈弛心里起的火油加醋,他没有放松的手,微微松开点头问:“哪疼?” “你咬的我疼。” 他的舌尖绕着头转了一圈,牙齿猛然磕了上去,另一只手把那粒头也重重按陷在里,他不紧不慢地问—— “宝宝,是不是我把你的头疼了?” 从双传来的尖锐的疼痛和意同时涌入大脑皮层,覃景千陡然闭眼娇呻。 她刚从失神中缓过来,谈弛舔吻上了她的耳垂,不知的声音钻到她的耳道里。 “宝宝再忍忍,多以后才好出。” 谈弛侧眼瞄着她红着脸装死。 她的里渐渐往外溢水,在他手里散开滑腻的一片,因充血肥肿,像颤颤的果冻,他恶劣地重重掐了一记核,她顿时绷紧叫:“别!” 谈弛与此同时扯开自己的衣服,肿的茎一下子就跳了出来,热烫地贴在她腿心,他俯在她耳边说:“别怕哦。” 看着她紧紧阖着的眼,他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覃景千,你最后只能是谈弛一个人的。 怕也没用。 你会被他在身下欺凌,会被扯开腿狠狠贯穿,会被大的器的浪叫不断,会被捣到花痉挛高连连啜泣不断,在被到子里堵他的。 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前到现在,一直都不是。 没关系。 覃景千还不是喜上了这么一个坏东西。 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他扯着她的腿搭在自己上,茎贴着她的摩擦,两片软的瓣裹住柱身,她出的水在顶撞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动,谈弛着她的蒂,玩笑似的开口:“要不要再重一点?” 他的话音刚落,覃景千就觉到蒂被又重又快的玩。 腿心被他撞的酥麻成一片,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水。 巨大的头还时不时顶开那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小小入口,她口中的细连绵不绝。 “不要……” 覃景千带着哭腔说。 “真的不要吗?” “可你一直在。” 他说完后撞的更快,覃景千的答案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不要!” 陌生情让她眼角挂落一滴勒住,她埋在谈弛怀里,腿更紧地勾住他的。 “你慢点……” 谈弛看着身侧被他哭的姑娘,她像一个吱吱呀呀的破木偶,她哭声让他更加高昂。 覃景千上半身的衣服被他扒下来扔在了地上,她随着的动作波晃,下半身基本上也被了个光,深子和浅内挂在她伸出沙发的那只脚腕上,摇晃将坠。 深粉着青筋的器在她白的腿心里进进出出,那些随着挤撞变成了白沫,浅的沙发上也被洇出一大滩水迹,七八糟的一切刺得谈弛红眼也地。 他着她的往他的器上摁,马眼吐着清从蹭红的腿里挤出来,他“啪啪啪”拍了几下她的股,一下子浮上红的指印,覃景千顷刻打着哭嗝气息不匀地挣动:“好了吗,好了吗,怎么还没有好……” “你怎么还不啊!” 谈弛吻了几下她的:“快了。” 说完手指从股沟抠到她口浅了几下,“宝贝你这里好软。” 覃景千被情冲昏了头脑,不管哪里都一样的一样的麻,本没辨别出来他浅挖了几下,只会在他怀里边哭边哆嗦着股往外吐水。 谈弛把浸手的水抹到了她平坦白皙的小腹上,再过不久他就会把那里用巴再灌白。 他伸手又猛又重地碾她的蒂。 痛让覃景千骤然大声哭叫:“不要!不要!别玩那里!” 谈弛充耳不闻,不仅更用力还加快速度蹭着她的口她的腿心。 安静的客厅里充斥的全是体响亮的碰撞声和啪叽咕噜的水声。 没几秒钟覃景千眼前炸开大片混的白光,她张嘴急促地呼,浑身痉挛着淋出一大股水,热淋淋的,全浇在了谈弛的巴。 谈弛咬紧牙息,他更用力磨着她的腿干了几下,搅烂红糜的,终于了出去。 股股白浊顺着她的腿儿淌到地下,谈弛把虚的覃景千捞回来,他的动作太剧烈,她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外面。 花好像被刺坏了,还是不是溢出几滴水来,谈弛伸进去半个指节堵住,他眯着微红的眼瞧着无力的姑娘,挂在她脚腕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 无人问津。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