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多礼拜空中飞人,文栐杉忙得连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落地后望着机场汹涌人心中升起一种失落,身旁走过的人要么与叁两好友谈,要么就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没习惯短暂分离的恋人因相拥相吻。她想起多前那个夜晚,徐潞的软软的触碰到她的,她边吻边抚摸着徐潞的侧颈安抚着,手下轻柔像安抚一只猫。谁知女孩这样,口中发出闷哼,软在她怀里小口息着。 坐上车报了酒店地址,司机就往目的地开去。文栐杉在后座闭着眼休息,那晚徐潞乖顺的模样浮现在脑海,对方单纯的眸泛着水望她,平几分无辜,怎会不令人心动。她想起自己一把扯过被子把人包起来盖得严严实实,这举动让徐潞颇为不,嘟着嘴说她这是在包粽子,后来闹累了粽子伸出手抱她搂着她睡了一夜。 那天她醒来的时候徐潞已经走了,枕头边放着一张她自己的名片,翻过来一看上面字迹清秀,写着徐潞由衷的夸赞:“你真是个好人”。她捏着名片看了又看,想象着女孩是怎么轻手轻脚地起身赤着脚在屋子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笔,最后跑到衣帽间从她包里翻出钢笔。这句话也许是她弯着在不远处的桌上写的,也许是她随意地趴在墙上写的。 第叁次见徐潞是文栐杉找上门去的,说是找上门,不过也就是洗完澡换完衣服躺上睡不着之后被大脑驱使着翻出她家里的地址,晃悠着到她住的公寓楼下烟罢了。带着薄荷气的烟雾缭绕在半空,风一吹就散了,第二烟即将燃尽时,她看见了徐潞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这边走,东西有些沉,那人十分注意脚下并未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她。 文栐杉笑看徐潞摇摇晃晃的身形,穿着宽松的大T恤搭拉着人字拖,长发简单地挽起扎在脑后,和前两次见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带着烟火气,更朴素也更真实,大概就是生活模样了。 烟头被摁灭在街边的垃圾箱里,文栐杉上前几步叫住她,从对方惊讶的神里窥见一丝惊喜。徐潞没问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从她眼下乌青判定她这阵子的睡眠质量有些差,文栐杉从她手里接过一袋子东西的时候笑道:“你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 徐潞也不反驳,领着她上楼,刚一开门,连灯都没开,文小姐就把她在门后急切地吻了上来,购物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但无人在意。文栐杉很急,急到连去上都等不了,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绕到她后背解开了内衣搭扣。但再急也得先祭五脏庙,不合时宜的咕噜声响起,徐潞一愣便推开了紧抱着她的人,手覆盖上对方的眼睛随后打开了灯。 看着徐潞背过手去重新扣好内衣扣子,文小姐被自己在这种时候出的糗尴尬到红了脸,于是急忙帮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徐潞舔了舔嘴角,狂热又带着淡淡薄荷烟气的吻得人望值急剧升高,她轻咳了下,说了句谢谢便接过文栐杉手里的东西:“你去沙发上坐吧,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文栐杉打量着徐潞的住所,是个干净整洁空间还大的两居。得了徐潞的允许她才转悠起来,家里的东西不是很多但能看出来都是屋主人心挑选过的,有一张小方桌上搁着很多香薰蜡烛,她走到这停下了脚步,徐潞好像看到了她站的位置说道:“想点就点一个吧。” 文栐杉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从中挑了一个自己最悉的品牌,拿过旁边托盘上巧的点火器推开点燃了芯子。香味淡淡扩散,她了口气下心头冒起的怪异情绪。走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前,她拧不动把手,徐潞锁了这房间,她有些奇怪但也没问什么。被招呼着去吃饭时,文栐杉以为她大概是简单做碗面,没想到竟然是火锅,牛羊蔬菜菌菇都齐全,连调料都有。 热气熏得人有些冒汗,文栐杉在徐潞起身去喝饮料的时候偷偷蘸了下她的料结果被辣到用手直扇风,徐潞回来就看到红到耳朵尖的文小姐像只小狗吐着舌头一脸委屈。她笑着偏过头含住了她在外的舌头,刚喝完冰镇饮料的嘴巴凉凉的,舌尖也透着丝丝凉气,受到徐潞在柔柔地自己的舌头帮助减辣降温,文栐杉揪着她的衣摆闭上了眼睛。一吻结束徐潞又递上了饮料给她,自己则默默收拾着残局。 心照不宣的情事令人混沌,不算宽敞的沙发刚刚好够容纳两个人,刚才那电影说的是什么故事已经没人想起,徐潞只记得文栐杉拥着她,身上有和她同样的沐浴的香气,她起了玩心,昏暗里把手搭在了对方手背,故意拨,张开手一下一下轻轻用指腹抓挠着。文栐杉呼被打,徐潞勾着角偷笑,越发得寸进尺。 数次被打扰,文栐杉像真生气了推了徐潞一把,待她乖乖躺下又倾身而上。 徐潞仰着头抱着在身上的人,接纳她细碎的但算不上温柔的吻。香薰的气味钻入鼻间,徐潞转过头看了眼还在燃烧的蜡烛,双手被文栐杉迭按在头顶,隔着睡裙布料,首被咬住,她闷哼出声想让身上的人轻一些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照拂。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文栐杉吻舔着她小腹,她扭着配合着褪下睡裙。文栐杉的手掌在她身体上逡巡,摸到腿心时,徐潞顺从地张开了腿。没有想象中的侵入,徐潞微睁开眸,只见文栐杉在兜里翻找着什么,等她再次摸上来时,徐潞受到了不一样的触碰,隔了一层的触碰。 文栐杉进入时,徐潞重新默默闭上了眼。 看吧,还是嫌脏。 她合着文栐杉的占有动着,抬起腿勾在对方际,表情轻佻又,环着文栐杉的脖颈在她耳边说些浪话。文栐杉皱着眉,她并不想听徐潞夸赞她的技术,再一看她的神情,连面上挂着的快都像是心设计好的一样。 “徐潞……” 文栐杉把脸埋进她颈窝,嗅着她发间香气,低低喊着她。 身下的徐潞将腿张得更开,轻笑着惑:“姐姐,我” 徐潞醒来时家里已经没人了,半裹着浴巾倚在窗边烟,连脸上的泪痕都懒得擦。 昨晚文栐杉做的太狠。 某个高奢品牌最新款的包包就放在头,这是文栐杉昨天拎的。徐潞频频看向那个包,但都没有打开过,她在害怕,害怕看到里面装的是她所想的东西,腿间那隔着一层的侵入又涌上了心头。当她完第叁烟后终于拉开了皮包的拉链。没有她想象中的讽刺意味的现金,包里空的只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两个字:欠条。 落款是:文栐杉。 点燃第四烟,得太猛她已经有些晕乎,而且有些想吐。捻灭烟草,她冲到厕所抱着马桶直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洗澡的时候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她们才见了叁面,却有种上辈子就认识的觉。她想到了还躺在包里的那张纸。 欠条,是否她还会来找自己? 欠条是钱吗? 钱的话是多少钱? 不是钱的话那是什么? 杂的思绪扰的人头疼,她不愿意去想了,匆匆冲完澡又跑去睡了一觉。 一直睡到晚上醒来,徐潞才从手机里找出那天从名片上记下的文栐杉的号码,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发了过去。过了叁分钟她收到了一条到账信息,数额不大,有零有整。紧接着又收到了一条消息:已按照商场价格支付火锅费用。 过了会儿,又来了条消息:欠条收着,下次给你。 徐潞躺在上对着消息页面看了很久,回复了一句:下次请先提前预约。 发送后又补了一条发过去:“您还真是个好人。”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