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没住人的房子除了冷清点外一切都如常:走之前那晚点燃的还剩半截的深红蜡烛,上悬的绳子,头收纳里的玩具,衣柜里两个人的衣服。 文栐杉知道徐潞过来打扫过,否则桌上怎么会没有一丝灰尘。 徐潞跟着她搬了过来陪她住下,像以前一样,她们依旧会一起逛街,一起看夜场电影,一起去喝两杯,互相给予温暖。 除了文栐杉接到的越来越频繁的电话。 每次她都会避开徐潞跑到台。 徐潞从不阻拦,她依旧听不太懂粤语,只能从文栐杉握着手机时皱得越来越紧的眉头、越发不耐的语调以及逐渐失去光亮的眼睛里分辨出一二。 台上有一个大吊椅足够容纳两个人,徐潞总会在文栐杉挂断电话之后陪她一起窝在里面,小茶几上摆着酒,手里夹着烟,互相靠着什么也不说,任由吊椅晃呀晃。 未婚夫是在文栐杉去公司的时候来的,徐潞从可视门铃里看到他,犹豫着还是开了门。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很重,她有意坐远了些,很礼貌地为他倒了一杯水。他叫她徐小姐,看起来是不常在内地,因此普通话比文栐杉还差,徐潞得特别努力地听,脑子跟着他的音调转几个弯才能听懂他表达的意思。 素颜居家的徐潞看上去没什么攻击,男人坐近了一些,徐潞对这样的突然亲近有种天生的排斥。同样是上位者,较之文栐杉,这个男人有种天然的高傲与掌控。他跟徐潞说从小和文栐杉一起长大,原以为只是把她当妹妹,但其实在相处中早已上了她。 徐潞喝着面前的茶,那是中午文栐杉走之前给她叫的外卖。 这男人仿佛了解文栐杉的一切,喋喋不休说着她的喜好,借此来拉近跟徐潞的关系。 徐潞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说的哪里是文栐杉的喜好,分明是他们这些人眼里文栐杉该有的喜好。 她最喝的不是酒,是茶;她最喜穿的不是礼服,是休闲装;比起奢侈品店她更喜逛夜市;酒会上她最离不开的不是酒,是手包里的糖果。 徐潞没有反驳他,任凭他自说自话,等他终于寒暄结束进入正题,徐潞才知道他来的目的。 他把从进门时就一直拿着的包放在她面前,打开后,是当当的现金。 徐潞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看到他面上的笑容顿时觉得恶心,说了声不好意思就跑去了卫生间,花了短暂的几分钟平复心情后才出来。 男人脸上出关心的神,伸手想抚摸她的脸被她躲了过去。 文栐杉回来时就看见徐潞一脸茫然盘腿坐在沙发上喝茶,茶几上散着不少现金。 未婚夫给她发了信息,说徐小姐很漂亮,难怪她这样喜。 一条短信足够让她慌地从公司赶回来。 看着徐潞平安无事她才放下心来,坐到沙发上把人搂进怀里。徐潞捧着茶喂给她喝,她凑过去喝了一大口才足。徐潞扬了扬下巴瞥着桌上的现金笑说:“你这未婚夫可落伍了,不知道我改了规矩么?”见她眼里充疑惑,徐潞笑着用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继续说道:“不收现金,只收欠条。”文栐杉这才绽出笑容她的头将她抱得更紧。 夜晚她们喝了很多酒,酒瓶子倒了一地,文栐杉窝在沙发上撑着手看徐潞跳舞,跳着跳着又喝了起来,徐潞摇摇晃晃过来把酒洒了她一身,深衬衫瞬间就了一片。 徐潞握着酒瓶子跨坐到她身上,仰头喝了一口又凑过去吻她,舌相,酒溢出,徐潞半眯着眼睛一下下舔着她下巴上的酒。 文栐杉起她的裙子,手指从内边缘探进,徐潞抬了抬又坐下将她的手指包裹在暖中。晃动身子的徐潞很漂亮,文栐杉被得又了手指进去勾出更多清。 徐潞搭着她的肩上下起伏,不时动长发,嘴里哼出的调子又软又酥,她咬着下一脸难耐地望着文栐杉,用无辜又受弱的表情刻意引她坠入海。 直到文栐杉给了她承受不住的快,她才低泣着求饶让她放过。 文栐杉亲了亲瘫软在沙发上的徐潞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换了套干净的白睡裙出来,头发也被简单扎起挽在脑后。她站在卧室门口轻轻喊着徐潞的名字,眸中望浓烈。徐潞翻了个身趴在那盯着她看,只见她手搭上外袍的带,对着徐潞挑了挑眉,面勾引,轻舔着自己的,在徐潞的目光中缓缓褪下外袍。徐潞了口水脑袋发懵从沙发上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到了她面前。 文栐杉吻着徐潞的脸,慢慢在她面前跪下,抬首之间风情万种,她握着她纤细的手指含在嘴里,有意模仿的动作。徐潞浑身滚烫,文栐杉从未这样引过她,人人都说场子里的徐潞是狐狸,会人心。可在徐潞眼里,她面前的文栐杉才像是狐狸,魅惑得不像凡人。 像得了乐趣,徐潞用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被她含在口中的手指也逐渐送起来。 搅得深了,文栐杉皱着眉挣扎,偏开头躲她,自下而上瞪了她一眼。 徐潞被这一眼瞪得心神颤,半点也不怕,脑子都是些不可告人的画面,拉着文栐杉的手臂拽着她往上推,俯身下去吻她。 文栐杉揽着徐潞,任她亲吻抚摸。 摸到下身,手指蹭着滑,徐潞撑着身子望着身下的女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竟泛起意。 文栐杉见状,捧着她的脸亲她,腿也勾上她的滑动。深陷壑的女人发丝凌铺在肩头,微微动肢蹭着她的手,眼神柔和,低低地吐出请求: “Fuck?me.”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