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训练的子,教练特地叫祁荔和萧亚过去说一个星期后在国外有一场比赛,最近需要加紧训练。 久违的比赛前的集训开始了,不只是他们,还有其他一个训练营的人需要参加同一场比赛,整个氛围很紧张。 之前的比赛排的很,那时候习惯了紧凑的训练,但这段时间由于祁荔家里的事情取消了很多,导致她和萧亚有些松懈,突然间的高强度让他们不过气,却又有种回到当初为了冠军而奋战的时候。 教练从来都是要求他们拿冠军的,十分看不惯学员偷懒的样子,这段时没少被骂。 她把要比赛的事情和云盏说了,不知道是因为顾忌她休息不够还是其他原因,他并没有来的很频繁,应该是说,他这段时间都没有怎么来。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们被限制了饮食,不能随心所的去外面吃宵夜,只能乖乖呆在宿舍里。 一些面馆餐厅还是能去的,萧亚发信息给她问要不要一起去,祁荔刚挂掉电话就看见他的消息,哒哒打字回复:抱歉啦,我有约了。 萧亚回的很快:我能一起吗? 她笑嘻嘻地拒绝:no. 他似乎生气了,再也没有回复。 刚刚是在和云盏打电话,他不知道在忙什么,也没有打电话发信息的习惯,他们见面都是云盏来找她,所以趁周末她打算主动找他一次。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他那边没什么声音,含笑的嗓音传来:“宝贝,怎么了?” “你在哪呀?” “零区有点事。” 她趴在沙发上晃着脚,“贝利的事情还没解决吗?” “嗯,没那么快。”他语气无波,带着一丝玩味,“想我了?” “对啊。”祁荔百般无聊的欣赏自己的指甲,“你今天有时间和我吃饭不?” 那边传来一点异样的声响,他似乎是把电话拿开了,唏嘘的声音传进听筒。 “哥,那边……怎么……” 祁荔打开扬声器,把手机放到一边。 “黑风,把……” 她并没有听到很多,也没有等很久,云盏低沉的嗓音响起,“荔荔,等会我去接你。” “好,你先忙。” 从沙发上起来,哼着歌慢悠悠的去浴室洗把脸,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开始化妆,她一直都喜画淡妆,上挑的眼线,红润的嘴,珍珠耳钉。 她本身就很白,运动后的脸颊粉,整个人看起来气很好,走到衣柜面前,随意拿出一套短款的裙子,这件是新买的,还没来得及穿,镂空的后背用一条金丝绕,为了不遮住后背特地扎了一个高马尾。 发尾微卷,呈淡淡的栗,长长的头发扎起来也到了肩胛骨处,看起来光且有活力。 云盏发信息来说到楼下了,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对镜中的自己眨了眨眼。 刚转身,她突然顿住身子,重新面向镜子,用手将勾起的角拉下来。 深一口气,穿鞋出门。 脚上的鞋子也是新买的,巩卓去旅游时送的礼物,是一双定制的运动鞋,她知道祁荔这个人很喜轻便舒服的东西,不怎么穿高跟鞋,却愿意为了搭配穿,短裙配运动鞋,休闲装配高跟鞋。 从大门出来,抬眼就看见立在车旁的男人。 他穿的也很休闲,身高腿长,就算穿着简洁的体恤也能看出气质不凡,金的光打落在他的黑发上,他懒懒的靠着车,似乎在享受光照的暖意。 狭长的眼睛微抬,一下就锁定了走过来的祁荔,他勾了勾嘴角,长臂一伸搂上她的,眼神落在她脸上,“今天很漂亮。” 她回应他落下来的吻,“我一直都很漂亮。” 他们上了车,去祁荔说的一家面馆吃饭。 这家店比较火爆,一般来的都是附近的住民,老板也是敦厚朴实的人,这都是祁荔从萧亚那听来的。 虽然处于市中心,店面的装修也很新,但来的人看起来就是从家里下楼出来吃个饭,所以祁荔和云盏一出现在店里,几乎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祁荔习惯了这种直勾勾的视线,仰头看菜单。 “美女,吃点啥?” 她随意点了一份汤面,用眼神询问云盏,他没看菜单,径直道:“和她一样。” “你真的想吃那个?好歹看看想吃什么吧。”坐在位置上,祁荔撑着下巴说。 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吃什么都无所谓。”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这一桌关注度很大的原因,汤面几乎是他们刚坐下就上来了,服务员打量了好一会他们两个人,放下东西了也踌躇着没离开。 祁荔疑惑地问:“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是个女孩子,她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云盏,鼓起勇气道:“你们是情侣吗?” 她挑眉,不动声地扫了一眼笑眯眯看她的云盏,最终笑道:“是的。” 祁荔以为这个女生是要云盏的联系方式,结果来了一句,“我们在那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过来搭话,就是我们想说,你们看起来很配!” 祁荔愣了愣,随后大笑起来,“谢谢你们哦。” 一般这种场合,祁荔知道云盏是懒得说话的,她从来没有见他主动开过口,但这次他意外的说:“你觉得我们很配吗?” 服务生脸都红了,“是,是的,你们真的很配,长得都很好看。” “那你觉得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这话一出,不只是服务生,连祁荔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他一手撑着下巴,眼睛微抬,嘴角噙着笑,慵懒的姿态不止惹得服务生心跳加速,就连祁荔也忍不住脸红。 “你在这说什么啊。”她忙拉住云盏的手,却被反握住。 云盏无辜地眨了眨眼,“怎么了?” 没等祁荔想好怎么转移话题,服务生有些动的说:“肯定会结婚的,你们一定会很幸福!” 祁荔拉不开手,有点尴尬,视线一直在云盏和服务生身上转。 只见云盏笑容加深,似乎很意这个回答。 服务生一脸兴奋的回去了,祁荔终于可以安静吃自己的面,忍不住瞪了面前若无其事的男人,“你突然干嘛问人家这种问题啊。” 云盏两叁下就吃完了碗里的面,放下筷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不喜吗?” “这跟喜有什么关系。” “那你在不高兴什么。”他语气并没有变化,“还是说,你不想和我结婚?” 这句话直接噎住了祁荔,她扒拉着碗里的面,默了半响,声音弱弱的响起,“也不是。” 他勾,“嗯?” 她瞪了他一眼,见他已经吃完了面,直接再叫了一碗。 “吃不下了。”云盏见她没问过他就擅自点,有些好笑的说。 她没理,“吃不下也得吃。” 热腾腾的面端上来,他在祁荔的注视下拿起筷子。 看着面前吃面速度变慢的男人,她突然想到一个点子。 “阿盏,你打算娶我吗?”她冷不丁问。 他似乎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回到这个问题上,笑着看着她,“那你愿意嫁吗?” “如果我说是,你会认真吗?” 他挑眉,“不信?” “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变卦啊。”她眨巴了下眼睛。 云盏放下筷子,仿佛是知道她接下来还有话说,果然,祁荔继续道:“要不咱们在这里把婚结了吧。” 他没说话,只是好笑的看着她,她没听到回复就不打算说话,死死地盯着他。 过了一会,云盏不打算再跟她耗下去,由着她来,“说说看。” 她却拿起筷子,“先吃面,先吃面。” 云盏嗤笑一声,慢悠悠地继续吃。 祁荔看着面前低头吃面的男人,笑容都有些维持不住,鼻头一酸,有点想哭的预兆。 窗外的光很温暖,洒落在每一个人的笑脸上,她却觉得,自己无法受到暖光的照耀。 她跟着云盏低下头,勾起笑容,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道:“一拜天地。” 云盏顿住。 祁荔才不给他打节奏的机会,径直扣住他的后脑拉起来,又按下去,“二拜高堂。” 指尖无意间抚摸到薄薄的衣服下一道伤痕的肩膀,那狰狞的疤痕祁荔不会忘,是那天故意转移董世成的注意力,替她挨的那十几下子。 他被打习惯了,不会说疼,也不会撒娇,只是会在她面前装可怜,让她心里的城池慢慢倒塌。 她知道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她他,而是在足当下的望,能得到她的亲吻。 她记得之前齐铭叁说过,云盏是个心很冷的人,能笑着全程看他这个从小就认识的伙伴被打个半死。 齐铭叁说想恨他,也想慢慢远离他,但实际上这些举动对他本没有影响,只是会增加一个强大的敌人。 他不会帮别人,更不会替别人受到伤害,当时祁荔以为云盏是看在谭先生或者自己是女人的基础上才会做这种举动,但后来她发现这个假设在云盏身上说不通。 实话说,祁荔不是那种别人对她好她就喜上别人的人,对她好的人有很多,她不能全部都喜,但那件事对她确实有很大的触动。 云盏和她认识的人里面完全不一样。 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闯进了她的世界里。 很新鲜,很怪异,却又忍不住关注。 她一向喜新鲜事物,也是逃不掉就凌然面对的人,但这个人,越靠近越危险。 有时候很讨厌,想法本不合,能气的牙,但有时候心情很奇怪,是一种揭开表面看到内部的怪异。 内心深处的他,觉很符合,又觉得很矛盾。 祁荔不会回避这种不该有的想法,躺在上的时候会思考,分析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情。 只是想着想着,就突然闪过爸爸的脸。 不知道多少次,她都在抑制自己继续想下去。 面馆很嘈杂,人越来越多,他们坐的位置偏,没多少人看这,祁荔最后一次按下他的头,轻轻与他触碰,“夫对拜。” 气氛有一刹那的沉寂,她正打算收回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放在边亲吻。 祁荔看着他,他眼神很温柔,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吗?” 他含笑的声音响起,祁荔放在他手里的指尖微颤,在他的注视下,低嗓音嗯了一声。 下巴被抬起,他微微倾身,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低下头,嘴贴向她。 只是嘴触碰,与以往热烈且充情的吻不同,这是他们第一个纯洁的吻。 亲了一下就离开,祁荔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了,脑袋有些空白。 她觉得自己的举动很蠢,但他乐意陪她玩。 云盏敲了敲她的脑袋,好笑的看着她,“看呆了?” 她回神,瘪了瘪嘴,“你好会破坏气氛。” 他被逗笑,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什么?”她重新拿起筷子吃面。 “想你。” 祁荔被面噎住,疯狂的咳嗽,“你有病吧,大庭广众下说这个。” “又不是柳下惠,他们没吗。”云盏笑眯眯的说,“吃快点。” 她当然知道他言下之意,吃得更慢了。 “想直接在车上来一发?” 祁荔哼了一声,怕他真的会直接在车上做,只能两叁下吃完随他离开了。 车直接开到他家,他脚一勾,顺势着祁荔靠在门上,吻上她的同时起她的裙子,内往旁边一拨,硬的茎就着润滑进去。 “嗯……脏死了,还没洗澡呢。” 云盏抱起她往浴室走。 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祁荔不高兴的说:“等一下,耳钉不能碰水。” 他咬住她的尖,“给你买新的。” “这个就是新的。” 只听云盏啧了一声,大力捏她的,舌头在她腹部舔舐,“两秒钟。” 整个屋子灯都没开,唯一的声响就是浴室,水声已经掩盖不住里面让人燥热的声音了,时不时传来女人舒的叫声,他们在里面做了很久,地上不知是花洒的水还是腿间下的体。 祁荔站着腿有点酸,只知道攀着他的肩膀被顶的一颤一颤。 他入的很深,舌头也入的很深,她几乎被笼罩在他的怀抱里,接受他无尽的索取。 半夜在他怀里睡觉的时候,她觉到有一丝响动,微微睁开眼,是正要出门的云盏。 他见祁荔醒来,弯下亲了亲她的嘴,“我去一趟北门。” “这个点?” 他嗯了一声,埋在她颈窝深嗅了一口,“乖,我很快回来。” 但这一次到她去国外比赛,都没有联系过她。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