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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优解(1v2 兄妹骨+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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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isyRain
时间: 2024/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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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凪if线囚于掌心的瓷娃娃(下)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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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夜晚往往最热闹,可惜繁华与她无缘,这山间小别墅唯一的客人只会是于凪。脚步声渐近,于鸦继续窝在地上背对着门,反正整个房间地面都软绵绵,缩在角落也是种自由。 “小鸦……” 男人蹑手蹑脚推开门,轻松将她揪至下,安抚小动物似的摸摸头示意她跪好。她跪不住,大半个人顺势靠在他大腿,脸颊隔着布料被硬的茎摩擦了几下,好。 她没喊哥哥。 被囚的第叁年,闭口不言,过度服药,肌无力,放纵,嗜睡,咳血,脑袋空空,死意蔓延,做什么都像雾里看花,暖气开到最大还是觉得好冷。 这场监以她的视角看来实在毫无征兆,一觉睡醒被宣告回收自由权,身处异处沦为脔,这几年再怎么被心护养也是副焉巴巴样儿,兴许是因光太少,雪太耀眼。 好在哥哥不是只图干个的头小子,房事前的沐浴准备和结束后的善后护理都做得极好,沐浴味道好闻,也算荒唐生活的难得藉。 于凪练地褪去长,掐着身下人下巴要求她口。实不相瞒他就是有病、疯子、坏种,恶劣至极——最喜俯视亲妹妹无助含泪的模样,再笑着她脸。 “乖。” 这话说得温柔,大手却毫不留情地置于她后脑,把那张苍白小脸推向滚烫的。规则道德已弃之无味,彻底失序的占有才是他的本,可怜她不得不习惯这等下事,心领神会张开,按他教的先舔舔腥咸头,再试着一点点将茎含入,胡动动舌头。 于鸦口技差且永不进步,舔了没半分钟只觉嘴巴肌酸软,边摇头示意他拔出去边试图挣掌控,眼看快要离开舌包裹,可紧接着被不耐烦地掰着下巴按住后脑,那硬热一个猛闯进口腔更深处。 “呜……” 她被噎得难受,呼失频到眼前景象模糊,迫不得已仔细地舔过青筋、舔过柱身,泪水和嘤咛一同溢出,殊不知又足了他暗扭曲的。 “宝宝别咬,好好舔。” 于凪在情事上格外强势,当那软软的舌头舔得慢了些,他便惩罚地加快前后移动她不由自主想躲的脑袋,器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顶在温热口腔,有时“好心”暂时退出来,恶趣味地把水蹭在漂亮脸蛋上。 眼泪和前列腺混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像个被过度使用的充气娃娃,因他可怖的而退无可退,急促吐息扫过马眼,带起他舒服的长叹。 “我家小鸦最可,最会吃巴了。好乖好乖。” 他指尖描绘身下人线,大拇指怜地为她揩去泪水,器却更过分地顶在喉咙口,企图欺负本该用来进食服药的喉管,靡话语像是作恶证明。 那纸一样薄的身子抖个不停,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螳臂当车般用微弱力气推他大腿,又意料之中被迫含得更深,直到真快不上气难受至极,男人才肯作罢放弃深喉。 “咳咳……唔……咳……” 雪白肌肤染上媚态的粉,涎水自嘴角淌下,于鸦伏在他膝头被了一脸,失去意识的前几秒受到悉的怀抱,附带微弱的道歉和安抚。 每次都这样,欺负了又假惺惺地愧疚。 醒来时是半夜,紊的生物钟天天开玩笑。于鸦发觉自己已换了件睡裙,估计是昏时哥哥给洗了澡——她向来不愿耗力气,身体状态恶化后更是极度嗜睡,饭顿顿由女佣送上楼,澡都是于凪来了抱她去洗,唯哥哥有既不把她醒又能把她洗干净的本事。 于鸦没来由地想下,却被身后人锢得死死的,圈养小动物似的箍在怀里,温热鼻息打在冰凉脖颈。她沉默着反手狠掐,只换来被抱得更紧。 月透过树叶打下斑驳光影,为片刻宁静增诡异的美,她暂时妥协任由人抱,也知道于凪此刻必定同她一样醒着——24小时,1440分钟,86400秒,陪着她的一天里他向来一刻不眠,她睡着他就耐着子等,醒了他就按着人猛。 “哥哥怕一睡着你就不见了,”像是看透她在想什么,于凪幽幽开口,还不要脸地委屈起来,“小鸦都不肯看我……” 她不想看那副疯子样,看他像条发情的狗。 “醒了就再做一次好不好?” 这种问句只是通知,而非真要征求回答,她早已明白,便什么也没说,只闭上眼不肯看他是如何褪去衣裙,又是如何轻易顶开自己双腿。 恶劣下之本驱使他只想进去个,残存的良知和温柔却又让他耐心扩张。他当然不希望两个人的结合只是自己单方面狂,偶尔的网络学习加上无数次实践练习,到头来指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已然能让她不由自主高连连。 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软,出不少,他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指尖在口一圈圈打转,摩得她腿心发。 身体竟已习惯这种侵占,因快而汩汩水,于鸦并不拢腿,只能将眼闭得更紧抵御高。 指尖摩擦着热的方寸之地,就着润,指节慢慢探入狭窄小道,一,两,被紧致狠狠。有节奏的进进出出间水飞溅,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沉默中显得格外羞。 “唔……” 她还是不肯叫出声,皱紧眉头,尽管实际上并不痛苦,相反快如水般袭来,身体难得如此放松。 于凪空闲的手轻轻抚平她眉眼,绷紧的大腿肌间器昂扬立。她受了安抚,内壁却收缩得更厉害,贪吃地夹住手指,乃至他出时带起股清亮水,打在上,黏腻温热,是情动的最佳证明。 她吹了。 “呜呜……” “不哭不哭。都是哥哥不好。” 他一如既往哄着,语气却明显是快意,哪有半分愧疚?于鸦再也忍不住,破碎呻划破沉寂,生理地啜泣不停,睁开水雾朦胧的眼望到一片黑,只觉得害怕,下意识抓紧他手臂。 哥哥,哥哥……她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或许是哭得不上气,或许是因这叁年赌气一言未发以致于又忘了如何说话。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他扶着器在泥泞口蹭了蹭,于鸦瞬间到酥麻更甚,如电般随茎的温度渗进肌肤软。 本就瘦弱的身子更加乏力,她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软成了叫人随意摆的布娃娃。 “放松,嗯……真,就是这样。” 硕大顶端碾过立的核,头充血肿,在得一塌糊涂的口磨蹭,小小的口也回应得十分急切,一张一合想将头含进去。 身体记住了、习惯了、沉沦了,在上千次情事中变得与他完美契合。小不受控制地狠狠绞住,渗出一大股水,只是被蹭蹭就得不行,还未明晰大脑下达的指令就擅自攀上顶端。 距离上一次高不过几分钟。 “又高了啊,”于凪似乎心情很好,继续调笑着,“小鸦是哥哥的小货对不对?” 暴本后他不屑于再装君子,污言秽语一句句地往外蹦,一手继续握着器推进,一手抓上捏,食指趁机挑逗微微发硬的头。 “不用再管那些讨厌的事了,也不用管别的男人,每天乖乖吃饭睡觉,躺在上掰开小等哥哥来干就好。” “可是宝宝哭得好可怜,今天不做了吧。” 他稍微调整下角度,往后将器出一大截,仿佛真要放过她,最后一刻却又狠狠了进去,尽没入,得他太直跳,闷闷哼声—— “哥哥骗你的……哈啊……” “还要给哥哥舔巴,小鸦跪着吃的样子最可了。” 整器都被小紧紧包裹,于凪舒服得仰起脖颈发出足的喟叹,只觉无论做多少次她都紧得要命。 于鸦恍惚中受茎在体内的跳动,平坦小腹被撑出柱状,一时还有种不合时宜的吃了的足。她如小鹿般眼尾噙泪,懒得再去抑,任由细软呻和身上人的语一同飘在被合染得靡的空气里。 “然后小鸦又会哭,唉……这样我只会更想你啊。把你干成只知道挨的小笨蛋,全部在子里,让你生一窝小崽崽好不好?” 她还是听不得这种话,用了老大力气来摇头。 当然只是恶趣味的随口威胁,于凪早结扎了。 回想起来不顺利,如今为了生育率结扎手术处处是暗门槛,他还年轻,更是被医院反复踢皮球,倒腾不少才托关系做了手术。倒也值了,一劳永逸且不用再戴套。 相比让她吃避孕药伤身体,于凪也就不觉得到处找关系有多麻烦。底线这玩意说来搞笑,他自己禽兽至极也不是个圣人,但仍对那些让伴侣服用紧急避孕药的雄垃圾表示唾弃。 见她摇头,于凪也暂且闭嘴。 “不说了不说了,哥哥让着你。” 好一个“让着”,干大开大合,器慢慢拔出又整闯入,顶得她小腹一下鼓一下平。他不算横冲直撞,但次次入得深,挤着最里面的,还不忘稔地欺负点,带来难以言喻的刺。 被蹂躏过度的稍稍红肿,于鸦被得四肢乏力只晓得哭,他这才抿垂眸,不再说讨人厌的话,最后猛一阵,悉数进子。 青筋嚣张跳动,器漉漉地出来,装不下的白体挂在她口,明显又靡。她脑袋空空,说不上生气,谈不上厌恶,只知道接下来不过又是那样——抱着她洗干净,放她休息,睡醒又是情事一场,直到他休息时间结束驱车回研究所。 不过实际上因为她的嗜睡,通常也就做一次。不打扰妹妹睡觉是于凪的底线,实在难受了,自己站在边暗地咬着牙憋着声儿解决。 于凪完又是个“好哥哥”,将她拥入怀中拍着背安抚,至少这一瞬间,是无关情的、哥哥对妹妹的抚。 囚她是错,上她是错——或许他的出生就是错,不该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遇。可若不是血的命运将二人绑定,他哪里找得到机会和她站在一起? 既然题干就是个致命错误,那他也不再苦心渴求最佳解法,将错就错,破罐子破摔后到血时时刻刻将望输向心脏,而他只想沉溺其中,不再解。 兄妹间的不同于普通情侣,向来不是滚烫的,它闷热,咸,黏腻,像出生时脐带滴落的血,像濒死时倒灌进喉管的猩红,从生到死,始终黏贴在他教她喊“哥哥”的那个盛夏。 “对不起……”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已经没有退路了。mMCZx.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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