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邵知寒接吻,而且还是主动,谁能想到从没拍过情片的邵影帝吻技这么了得。 邵知寒比齐晚高了将近十厘米,一手掐着小甜心一手按在门上,都是霸道的荷尔蒙。 几个人想凑过去看,却觉这两人烈的有壁,愣是红着脸不好意思靠近。 其实他们如果靠近一点就会发现,此刻耳尖红红的已经换了人。 齐晚心跳慢慢恢复了平稳。 他看着长睫紧闭的邵知寒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像一只总炸的狮子变身金蹭了过来。 他眨了下眼,睫刚好划过邵知寒的颧骨,他觉对方的指尖动了一下。 齐晚眨一下眼,拇指颤一下。 再眨一下,又颤一下。 像戳小狗的垫一样。 直到邵知寒的拇指按得越来越重,气息也越来越热,齐晚终于受不了了。 他一数到十秒就把邵知寒推开,自己用手背去蹭有点发麻的嘴,看起来像在擦口水格外旎。 【姐妹们的男人真是宝藏,一旦搞起来太他妈来劲了】 【怎么这会儿才给特写!刚才摄影师死哪了啊啊啊】 【晚晚的嘴被咬得好红啊,肯定又甜又软好想溜】 【呜呜呜我也好想被寒哥按在门上啃】 【楼上两位组队想peach】 【寒哥为什么要背对着镜头啊,好想看事后表情】 邵知寒有点来气,他竟然会被齐晚这个小蹄子装出来的楚楚可怜骗了。瞧着坐在那一副慌张羞涩的样子,被按着倒是起劲了,一下一下勾他,倒霉玩意儿就该咬死他。 邵知寒总结了一下主要是因为自己没拍过吻戏,下次就不会了。 呸,没下次了。 邵知寒背光站着,齐晚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但这种被大家心漾围观的觉实在是磨人,他不想显得落荒而逃就努力转移话题:不早了,赶紧再玩一个洗洗睡吧! 几个嘉宾起哄够了便宽宏大量地放了他一马:行,赶紧再来一轮。 齐晚现在看见叶梗就心梗说什么也不来这个了,他把桌上的牙签盒翻过来哗啦一倒,然后轻轻拿起最上面的一牙签用它把另一也挑走:喏,轮来,谁挑牙签的时候把除了被挑的那之外的其他牙签也带动了就算输,输的人明天做饭! 舒曼曼笑了:晚晚你会的小游戏也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天说我都记不起来我以前玩过。 【 1我也玩过】 【太悉了,但不说真想不起来】 【你别说,以前手机没普及的时候大家喊一嗓子就都下楼一起玩,就呢么些花样每天都能傻乐】 陆望接过齐晚手中的牙签去挑下一,为了不碰到其他牙签他用力往上一挑,被挑起来的牙签转着圈翻腾出去。 他笑着戳齐晚:像不像你今天跳水的样子。 齐晚面无表情:哦。 这是还记恨他先前起哄呢,陆望没话找话说:你明明能跳这么好,当时第一天怎么就跳个冰? 齐晚:为了省劲。 陆望又问:那为什么是脚先入水啊,一般不都是手掌入水吗? 齐晚解释说:那是为了观赏好,但是下肢抗能力更好,你看那些高空跳水都是脚先入水。 陆望眨眨眼:那你最高能跳多少米啊? 齐晚不想理他,只说两个字:秘密。 大家接着往下挑,最后因为柯云台之前拔老过于用力手劲了,那么一抖就碰歪了别的牙签,光荣承担下明天主厨的任务。 眼看大家要结束游戏各自休息去,一向对节目程不上心的邵知寒突然问了导演:能给透下明天任务吗? 导演纠结了下:也不是不能说,这一次以水为主题嘛,明天每队要出一个人漂天怒江,至于另一个人嘛嘿嘿先保密。 邵知寒问:那怎么选谁去漂? 导演说:这个你们自己定就好,要不正好现在商量一下? 邵知寒问齐晚:你想漂吗? 齐晚想了想虽然不知道另一个人要干嘛,但总觉得漂更需要技术一点,而且是漂天然河道也相对有点危险。 他一扬下巴:漂我去。 邵知寒看着烛火微微晃动的焰心应允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借位已经到了,真的还会远嘛 * 谢谢为我浇水的小天使:秋、彼岸灯明 1瓶; 开心手~~ 第32章 天怒江漂 山里昼夜温差大,深秋夜里树上小鸟都挤回窝里,把喙也埋在脖颈间的一圈细绒中美美睡着。 农家小院里没有装空调,乌瓦白墙四处都凉冰冰,只剩上一个温暖小窝。 邵知寒洗完澡出来时看见齐晚已经缩在被子里,只出一个脑袋两只爪扣着手机。 他只穿了一条睡,浴巾潦草地搭在左肩,齐晚看了他一眼拍拍说:擦干再进来。 邵知寒面不悦地看着齐晚,他虽然已经被迫接受上要躺只小狗,但他不想每天晚上都被狗踢。 他指着齐晚约法三章:一不准滚我身上,二不准拿股撅我,三不准用脚踢我。 齐晚觑着邵知寒腹诽事多,他睡相哪有那么不好,纯属诬告。 刚洗完澡的皮肤纹理十分清晰,齐晚看着邵知寒戳他的右臂第一次注意到在小臂上有一处手术留下的淡淡疤痕,不过应该是做了医美平时不留意本看不出来。 齐晚抓住邵知寒手腕拉近了看,好奇道:你这是怎么的啊?看着像厉害的骨折。 邵知寒把手回来,喉结动了一下声音听着有点沉:滑雪摔的。 滑雪啊,摔成这样速度可想而知。齐晚认真打量着邵知寒,其实他一直都有个疑问,邵知寒为什么会喜这么多极限运动? 每个极限运动好者都有自己的原因,比如有的人是厌倦了钢铁森林来寻找刺,有的人是喜在挑战的过程中受突破的快,那邵知寒呢? 邵知寒并不想回答,只反问他一句:和你有关吗? 齐晚心想其实还真有关啊,比如系统的最后一个任务为什么是帮对方拿金牌?如果是检验自己在运动之国的成果那大可让自己独立参赛,为什么要来一个综艺和邵知寒组队? 而邵知寒本身也很有问题,一个豪门天之骄子,可以像其他嘉宾一样涉猎广泛可以专一样,但他擅长的未免太多了点,好像前半生一直都在搞这些一样。 齐晚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该不会是运动之国在逃退役选手吧 系统从来不肯回答他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卖关子说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啦。 齐晚心难耐,他只好祭出撒娇大法扯着邵知寒肩上的浴巾来回晃:哥,你到底为什么喜极限运动啊。 邵知寒不耐烦地抓住他的手翻过来看,手心之前被石头割裂的伤口已经完全长好甚至看不出痕迹,邵知寒也一直想问:那你愈合能力为什么这么好? 齐晚砸吧一下嘴若无其事说:昂,羡慕么? 邵知寒松开他手又在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羡慕什么,羡慕你三天两头受伤? 齐晚嘴硬说:切,反正我愈合快。 也不知道当时谁在他怀里打滚说哥哥好疼啊,邵知寒脑子里全是皮开绽的画面,他顺着问:愈合快就不疼了? 当然不齐晚顿了下,老实代道,疼。 邵知寒哼笑一声:我发现你这个家伙特别撒谎。 这怎么是撒谎呢?齐晚不乐意,说疼的话,那些关心你护你的人会心疼的,我是不想他们担心。 齐晚一副认真又带点委屈的样子。邵知寒恍惚了一秒,脑海中浮现出一行娟秀又稚的字迹: 今天又从板上摔下来,膝盖都破了,好疼啊,没有和哥哥说,不想让他担心,可是真的好疼啊。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邵知寒的目光在不知不觉间是温柔,他坐在上没忍住了齐晚脑袋,温声哄道:我不关心你,你可以跟我说疼。 夜里很凉,但邵知寒的指尖却很暖,一下下蹭过头皮让齐晚想把整颗脑袋都贴上去。 不关心啊,骗鬼呢。每次受伤也不知道是谁帮他小心翼翼地擦伤口。 齐晚心里暖暖的,他用脸去蹭对方的掌心眨着眼睛问: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好不容易温情一下的邵知寒被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出一身皮疙瘩,他冷漠道:因为你像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齐晚噗嗤笑了,这是还记他见面第一天撒谎的仇呢。但他一点也不恼,趴在上双手托着下巴定定看着邵知寒说:哥,要是小时候也有你在就好了。 邵知寒看着齐晚一双单纯到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睛到费解,先前借位吻时一下一下拿睫他的人不也是这家伙吗?到底是他想多了还是齐晚装得太好。 邵知寒被看得不自在故意找茬说:你不是有小凡哥吗? 齐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偷听我跟风幻说话! 邵知寒没搭理他,齐晚自言自语补充道:那不一样,小凡哥是像亲哥哥。 邵知寒:哦,我是后哥哥? 齐晚乐了,掀开被子把对方也盖了进去,临睡前笑着说:你像哥们儿老大! 齐晚傻笑着,呼慢慢变得平缓,不醉酒的时候很老实,乖巧的睡颜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 邵知寒想了想自己做出的决定,无奈轻声说:嗯,老大保护你。 齐晚睡得糊糊咕哝了一句:我也保护你。 * 第二天正午,头最盛的时候节目组一行人来到了天怒江上游一处下水点,漂将从这里开始。 身而出包揽下他们组漂移任务的陆望瑟瑟发抖:虽然咱们都签了免责协议,但是这天怒江看着真不浅啊 柯云台笑了下:还可以,这里水深八米,再往下会逐渐加深,最深的地方有三十二米。 陆望大为震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柯云台:之前看过一个五人考察队漂整个天怒江,纪录片在介绍的时候说了每个河段的深度。 陆望战术后仰:所以你你就都记住了? 柯云莱平淡笑了下:我哥过目不忘。 陆望:非人哉。 【哈哈哈来自学渣的愤怒】 【小陆真是又傻又怂】 【话也不能这么说,野生河道漂还是很危险的,前几年不就有考察队在母亲江翻船遇难吗】 【卧槽?节目组为了噱头疯了吧】 【导演自己怎么不上船!】 【啊淡定淡定,我查了下天怒江这个河段的速其实还好,也没有急,大家别自己吓自己】 节目组借了全套的漂艇救生衣,这次不仅医疗队就位,连专业救援人员也请了,不管嘉宾在哪个地方翻船五分钟之内一定可以赶到,可谓是万无一失。 在场的工作人员很多,连不轻易面的何大制片也亲临。林好奇问:你是有多闲还跑录制现场? 何文逸啧了一声:这话说的,多年老同学我还不能想见你们了? 林半个字都不信:上星期酒会你跟知寒没见?他说你牌技越来越差了。 何文逸故作神秘靠近林耳边,我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来的。 林:出什么事了? 何文逸清了下嗓子娓娓诵: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的季节。 林呲瞪一眼:说人话。 何文逸:你家影帝终于要小沟翻船了。 见林没明白,何文逸分析道:上次酒会你也知道知寒的意图,但我跟你说以我多年对他的了解,齐晚被欺负的时候别说他是故意装的反击,我看他是努力制愤怒还差不多。要不是为了场面能过去我觉得他想直接把宣晓摁酒桶里,啧啧啧,不得了啊。 林反应了会儿,有点难以置信:你是说知寒真喜齐晚? 何文逸想了想叹口气:我倒是希望,不过心病难医,一会儿结束了正好问问他。 结束还早呢,林太,听了一耳朵导演宣布的规则,简直是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每组两个嘉宾,其中一人沿天怒江漂,另一人坐着敞篷吉普车在山道上同速行进并向漂艇中抛橡皮球,最后终点处橡皮球最多的一组获胜。 按照昨天晚上定的出发顺序,齐晚这一组最先出发,他负责漂,邵知寒负责投掷。 齐晚兴冲冲问导演:可以用手去接球吗? 导演面尴尬,能老实漂完就不错了:非常不建议这样的危险行为。 齐晚哦了一声,准备去穿救生衣出发。邵知寒突然抓住他胳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轻笑一声说:我突然想玩漂移了,咱俩换换。 齐晚愣了一下,昨晚不是大家在一起专门提前说好了吗,他转头去看导演。 导演也不知道大影帝这是突然要搞哪一出,兴许是心血来,但他不敢得罪这尊大佛只好连说没问题,还问了问其他组有没有临时调整。 大家也没什么异议。邵知寒面无表情地穿上救生衣,坐进了漂艇。齐晚也上了沿江山路的吉普车。 工作人员解开束绳,橘的漂艇顺而下。同一时刻吉普车也发动油门,齐晚守着一后车座拳头大小的充气橡皮球开始投掷。 扔了几个后齐晚就明白过来邵知寒为什么要临时变卦了,实在是诈! 天怒江这一段的速并不急,邵知寒伸着长腿坐在漂艇里岁月静好毫不费力。而他呢,又要瞄准又要考虑惯和风阻,还要使劲,要隔着这么远扔进去费的力气不亚于扔实心球。 齐晚心好累。 【哈哈哈看晚晚脸都憋红了】 【又想起中考体育被实心球支配的恐惧】 【寒哥也太狗了,眼看要被球砸到不伸手去接还躲】 【晚晚:带不动带不动】 吉普车地方宽裕,除了齐晚还载着导演和蹭经验的柯柯兄弟,他们俩第四组才上,这会闲着也是闲着就先跟着跑一趟。 原定要漂的柯云莱问他哥:要不我来投掷吧。 柯云台笑着摆摆手:这种力气活要给当哥的。 齐晚一听心里突然就酸了,昨晚他好像做梦梦见邵知寒说要保护他,害他乐呵一晚上,白动了。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