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但还是发出了一点刺耳的声音,刘殿醒了过来。 “抱歉,吵醒你了。”我说道。 刘殿坐在那儿,半天才开口道,“今天帮你约了去看鼓,等了你半天都没回来,现在正好,我们走吧。” “你看着随便帮我组一套就行了,不就一场小演出吗。我要去上课了。”我拿起课本往外走,昨晚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小疙瘩。 吃完中午饭回到宿舍,刘殿看见我就马上把我往外拉,“我带你看看我租的场地。” 我被迫跟在他后面,“下午还有课。” “再上课你就变成傻子了。” 打车到了一小区,下了车,刘殿领着我到了地下二层,“这一层被一个琴行买了成各种琴房,我试了一下隔音还行,回声也不是特别明显。” 看着规格差不多的小房间,我点了点头。 转进一个小房间,刘殿退到一边笑着说:“你看。” 我皱着眉说道:“pearl masterworks,你租这么贵的坏了我可赔不起,不过为什么租的这鼓不带镲片的?”看着做工严谨的鼓,我不由自主的轻抚着鼓身。 “因为我买了这个就没钱买好的镲片了。”刘殿在我身后幽幽地说道。 我惊讶地转过身,“这是你买的?” 刘殿出一个孩子般的笑容,兴奋地说:“对呀,买来送你的,喜吗?” 我皱着眉问道:“这怎么着也得十多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刘殿掰着手指头说:“之前我爸打钱给我买车的时候剩的一部分,再加上一点积蓄,然后信用卡有三万多的信用额……”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总之,我已经倾家产了,这个月就靠你了。”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怜悯道:“你是发烧了吗?无端端干嘛送我一套鼓?” 刘殿把我的手拿开,“这样你就会因为舍不得糟蹋鼓,跟我好好组队啦。” 我脑黑线,“就因为了这么一场无关痛的演出下血本,真有你的。” “谢谢夸奖。” 接着我俩就离开了琴房,回到学校后刘殿叫我尽快把鼓的其它配置买好,明天带我见一下贝斯手和主唱,周末就开始练习。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也不3点睡觉了。。。 求评论,求收藏%gt_lt% ☆、准备 睡得正香,突然到一种莫名的迫,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张倒立的大脸,靠得如此之近,有点难以辨认是谁。我眨了眨眼睛,不是幻觉。 “醒啦。”刘殿直起身,从他的那边弯着跨到我的上。 “被一个人这么盯着看,不醒才怪。”我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起这么早,不像你啊。” 刘殿顺着梯子爬下了,“起来吧,我约了别人8点见面。”想必是带我见组乐队的另外两人了。 “又不上课了?”我把衣服套上,“为什么不约下午?” “下午我要去练舞。” “你可真忙。” 收拾好之后,刘殿拿着他吉他,两人出了门,还是那个琴房。 “话说,这里怎么这么冷清?”我看了看周围,透过每个房间的隔音玻璃门,只有个别房间有人练习。 刘殿回道:“听说这里的老板只是把它作为一个业余投资,他喜看别人认真演奏乐器的样子,因为他老婆是大提琴手。” 到了昨天那个屋,那套鼓依旧立在那儿,铮亮的鼓身似乎在向世人昭告自身的尊贵。不过这一整套张牙舞爪的玩意儿的价格,还不及刘殿手上的那个小小的电吉他,如果配上一套好的镲片也能勉强够得上。 刘殿拿出吉他调了调音,过了没多久,进来了两个人。 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但是打扮和气质却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这种觉就像一个人的神分裂成两个人。一个染着红发,黑白斜纹的蝙蝠衫,挎着贝斯,脖子上叮叮当当地挂着项链;一个干净清的黑短发,简单的白衬衫,什么也没拿,估计就是主唱了。一看就是双胞胎的两人,一个张扬不羁,一个内敛文静。 刘殿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分不太清你们俩。” 我脑黑线,明明是差别很大的两人。 两人走了进来,红发的开口道:“我是薛杨,他是我哥薛柏。” “你们好。”我微笑着打招呼。 薛柏回了个微笑,“你就是张言旭吧,刘殿有向我们提过你。” 我点了点头。 薛杨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盯着我的脸看:“你长得真不错,难怪……” 薛柏从后面捂住了薛杨的嘴巴把他拖到一边嘀咕什么,薛杨说道:“好吧。” 看着薛杨的衣服,不是不好看,但我总觉得怪怪的,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薛杨,你的衣服是女装吗?” “你怎么知道的?好看吗?我从only淘回来的。” only的女装…… 接着刘殿和薛杨简单地配合着练了一两首大家都悉的练习曲目,我的鼓东西还没买全,所以只是在一旁看着。薛柏清唱了两句,他的声音说话时没什么特别,但唱起歌来却有一种别样的空灵,牵引着人的思绪,倒不失为一个好歌手,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契合彼此的风格。 到了午饭时间,几个人在附近找了家饭店吃了顿饭。闲聊时得知两人是我们院的会计大二生。 回到学校后分道扬镳,刘殿去社团练舞,薛柏薛杨去上课,我想了想没什么要事,于是按刘殿给我的地址,买镲片、脚踏什么的。第二天向刘殿要了钥匙去琴房把鼓安好,试了一下,觉不错。 周末时和刘殿去到琴房,琴房里多了一套音响,薛柏和薛杨坐在音箱上接吻,过于忘我,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我戳了戳刘殿,“他们……” 刘殿并没有像我一样惊讶,随意地说道:“他们是一对啊。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怎么。”这崩坏的世界。 可能是听到我们的谈话,薛柏把薛杨推开,看向我们说:“你们来啦。” 看着他们两人绯红的脸,我尴尬地笑了笑。 薛杨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乐谱,是他自己写的,随后我们就照着这个练习。 后来录了一段音上给晚会的组织人员,没有通过,原因是过于烈了。于是改了又改,终于变得稍微舒缓一点,也就通过了审核。 四人约定每天晚上放学后就去排练,大家都很认真,有时状态好的话一直练到一两点,第二天刘殿会睡得很晚,我依旧爬起来去上课,虽然很累,但也很充实愉快。 九月的最后几天一直排练没去上课,最终,来了十月一号。 作者有话要说: ☆、演出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