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疯了,他是我的兄弟。 我一直暗恋着的兄弟。 为什么郑声可以,我就不可以?我问道:“就因为我是你所谓的弟弟吗?” 我拉开他的腿时,看见他脚跟处还在潺潺地血,我抓着他的脚腕,把血舔干净。 “不是,只是……” 我允着腥甜的血,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什么?我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宿舍的人生,庆祝了一晚上,所以没码多少字 不过似乎没多大关系,目前还没多少人看。。 ☆、窝火 我从头柜里摸出一瓶闰滑,挤在他的紧闭的秘处,看着他昂起来到驻身:“你明明已经硬了。”我俯身含住。 “喂……嗯……”他从抱怨转为舒服的申。 我一只手捏着他小巧的頭,舌头来回舔着注身,舌尖往馬眼里钻,最后整个入,他的呼变得很重。 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探入kou,按着内壁。 “别……”对方的拱了起来,声音带着恐惧。 为什么是恐惧。 我受够了,不想再逃了,明明喜他,明明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明明无论和谁做都是想着他。不想再骗他了,不想再骗自己了,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刘殿,我的殿下,我喜你,不是作为我的二哥。我喜你,是情侣间的喜。” 我看着他,等待回答,良久过后,却什么回应都没等着。 我扯掉彼此的衣物,报复似得把下身热得发烫的物体抵在他的口,在周围的那一片的皮肤处来回地摩擦,每摩擦一次经过那紧致的秘就会有些许进入,一点点地加深,一点点地深入,最后能含进半个亀头时,我用力地了进去。 “啊!”刘殿大叫了出来,看来刘殿只是第一次,很紧,我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动不了了。 “看来郑声是在下呢。”我俯身啃咬着他柔软的瓣。 把他的腿张得更开,极其缓慢地继续前进。 “我……没有……”刘殿带着哭腔,浸了甘般润的嗓音,我高傲的二哥此时在我身下如此人。 “乖,放松。”我轻吻着他,接着嘴巴移向他的脖子,他的锁骨,用心地地留下一个个吻痕。 终于能顺利地动了,对方发出叹息般的申。但刘殿的小弟却软掉了,无打采地耷拉在那儿。就这么不想和我做吗?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只好帮他套.。 快要的时候,我停下手里的活,只顾着疯了般地餸。 结束之后趴在刘殿身上气。高朝的余韵结束后撑起身子,看着刘殿,他别过头不想看我,让我很是沮丧。 “对不起。”我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间。 内心挣扎着,过了很久,说道:“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愿意让我上的话,我让你上一次就好了。” 如果今晚过后,刘殿不再搭理我的话,就得不偿失。给他吧,之前他不是一直嚷着要上我吗?这样的话,就不会怪我了吧。 直起身子,半跪着,倒了一手的润滑伸到自己身后扩张着,另外一只手套.着刘殿的柱身,随后坐了上去。 “唔……”我闷哼了一声。 “你……”我看到刘殿脸的惊讶。 好疼,除了被生剐般的刺疼什么觉都没有,我还得努力地上下动着,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停下动作。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一动就疼,却又不甘心拔.出来,觉得自己还能忍。 “把我的手解开。”刘殿喝到,求不的声音,“快!” “切。”我瞪了他一眼,忍着疼痛把带解开。 他的双手释放了之后,迅速扶着我的上下律动身体,下身传来体的撞击声及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坐了起来抱着我动着,我环抱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但还是太疼了,疼得连接吻都不能专心。于是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用力的咬了下去。 直到口腔里觉到血的味道都没有放开。最后对方加快了动作,低吼了一声在我的体内,滚烫的体。 他退了出来之后,用着复杂的神情看了我一眼,随后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睡去。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我条件反般按掉闹钟。 “又要上课……”我自言自语地抱怨。不过,怎么浑身酸疼? 闭着眼睛一个翻身,整个人趴在一个温热的的东西上。昨晚我肯定又不知道和那个陌生人搞上了吧。我抱着那温暖的身体,嗯,天气越来越凉了。 眯了一会儿,第二遍闹钟又响了,这次我没有摁掉,由着它响着,要不然我肯定又睡过去。 对方似乎被闹铃吵醒了,从我怀里挣开来。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个美人。我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英气的眉。还行,媚眼配剑眉,好看不女气。 不过有点眼,我退远了一点点,眨了眨带着点朦胧的双眼,“二哥?” 我震惊地一下子坐了起来,股处后知后觉的疼痛席卷而来,我不会是被上了吧…… 我不自觉得腿盘起来时,有东西从后面了出来,看了是真的被上了,前前后后都告别了处男身。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难过,总之觉得有点怪怪的。我抑制住心底翻涌着的奇怪情绪,看着对方,“刘殿,你昨晚是认错人了吧?把我当成谁了?” 结果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结果刘殿一个翻身骑在我身上,挥起拳头眼看就要打在我脸上,我出于本能抬起手臂护着脑袋。 但他一瞬间了气般停下了动作,骂了句:“艹。”然后下了,踮着右脚,一拐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莫名其妙,明明被上的是我。 看着他不着寸缕的身体,内心叹:身材真不错。如果再瘦点就完美了。 视线从他的后背一直往下移,紧翘的鼓、笔直的长腿。眼睛视乎扫到了点什么,迅速回到大腿处,半透明的白体从刘殿的大腿处往下,不多,但还能看见黏在皮肤上的夜干掉后起的那种白小屑块。 不顾酸背痛,我冲了过去,在我正要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快走了一步进了浴室,“嘣”地一声巨响,关上浴室门,接着是锁门的声音。 我使劲地拍着门,喊着:“喂!二哥!开门啊喂!” 刘殿没有回应,我垂头丧气地回到边,拿纸巾擦了擦已经到小腿肚子的夜。互攻,除了GV外,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的第一次,竟然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准确点说,是发生在我和刘殿身上。 擦完之后已经扔了一地的纸巾,随便穿了件上衣,找了管药膏靠在浴室门口等着。在我都快要站着睡着时刘殿终于出来了,我把药膏递给他:“抹抹,要不然会发炎。” 他黑着脸夺过药膏,又“嘣”地把门关上。 看着他这种态度,心里莫名涌上一团火,上了他又怎样?我不也被上了?知道你和郑声是一对啦,和我做个会死啊?只能和他做吗?你刘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专情? 辛辛苦苦地为了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情,平时他无意中刺了我时一再制着内心的冲动。一直以来这么委屈自己不去追随内心的情而憋屈地活着,全是为了他。越想越窝火。我换好衣服,摔门而去。 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后瘫在上,不想动弹,再次陷入了颓废状态。我从来不是化悲愤为动力的那一类人,遇到不顺心的事之后,只会陷入不知何为止境的颓靡当中。 不过这次并没有一蹶不振,可能国庆时这种子已经过够了。第二天中午退房后我就去了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后正要进饭堂时,碰见了薛柏和薛杨。真羡慕他们,从娘胎开始就待在一起,现在既是兄弟,又是情侣,直让人妒忌。 双方打过招呼后,薛杨建议道:“不如我们一快儿出去吃个饭吧,饭堂都吃腻了。”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