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产生一种将要被两只妖分餐的错觉。 “三哥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和二哥去看看房间。”李子璐然后吩咐那两个MB,“你们俩陪我三哥聊聊天。” 看着那两人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消失在门后,脑海深处的求生意志告诉我要赶紧离开这儿。但理智告让我挪不开脚步。 那两MB正要黏过来,我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瓶酒闷闷地喝着。时间熬人地过着,那两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我按捺不出,站起来打算找他们时,两人终于回来了。 贼兮兮地笑着推搡着把我领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前。 李子璐不知道从哪变出一领带递给我,“三哥,戴上这个,我们要给你一个惊喜。” 肯定没好事,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我不得不照办。接过领带,看了刘殿一眼,他并没有出任何情绪。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刘殿拿走我手里的领带,“我帮你。” 接下来,领带挡住眼睛,眼前陷入一篇黑暗。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被一人拉着手往前带着走,一人在后面手放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推着。 走了没几步我被人推倒在一张上,双手被抓住,两声“咔擦”过后,手腕传来冰冷的金属触。 李子璐快的声音响起:“二哥,你慢慢玩,这房间的工具很齐全,我就不打扰你和三哥了,拜。” 心里默哀,被这两个家伙了一把,可悲的是我心甘情愿。 脚步声远去,门被带上的声音。 衣服被一件件褪至手臂处,子也被掉了。 对方是手划过皮肤,让人底下的肌都在颤粟。腿被张开,下.体被挑逗着,从莖到.丸到会隂再到后.庭。下身传来阵阵酥麻并没让我产生多少愉悦。 当听到器械那种“嗡嗡”地震动声时我燃起一股怒气,胡地踢了一脚,“嘭”地一声,估计是对方摔地上了。 我楞了一下,随后语气不佳地说道:“抱歉,你想上我随时奉陪,但麻烦把手铐解开。” 我讨厌这种被主宰的无力,被剥夺视觉,更是令我十分厌恶。 对方没回话,接着脚步声响起,屋里一片寂静。 我动了一下手腕,几乎不能挪动,用手臂蹭着领带,但系地太紧,怎么也不下来,依旧扎扎实实把我的视线完全挡住。 不过没多久过后,人回来了,接着爬上了。分.身被一个温热润的东西包裹住,接着传来舌头□□的觉。在我分神时,一只脚的脚腕也被扣了起来,我反抗了一下,结果柱身被牙齿刮了一下,疼得闷哼了一声,于是另一只脚的脚腕也被扣住。 但往后却没怎么着,我的分.身依旧享受着服务,只是对方技巧练,不可能是刘殿。 没多久,那温热的口腔离开了柱身,紧接着有人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柱身坐了下去,伴随的是一个陌生的带着点稚轻哼。对方主动地上下动着身体,分.身在一个紧致的甬道进进出出。 领带被解开,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线后,第一眼看见的是坐在我身上的人,是刚才刘殿怀里的那个男孩,赤.的身体白花花地十分刺眼,上面泛着粉的桃红,算是尤物。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卖力地动着,发出“嗯嗯啊啊”的緋糜的呻.。 刘殿穿戴整齐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地说着:“是不是比我漂亮多了,技巧也好,张言旭手一挥,多少听话的男孩都巴不得跪在你面前。所以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力呢?” 我看着他的笑容,这是刘殿吗?怎么这么陌生?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只是缓慢地解开带,跨上了,捏着我下颚,嘴巴被迫张开,嘴里进了那我亲吻过无数边的带着他的气息的莖。形状依旧漂亮,之前我一直都很喜,但此时我却涌起一阵厌恶。忍着咬断这东西的冲动,由着对方扣着我的脑袋在我口腔里挿。 一切结束后,刘殿收拾妥当,扔了一句:“帮他解开。”后就走了。 那男孩用钥匙把手铐脚铐都解开后,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冲了出去,跑到楼梯口时,李子璐站在那儿,说:“二哥说他要回家,你直接开车去他家就行了。” 我停下脚步,摇了摇头:“算了,陪我喝酒。” 李子璐摆摆手,推着:“现在以我的身份不合适,我好歹算是和你有过那么一段。” “那给我找几个男孩,漂亮的男孩。” “我不想助纣为,找你那些炮.友吧。”李子璐不怀好意地笑着,转身走下楼梯。 留着我一个衣冠不整,狈不堪的人傻傻地站在那儿。回家的第一天,竟是这么莫名其妙。 掏出手机,赌气般地翻着通讯录。 作者有话要说: ☆、生气 适逢周六,深夜十二点半,那群夜猫理应都有空才对,不过小半年没联系,以前那些随传随到的,一个个都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集体不肯出来见我。什么有了男朋友呀,被爸妈足呀,现在在警察局呀,上了大学学校还没放假呀。,一个个联手气死老子找山拜。 手指来回滑动着手机屏幕,看着有点眼的袁锐天(高一),好像去P城前,一直和他玩来着。我拨通了电话,“有空吗?出来一下。” “言旭,我……他们……”对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好的,在哪?” “你在哪?我去接你。”这大晚上的,打个车也不容易。 “我在家。” 我没好气地说:“具体地址。” 袁锐天报了一串地址,语气失落。我能记得他是我伴之一就不错了,要我连他住址都一并记着,简直是天方夜谭,失个落。 半夜的道路车辆极少,车子一路狂飙,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小区前停下,远远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我摁了摁喇叭。那穿着白外套的身影小跑着,幽灵般飘了过来,我打了个灵,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低头看着眼前跑得微的人,问:“有驾照吗?” “没。” “那会开吗?” “会一点点。” 我抑制不住地暴躁,“到底会不会,别模棱两可的。” 对方看了一眼我的车,犹豫着说:“会。是去尚风酒店吗?” “嗯。”我点点头。不愧是我的固定炮.友之一,连去约炮的地方都如此悉。 我坐在后座上,以防万一,系好安全带。看着对方生涩地挂档,踩油门,转动方向盘车子缓慢地开了出去。 由于不太信任对方的技术,所以一路上都保持着清醒。强撑着不闭上眼睛,好不容易才到了目的地。我翻找着钱包,找到那张房卡。 打开久违的房门,我的专属房间还是老样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仰面倒在上,“帮我放缸热水,我要洗澡。”然后阖上眼睛小憩,今天真的累了。 糊糊中袁锐天帮我衣服,然后半睁着眼睛挪去浴室,泡在温热的热水里。对方退了出去。 泡得水都微微变凉时,我才跨出浴缸,拖着漉漉的身体走出浴室,再次倒在上。 我扯着被子往身上盖,一个温软的身子钻了进来,光滑的大腿在我腿间一下一下地拨着。 “今晚不做,我累了。”我现在其实完全没有兴致,领人来这里,也是赌气,现在累得什么气都消了,只想睡觉。 对方身体僵硬地停下动作,离开了一点,似乎也睡了过去。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