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睡了会儿又醒转过来,口舌有些干燥,间一只兽硬的疼痛、叫嚣着要出笼,那帮无良的同僚到底给他下了多少量,一夜都不得安生。 膛暖烘烘的,垂眼看林婵趴在他身上,手指抓紧他的衣襟,兀自睡得正香甜,轻轻打着呼噜,像只猫儿。 他抬起大手来回抚触她的脊背,想她怀揣嫁给萧旻的期许、独零零一人带着佣仆和嫁状千里迢迢奔来京城,却受了萧家谋算计,无可奈何地转嫁给他,心底想必有很多怨罢!她却不哭不闹一点也不显,把所有情绪遮掩的稳稳当当,以为他不晓么,朝堂纵横捭阖数年,最擅就是察言观。 抱着她侧了个身,面面相对。烛火的光影,映得她面庞忽明忽暗,含着无力的脆弱,颈下衣襟散着,出鲜红的肚兜和一痕雪脯。 他的指间还残存摸儿的滑腻,委实别多想,不过忽闪而过的媾画面,身躯便不受控制的发烫,念旋而发,急需纾解。 阿婵晚时历了叁回,牝户已肿红烂,再经受不起折腾,他挪至沿离她远些,指骨扯开荼白里系带,缓缓伸了进去。 茎坚硬滚热如火烤的铁杵,才攥在手中,马眼已吐出一丝黏稠的馋涎,他把馋涎掌心,再握紧上下动十数次,渐次浑身僵直,膛贲起,低低地息了一声。 林婵睁开眼睛,窗外仍旧很黑,却多了几分透明颜,是寅时官士们起早洗漱穿戴、预备乘轿上早朝之际,她养成了习惯,每至这时必定惊醒。 她侧躺着,待眼前朦胧褪去,看清平躺着的萧九爷。 他仰着颈,微阖双目,紧闭薄,喉结急滚,似在抑忍着发出声响,额上覆着密密的汗珠。 林婵垂眸下扫,他处大敞,壮的腹正急剧起伏,掌中紧握着悍伟大物上下、再快速强着赤红皮。 他已经在放轻动作,但念使人忘乎所以,抑的息终是从溢,重地传进她的耳里。 林婵心知肚明他在做甚么,她觉得真是讽刺,前世里萧旻在她这里不得乐趣,夜半用手自渎,萧九爷要了她叁次,都快把她死了,却还在夜半自渎。 她也不晓自己该喜还是该愁,这两位爷都惹不起...... 萧九爷忽然坐起身,她连忙闭眼装作还在睡,榻沉浮,听见趿鞋及窸窣走动的响声,再悄睁双目,他径直走到如意桶前站定,依稀能见他直了背脊,两腿分开,一手伸在前头握,胳臂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用力,甚能听见烈动的咯吱声,就听一声含糊的沉,他一手抬起撑住墙面,一手不停地抖动。 林婵有些发怔,他此时的背影看去并不猥锁,相反,倒显得十分鸷猛和遒劲。 过了半晌,萧九爷才提起落至膝处的里,系了带子,没在辄身回,径自往屋外走,应是去净房洗漱,要赶着进殿上早朝。 林婵也没有甚么睡意,盯着帐顶发呆,脑里似乎想了许多事,真细究起来皆不可考,这时窗牖透进清光来,有家雀在枝上啁啾,空气里含凉意,有一股子清润的。不晓哪个婆子失手把铜盆摔了,“哐铛”一声巨响,似把晨起的浓雾撕裂了一条大口子。 她坐了起来叫声刘妈,进来的是青樱和小眉,青樱捧着热水顿在架上,小眉过来勾起帐幔,伺候她穿衣。 林婵问她:“刘妈和绮雯呢?” 小眉如实道:“刘妈往厨房去了,绮雯姐姐在伺候九老爷洗漱穿戴。” 林婵便没有再多说甚么,青樱近前福了福道:“九老爷特地嘱咐,夫人给老太太请安时,也不必太紧张,如平常说话儿那般即可,他下了早朝就回来。” 他回不回来其实都无谓的,林婵没放心上,洗漱梳妆后,刘妈拎了食盒子入房,绮雯也跟在后,端起盆残水又走了。 林婵没甚么胃口,吃了两块热糕便打住,香茶漱口,往面庞及嘴又补了些粉脂,抬眼见儿升起,这才由她们随在身侧,往老太太的院子而去。 注:明天加更!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