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赵云半蹲她跟前。 兰儿前襟敞开,过于宽大的袍子褪下,出香肩,本应是粉惹人怜的身子,是伤痕,每一道都是刀光剑影,左臂新伤稍稍愈合,右肩上一处最狰狞的透肩而过前后都留下疤痕。厚厚的白绢丝绕得前平实。难以遮挡的酥弧线还是人视线。 赵云收了轻佻,目光不明看着她的伤。 她有她母亲的美丽聪慧,也有她父亲的俊朗英姿,先前他竟未认出她来。 他取案上丝绢把她下巴青粉拭尽,伸手解下她发纶巾,一头青丝铺落肩头,衬得脸更小更苍白,不用假扮男子硬朗。完全女儿态的她原是这番模样…… 兰儿心中不解更甚。 遇过男子众多,馋她美貌的痴醉恋,敬她谋略的赏识倾慕,畏她手段的俯首帖耳。 他的眼神像对着小猫小狗一般,他可怜她?若是那脂粉堆里拈花惹草的主也就罢了,偏是他。 不甘这么气势柔弱。她反客为主,跪起在案上,终于可以俯视他: “赵云……我知你忠于刘备,我用美人留他已是仁义两全。若你想用男惑我,你也需知我绝不背弃吴侯。倘若皇叔愿留江东,你可如何。” “孙家与我有世仇,世无仁主,赵云封归隐。”义正言辞完,蓦然他回味过来,眉头微蹙,“男?” 赵云出身她一直未探得。烛光摇曳,他的脸庞愈发俊伟。 “那樊氏美貌稀有,你不贪不图钱财,这般纡尊降贵,便只有我手中兵权了。” “云只在沙场谋事,绝不做蝇营狗苟的小人。” 那么杀伐果决如他,这般温情为何? “我还有多少时……” “至多……两月” 苟军医在江东医术已是一,周瑜箭疮入骨,回天乏力。他用尽药力保她行动如常,身无不适。但越来越长的睡眠,越来越苍白的脸,都昭示内里已空。 她敬他真英雄,也佩服他超凡胆识武功。她已时无多,他让她太多困惑,她却已无意解他的谜团,无论他要什么,皆已无意。 她出口刻意轻浮他。“可…你这美我却很是受用,赵将军可知,你生……得比那岫云斋头牌更得女人心。这身子体魄世间无二,还有你那话儿真让人如赴极乐呢。封归隐可惜了,你做我的面首如何?远离沙场权力,富贵快活。” 她轻咬下,而做作,解他袍子上的斜扣,摸他前肌,顺着脖子捧住他的脸,他一脸天神俊朗,身子却硕伟硬极,每一块锤炼过的肌都鼓着力量。说得那话哪是他,自己下身水被引得失透了袍子,确是真真切切受不得他美馋他身子。 她看他,烛光中目光深远如夜幕,她笃定他嫉恶如仇的子,如此羞辱,自当拍案而去。 “何为面首?”他竟正经发问,如同问一座山一条路。 “随叫随到,我要你身子你便解衣与我,我想食你便掏你那物件给我,我想行房事你就卖力授你那血直至我意。乔兰儿非寻常女子,早已心内空空。名利权贵我皆有,姻缘已断了红线,只缺这常男女温情愉,你可愿伺候?” 她直跪着,他一手扶着她的,一手揽她的。她眼神明亮又有些哀戚,干净白皙的脸配着这香横溢的话,像那条盘树而上的蛇,绕着他,危险而又魅惑。 半真半假的邀请,他听进去了,却没做声。 十载她在世浮沉,纵横沙场颇有建树。他是她唯一亲人,未能护她周全,本是亏欠。现在她忠心东吴,若告知真相,无异于切去骨,暂时说不得。她绵他身下,虽无情义却有了实情.他原本无心风月,练武强身,战场冷酷。近却夜夜在想念中疼,他何尝未中意她美。 “你愿一直扮这周瑜?”他声音极低而哑。 “我已物后备,只待时机,出虎符……云游四方。” 其时她已不在人世,可不云游四方吗?只是此生杀伐无数,死后或坠的是阿鼻地狱也未可知。 言毕,裹丝绸坠落忽得坠落,一双白圆桃跳出来,桃身晃了几下粉粉的弧线,晕呈现绽放,受冷,那小尖儿缩成小小一点粉玉珠,看着很是适口。 “呀……”兰儿看他。 世间礼数本与他无碍。 “好。”他站起身,魁梧拔。待送刘皇叔回去,他再来护她周全。 大手将她从宽袍中捞出,兰儿不可置信地看他,她听到了什么?他说好。猛地起身,他好高,小手只能抱他头颈,人环他身上。 她上身完全赤,雪白身子晃他眼前,览所有。身上兰斑心子一点赤红晕染开来,她全身都是粉。 他手上托处,水渍泛开在他手中。 他说真的?她俯身过来,脸似白兰清新,这赵子龙难道真被她身子惑了神智?她轻轻用尖擦他侧,那处粝,擦得兰儿自己一麻,她划到他心又坏坏躲开。 他扶住她,一抹罕见的笑意浮现嘴边。将她稳住,咬住了躲闪使坏的桃尖尖。绵软入口,顺喉而下,心火熊熊,身下噌地高昂入。 长厚茧大的大手从丝绸纨中探进去,捏细滑的瓣。小泉水汩汩,前面的媚微微发。 将她慢慢放下,一路从口、脖子、耳垂、脸颊,啃咬至。一吻深切而绵。 讲她放案上,她全身赤在各文书中间,腿儿分他身侧,腿芯子幽暗不明,乌丝披散。 他敞开袍子,出一身卓然虬健。 兰儿终于看清他,和那曾惊到她的……这才是他真正的龙胆,紫黑冠子乌金虬筋环绕的茎身,高高耸起身前过了身。他伏她上方,顶她身下,俯身亲她。媚难耐,着热气在那头子上摩挲。 “啊”他下身一沉,已酥至极的花径吃到滚烫的铁,一颤涟漪波及全身。他缓缓推送,她全力纳,两厢合,说不出的契合熨帖。 “竟有人说你不好女……” 他进后退出,再猛地进入。引得她呻开来,这要是沙场,她已马下束手。下身紧缩,寸寸食他而不得。他将她双手扣于文书上,下面的奏章里还有她筹谋如何对付他的文字,现在被他推至两旁,她的泉从口子到芯子都被他撑,并未全入,给她酝酿蓄势后,他全力撞将进来。 长龙啸腾吐纳。 大帐外,士兵守卫叁丈外。 大帐内,将军俯身娇躯纵横驰骋…… 旎绵,极乐将至。 他……竟真应了她! 那后,他半夜离去,恍如一梦。 这,练场上,他白衣盔甲训练士兵,见她立台下围观,又恢复男子模样英姿飒。下台来,立她身后,由她主持,他戎装加身最是威仪震慑。她装模作样摆了下架势,偷偷的从前方背手身后,探进盔甲,摸他下身,那半软巨蛇被她惊到。他一震,皱眉看她。作势后退,却又站住了,不着痕迹稍分开了腿。盔甲厚重遮住身下变化,披风也能障眼,他目视前方,忍耐妖女作,她愈加猖狂,各种手势进犯,除了气息渐急他纹丝不动其实已差点被她了身。 训练结束她却不收拾火场已无踪影。 晚上他照例在小树林练,虎虎生威,将全身力气宣用尽,听得声响。他循声判断,她坐在近处树杈上,看着他。他当做未觉,生生练了两个时辰。她股坐疼了,小腿也麻了,他却只是练武,专注投入,她扔了两次果子,一回石子,只得跳下来。刚落地,被大手一揽拥到一旁树上。未及说话,他便封住了她的嘴巴,抚摸而下,探到私处,软绵。他一愣,这妮子居然袍子下穿了开裆子,私处无遮无拦在他手中,“这便是你撕的那件……以后我便这样穿如何?” 回到吴郡。 赵云住到郡主府,又与孙乾轮替守卫刘备。这刘备和孙尚香,竟也受得住。屋里心肝团叫成一气,以往他自能守住。当下却不同往。一个守夜婢女从身边过,开了门将香盘替换。里面的声音更响亮:“皇叔哥哥莫了,香儿要了,啊啊啊啊……”男女息旎无限,闻者起心。已纵几徒然遇旱,赵子龙面容如旧,内里如何不波起伏。那婢女慌不择路撞到他,他侧身。却见一张悉面容,她轻轻说:“夜半无人会来。” 刘备屋前,赵子龙面墙门神般守卫。谁也不知,白袍下,他的分身穿帘而出,被一个小口吐纳。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