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得滋滋作响,似在饮琼浆一样。秦音清楚地到他喝得急,双在花口,她被得软身麻,娇着被出泪来。 看到她的眼泪,他空拔出尾巴,在她上一,凶狠威胁道:“现在不许哭。” 上方和下方总要浪费一个,似乎是里的水更甜,他专心去喝下面的水,又嫌弃尾巴有些碍事,他直接出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上拍,每一次拍,她里的水就出得更多,水淋淋的黑长尾把白打出一条条红痕。 他索伸进舌头,带有倒刺的大舌在壁上一顶一拐,秦音就尖叫着了一波水。 糙炙热的软物在她里捅,刺粒带来酥,他只专心水,高的鼻梁在小花粒上研磨,他柔软的对上她的花瓣,声啧啧作响,他的牙偶尔磕到她的。 “啊……”又出来,出的每一滴汁水都被他舔尽。 直到喝了,他才放下她的。优秀的雄天会在事后抚情人,他虽不想理她这种弱小低级的人类,但看在让他高兴的功劳份上,他打坐运功调息时,尾巴还不忘在她小腿上扫动,这算是回报。 他调理完,只觉神气一清,全身轻畅,看向她的眼神暗暗闪动金光,这女子果然…… 秦音平复下来,等他睁眼,她适时开口:“我叫秦音,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嗖一下收回尾巴,“螭泽。” 螭泽起身,冷笑着离开:“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这异想天开的女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有意攀附他,他还是好心提醒一下好了。 “你把话说清楚!”秦音喊住他,“‘螭’?你是蛟?” 螭泽回身,冷眼看她:“如何?” “不如何。我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你瞧不起我,我也不喜你。我们不要有什么误会。若你是个真龙,我还可能会……啊!”秦音刚想提及传说神龙许愿的事,他一条长尾就甩在她腿上,打得她皮开绽。 秦音咬牙捂着伤口,话一转,马上道:“我说错了……我虽是个眼凡胎的,但早知你定能得偿所愿,龙算什么,以后你的威名无所不知……” 螭泽受了恭维,便不想和这女人计较,“哼”一声,收回长尾,转身走了。 秦音呆在这儿,不觉饥渴也不觉饿,也不到时间的逝。螭泽不知到哪儿去了,但她意识到他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自己便一瘸一拐去往那破败的殿里找药。 要是能有什么出去的线索就好了,秦音在废墟里翻找,有用的东西并不多。破碎的玻璃盏,能用来做刀片;厚厚的帷帐,能支起一个小帐篷;把夜明珠摆置好,在睡觉的地方多放几个。 “姑娘……” 秦音突然听到有人喊她,被吓了一大跳,“谁?”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