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泽依靠本,直直将孽捅了进去。秦音似被捞上岸的鱼一样开始挣动,她双目,眼角带泪,似乎忘了她眼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奋力拍打他,她哭喊道:“不能全部进来,会死的!” 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低沉道:“你似乎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是被送给我的祭品,就是用来给我的。” 秦音泪眼婆娑,被制住了只能尽可能张开口呼,从耳到脖颈都变得绯红,她一动都不敢动,面对死亡的威胁和侵入,雪莹娇躯轻颤不止。 情事之中,螭泽兽愈重,他就像听见碗盆铛铛响的狗一样,看她的红润舌,便想起他喜吃的东西,也就不记得那微弱的怒气,直接放了手,转而去汲取她口中的汁。 他在她嘴里饮够了,手摸着她微凉的莹滑白肌,才意识到他只使了那么小的力,就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圈红痕。再看上,上次留的痕迹还未消。而那可怜的花心,不断出香甜汁,稍一动就翻出嫣红娇的,边缘被撑得极薄,分明是到了极限。 柔软纤弱的手拉着他结实的臂,秦音细一声,带了份沙哑:“螭泽,我受不住的,坏了可怎么办……” 螭泽甩开她的手,陌生的触碰让他觉得奇怪。这一动,秦音下身又入深一寸,她娥眉紧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 若是坏见血,他可不愿意给这凡人用治愈的法术,这女人的身体也太差了。螭泽没回应,低头专心看含住他的花谷幽,身动,没再进去,只慢慢地动起来。 “啊……”痛意漫开,她更清楚知到他的伞状冠是如何一寸寸抵进去的,她的花径被迫契合他的形状,疼痛过后是丝丝快,一股股水被撞出,混着她的初血。 两人的水一旦相触,螭泽马上就闻到一股浓厚缱绻的香甜气息,早就被得心底燥意难抑,此刻见了血后忍不住猛得开始狂。秦音尖叫一声,撑着手臂抬往后躲,他并不触碰她的其他部位,还真让她躲开一些。 石椅上,二人肢体却并不相触,两人骨隔有半掌宽的空间,只有空中的在入,只见一紫红狰狞的在嫣粉的口暴地进出。捅出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晶亮的水汩汩,到了他的间和小腹。 水声愈响,秦音晃得像暴风中的一叶小舟,他越入越猛,最后一阵狂的动,让她得控制不住身体,边小腿边上他的身体。 螭泽平息动,被那双白玉腿勾着,身体不由有些僵硬,他的长尾“啪”一下打在她手上。 “嘶。”秦音手中的符咒飘落,手腕被打得以一种奇怪的弧度垂下。她疼得全身颤抖,整个人侧趴着,让人看不清脸。 “火符?对我没有用的。”螭泽并不在意她的小动作,反而慢慢出孽,有些呆愣地去看他们的合处,上次他看到的媾和的凡人男女,他们合完还做了什么呢? 就在他走神的一瞬,低着头的螭泽毫无觉察,此时的秦音神情庄肃,眼神坚定,她脸苍白,额头尽是细汗,红的一张一合,念着无声的咒语,她一手捻住灵力符,一手练地飞划。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