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不想理他,她气得哭得呜呜咽咽。没有听到回答,他呼加重,狠狠扇她子,尾巴打在她的和上。 螭泽眼中杀意尽显,尾巴在她伤上烦躁地刮过,“你莫非真以为跟我定了同心契便是主子了,这账我还未同你算,每又被别的男人摸了,再加一笔。此外,我是主,你是奴,懂吗?” 秦音几乎要痛晕过去,张不了口,只能娇娇着气,软软躺着泪眼蒙看着他。 此刻她安分,螭泽收了怒气,认真道:“以后不准给别的男人摸,他们都是想你。” “你不要胡说八道!”秦音又被起,胡踢他,哭腔都拐了个调。 她的攻击对他来说挠都不算,他单手按着她脸,眼神盯在她上挂着的银,上去舔了,再到她嘴里一口,继续道:“你看到他的……”他想了想凡人民间用的那个词,“你看到他的巴了吗?” 秦音想别开脸,却被他固定着,她着气道:“你闭嘴,不要说。” 螭泽凑近她的脸,他的眼神还盯在她红润娇的上,他每说完一句,都下去到她中嘬一口,等舔得够了,说话时正好等她息换气。 “他的巴肯定立着,就是想你。” “他的巴有我的大吗?有我的长吗?” “你想骑他的巴吗?” “他摸你的时候,你叫了吗?下面出水了么?” 问到后面,他想到花里的甜水,忽怒道:“这里的水只有我能喝知道吗?”他探到她已经在滴水的,拍了一掌。 螭泽不亲她了,而是咬住她的,等见血后再用带有倒刺的舌一刮,恶狠狠道:“说清楚。” 秦音被吻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她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神智混地回答最后听到的两个问题,“没有,没叫……” 螭泽用手指狠按她边的伤口,“继续说,说的水只给我喝,小只给我。” 秦音疼得皱眉,被他强硬扳着脸,哭哭唧唧道:“小只给螭泽。” 最重要的一句没说,螭泽不道:“还有呢?” 秦音怨极,“以后……水都给螭泽……” 螭泽伸出舌头,呲呲溜溜地去舔她的角,连血水也是甜的…… 他一手抬起她的,猛得捅入,他按住她忽然痉挛般动的娇体,口里把她的呜咽全下。 火热的茎把花撑得紧绷起来,难以言说的舒摩擦让螭泽几乎要化为原型与她合。窄小的花拼命将它的往外推,正好夹得他头皮发麻,他停了停,差点被她得出。 螭泽吃的时候就发现把她腿架在他肩上的姿势最方便,他离开,把握她的腿,让她得嘤嘤叫起来,秦音的足想踢他,踩在他肩上又被他撞得忍不住往里勾。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未尽入的以全新角度时带来了不一样的快,螭泽无师自通,心里开始琢磨以后再试试什么姿势。 螭泽留了心,从斜上往下入能蹭过一处让她哼叫更媚的地方,头在她中冲几次,专往她那处撞。 秦音腹悬空,身上伤处被折磨的痛和下身的织。被狠了几次后,她的腿只能无力搭在他肩上晃,身体除了颤抖和享受那是快什么都做不到,最后他冲刺得狠了,她才高抬起双腿被。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