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一片高高大树,螭泽直接就近落在一棵参天大树壮的枝干上。 发现是高空,秦音惊呼一声,脚踩着的树干半臂宽,她一面靠在后面的主树干上,一面牢牢抓住他才不觉得自己会掉下去。 螭泽不耐道:“怎么?那我把你推下去吧。” “不!”秦音头摇得像拨浪鼓,死死抱着他窄瘦的,“不下去,在上面好的,不要到地面。” 月光照清模糊的山影和地上数个房屋。 秦音害怕地望向不远处高高低低的屋舍,说不定那些人也……鬼知道它们会不会爬出屋子,打死她都不愿意下地。 难怪道士们说他们病了,如果来的不是裴旻,没有使咒的本领,只能去先除了妖物,旁边就是灵南,大约就是林里的妖物…… 正浑身发抖,男人的手摸向了她的裙底…… 秦音在这上面不敢大动作,恼他薰心,狠狠扯开螭泽的臂膀却被反剪双手在树干。 “啊……我要掉下去了!” 上半身失去重心,下半身就不由紧贴着,腿勾着他的,秦音不能再动,口中骂道:“畜,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事!你不要脸……唔……” 许久未与他亲近,秦音对这种亲昵很不适应,男人鲁地用带着倒刺的舌在她颈间舔舐,听到她抱怨时一咬。 很疼,但未出血,螭泽嘴里咬着她那块细细啃,干燥的大手在腿间滑动,含糊着语气不善道:“明我进林,你若识相便水出来,不然……” 他的发丝蹭在自己脸上,颈脖热乎乎的,鼻腔问道他口诞的腥甜檀香,是他在那里威胁作:“不然我干你的血!先再!” “你敢!” 秦音知道他敢,先前在问路知道裴旻来此地时他就表现奇怪,肯定是这黑心蛟要进林干什么坏事,他伤未好,自然是能取多少水补气是多少。 “哼……”螭泽不恼,稍微松松手,秦音反而怕得把腿又抵进他的腿间,一副惊恐模样。 螭泽的淡金瞳直直盯着她,语气讥讽:“这是你着我的。” 秦音还逞强装死,螭泽眼睛一眯,故意离开后退一步。 “啊……”吓得秦音勾着他,也不管之前躲得多厉害,示弱抱怨哼哼两声,脸上犹带着泪痕,神不甘,却不敢真和他再闹。 她被抵在树干上,他的手一点点在她身上摩挲,间裙带松了,慢慢地,双腿被他半托着挂在他上,下悬空。 薄衫全开,月下细腻莹白肌肤脂一样,大手轻捏上玩两下,计上心头,螭泽忽道:“子翘了许多……” 拇指捻着红朱玩,他故意放得低沉的声音响起,“一摸尖就硬了,翘着准备给我的吧,你早就想的……” 秦音不安地扭动,咬了别开脸,“你少胡说……” 螭泽轻轻扇了下:“下次记得数数,数数摸几下就硬,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她的脸渐渐染上红晕,又羞又怒,螭泽暗自勾,一手扳了她的脸转来,在被咬着的上捻磨,薄一吐,继续在她耳边说那些不害臊的话…… 大手摸到她双腿并拢处,手掌覆上,“真,上次都是被你夹的……” 他是在说北幽水潭助他那次……这么久了都在算计这些,胚…… “一下,子就一动。” “每一回,都觉得更紧了,越越紧。” “被水涂多了,越来越紧,真是天生的巴套子,戳两下,小就开始水。” “动一会儿,你就开始叫,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更,一喂进去就走不了,得紧紧的,退都退不出……” “进来,里面舍不得吐一点,把巴又含又,馋得很……” “上面的小嘴含我的舌头,下面的嘴含我巴……下次调换个,上面含我巴怎么样?” “吃起来又香又甜是不是?我的巴好吃吗?” 秦音忍无可忍,面红抬起头瞪他,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恶心死了,你闭嘴。” “嗯?多少人馋大巴,你吃过那么大一,怎么不高兴呢?” 他继续道:“是因为没真吃到嘴?下回喂你便是,水也都给你,只要你用舌头好好舔,求求我,出来的都给你喝下……” “从嘴里喂进去,一滴不剩都喝下去,把小肚子灌得,再从里把水都出来……” “啊……了好多水……我的手全了……”他每说一句,手指在外便摩挲狠一次,待到后面,轻轻浅浅的拍出水声。 秦音回想起她和蛟形的那些事……恨自己竟和一个畜生有了勾当,又恨真的听他所言,一点一滴的细节再次浮现,那种酥麻快的觉又来了,他的动作带来那一般的快,指尖一寸寸按得浑身软麻…… 何止是她,螭泽越说火越大,想到那的快,手上伺候着她,下腹紧绷,那物发疼,随他若有若无的呻撞在她上。 螭泽在她耳边吹气:“要不然我现在变了蛟身,直接进去,把你小喂得的……唔,果真馋了,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啊!” 秦音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蛟形时一身铁皮打不动,咬死他! 现在也是咬不出伤,但让他疼一疼也总是好的。 “女人……” 螭泽一转声调狠骂道,呼重,拧住她下巴,红离开他手上时还扯出一缕银丝,下身狠狠入那软软花房里,口中腥长红舌探进她的嘴,疯狂搔刮,上面下面都堵个。 “唔……” 她浑身一颤,哪里都躲不掉,只能被控制着干,得狠了,双腿被架在他臂弯一晃一晃,被握着,抱着他怀里死死掰开腿往下。 直得她抖如筛糠,水滴滴答答往下,还有的被打成沫在合处啪叽响,媚叫声高高低低,纤着出一次又一次,连这壮的树干都仿佛在抖,树叶上的水滴落撒在她身上…… “女人,女人,还说不馋我的巴……” 男人低在她前絮絮响起,他含含糊糊咬着她的,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奚落她。 抖了一次又一次,不知被榨去多少水,螭泽终于有停下的迹象,秦音哑着嗓子攀抱住他:“我好累……” 兴许足够了,螭泽盘坐下打坐调息,云收雨停,她怕会掉下去,抱住他的,枕在他大腿上,蜷缩身子,娇吁吁地糊睡去。 散衣裙下全是乌青咬痕与白浊……低垂的淡金眸子扫了一眼她的娇憨之态,螭泽最后望去那片障林,移回视线,缓缓闭目,摒除杂念专心运气。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