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夜颜如常起,洗去自己身上的汗和口水,纤手伸入花丛,昨被他那般烈的入,现在居然没肿。看来是上过药了,比上一次要体贴了些 只是她着实没料到会是夜景忱,她的十二皇兄。 三百年前她第一次遇到夜景忱差点就被他污,后来在魔再次见到他,发现他就是排在她前面的哥哥,还好当时他没得逞,不然就是伦了。 庆辛之余,还有些尴尬,她都尽量避着他。她以为,他也一样。 没想到,他不是这样想的。 看着镜子里的人,有着不画而墨的黛眉,一双似笑含情的明眸,小巧可的琼鼻,如花绽放的朱,如玉的脸庞,前凸后翘的身材,不盈一握的身,她笑了,正儿八经的未婚夫不稀罕自己,反倒是被亲兄长夜挂念 自那得手后,夜景忱就没来找她,她想这么快就厌弃她了啊,也是夜景忱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她从一个宝匣里取出一颗红油皮葡萄大小的果子,蛇果 比起睡夜景忱,她更想睡的是另一个姓夜的,据说他喜会的女人,她特意请人到蛇族来了这蛇果,据说这东西还是紧俏的 蛇果是蛇族特有的催药果,对于生孩子没有的女人是很有好处的,不过没生孩子能不能催出来就不知道了 她先吃了一个,然后再取出两个,掰开皮一股香,挤出白的汁水,把两个房都涂抹匀了 这么用下来,她房倒是大了些,就是没见出 晚上,洗漱完,刚想发一回,就发觉自己很困,她自觉躺到上,悄悄从枕头下取出一粒药丸了下去,立刻困觉就没有了 夜景忱摸到了她的上,一手扶着她的,将她固定在他的怀里,一手在她身上移动 “……几不见,大了不少”抚着她的软白,一手都握不下了,之前还是一手一只刚刚好的 “唔……”房被他握着,觉有股酸酸的涨意,想被 她了,“涨,……” “涨?”把玩着手中的软腻白,“还没怀孕呢,这里就涨了?” 他一口含住一个软果果,像一样起来,啧啧声响起 唔,舒服……她被得又酸又,直,她不由想夹夹,却夹到他的腿 她索装作不知那是他的大腿,反正她被晕了嘛。她夹着他的腿,把漉漉的花印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她又起脯,把子直往他脸上怼,口中是被到了的呻 真是太了。他想,这还是晕着就这样,要是醒着…… 他被她磨得硬的不行,想,抱起她的股,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让两人器相对 热的花着火热的子,一下,水得更厉害了 他控制着她的股,让她的花在他的具上摩擦。 “……,快进来……进来啊”夜颜受不了地催促,越擦越空虚、越,越想把那东西含进去 他也不在磨她,就着软滑,一杆入…… 道紧致火热,一见他进来便夹道,层层裹…… “货,我的颜儿是真个货,有个喜吃男人吧。”夜景忱被她得很,张口发出赞叹息,又看她前的大子拔圆润,猛地含住红的头直,这头也极是,他一口,她就一颤,裹他的媚也跟着一紧,发现这点,他得更加卖力了 他边,边掐着她肢,让她上下起落,这样她,果然夹得更紧,水也得更多 只是,这样的姿势,总是不能让他尽兴,他还是更喜大开大合地她的,所以这样了一会,他就换了一个姿势。 他将她翻转,在上,同时下韧用力一捅,狠狠填占有着她。 夜颜躺在上,腿心大开,任由男人着她最柔软的地方,黛眉紧促,水润的红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 “吗?喜我这样干你吗?”他一边朝着她的心狠狠撞击,一边看着她那副被了的模样,明知故问的问道。 男人在里面了几次,就找到了她的点,对着她的点干,得她意神,本能的含那作孽的,嘴里无意识呻,“嗯…………夫君就是那里……啊~~” 一声夫君彻底把夜景忱的理智烧没了,疯了似的狂顶狠。 “好,你就是我的娘子,我是你夫君,天天干你的!” 铁壁一样的双手死死捁着她的,铁杵一样的大把小得噗噗作响,浪水从口干得直往外。 她夹着他的劲,一声浪过一声的叫唤,“啊啊啊!不行了……顶得太深了……小要死了……” 又硬又烫的大头直直贴着肿的芯上,得夜颜全身搐,里的媚在强烈的高里开始痉挛,“啊啊啊……小高了……好啊……被夫君的大到高了……啊啊啊……死我了” 高中的夹得死紧,夜景忱都快要不动了。 夜景忱抬头望过去,就见到她两团不停颤动的大子,张嘴叼住头连嘬带咬,“小货,都快要把我夹断了!死你!叫你!叫你浪!” 内里疯狂咬绞缩,被她紧紧裹着,让他上了天。 圆硕的大头胡顶撞,总能撞到她的点,不管夜颜是不是还在高,有力的撞击总把她肥的股撞得直颤,啪啪的响不绝于耳。 “嗯……轻些……”夜颜得直,眼泪都出来了,呜咽着请求他,可是夜景陈忱现在本控制不住自己,不仅个不停,还越越狠。 他将她的用力往他的上一按,用力朝那点撞了过去。 “啊~!” 那大子居然顶穿了她的口,一直到她的子了。 水的口像张小嘴一样嘬着夜景忱的大,口和口两张小嘴把他从头嘬到尾,得头皮发麻。 太了,他现在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不要命的在她身上狂顶几十下,马眼越来越酸麻,最后实在顶不住,用尽全力顶到做深处, “娘子想要不,用你男人的灌你的!” “要……啊哈……快给我……受不了了……” “给你,全灌给你!”夜景忱滚烫的进了夜颜的子里。 夜景忱年轻力壮,出来的也非常多,大直接捅进夜颜的子里,一股股又热又浓的在娇的子内壁上,将夜颜烫的直哆嗦。 两只细白的手臂死死抱住他宽厚的背,脚尖蹦直了,“啊……好烫……子要了……” “装不下也得装,不装夫君的还想装谁的。”他死死捁着她的,不让她逃离,直到他把所有都了进去,才足的把来出来。 “噗嗤”,她的花里太多,拔出的时候声音也非常。 此时,夜颜的花已经被大出来了一个小,白的顺着口涌而出。 “怎么这么,都出来了。”夜景忱看着她直的花,一阵发热,想要着她再来一回,就见她将自己蜷缩了起来,黛眉紧蹙,闭的眼角还挂着泪痕,缩成一团,好不可怜。 他好像将人做得狠了些。 夜景忱从疯狂的情里退了出来,打来热水,给她擦拭一番,最后见她花肿得厉害,有拿出伤药给她上药。 等他做完这一切,又摸了摸夜颜白的脸蛋,“要是你醒着的时候也能这样与我这样好,那该多好。” 夜颜,“……”要不,她现在睁个眼? 她叫得那么浪,本就不像睡的人,难道他就没怀疑过吗? 他还真没怀疑,因为他觉得醒着的夜颜是不会让他碰她的,所以一心以为是那药让她这么浪。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