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还不浅呢,竟敢主动引王上。 束在间的衣带被扯成死结,杜雨青急出了一身汗,她突然费力的抬头,看着杜御熙的脸。 眼前模模糊糊印着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她想仔细看清楚,却怎么也看不清,只能觉到一股看似温柔却冷厉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又急又热,杜雨青也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她急得浑身是汗,五脏六腑像是被小虫噬咬着,难过的想把身体撕碎。 喜如果没有颠鸾倒凤,可不是那么容易彻底驱除。 杜御熙低着头,看着她直直上自己的眼神,轻轻扯了扯角。 鲜少有人敢这样与他对视,虽然她是因为糊涂了,可是这小眼神,笔直笔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带点惑,带点难过…… “妈妈……带我回家……”吐着热气,杜雨青突然抓住杜御熙如墨的长发,然后往他口去。 她真是高难度的瑜伽动作,股疼的不能动,还能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到他怀里。 不过,不是妈妈……没用软绵绵的大白兔,口硬硬的。 小丫头困惑的伸手摸不软的口,又捏了捏。 杜御熙的眼眸渐渐暗沉下来,他依旧没有动,任她攀爬摸索。 杜雨青歪着头,又看向杜御熙的面容,再次拽着自己的衣袍,央求般的说道:“带我走……呜呜,带我回家……” 一边说着,杜雨青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出雪白的脖颈,和肌肤上,黯淡了的吻痕。 杜御熙的大掌,终于摸上她的脸蛋:“可知,你已没了家?” 杜雨青哪里能听到他的话,火热的脸蛋被他相比之下凉润的掌心碰到,有着奇异的舒服,紧接着浑身更热了起来,似乎是想要更多这样的轻抚。 她睁着大眼,看着杜御熙,浑然不知自己的眼神里充了天真的讨好和喜。 这样摸着很舒服,像是小狗在被主人顺…… 但是能给更多点吗?主人? 杜御熙从她的眼神里,读到这样的讯息,不觉笑容扩散,一直漾到墨玉般的黑眸。 用这种眼神来引自己?小小年纪,手段倒是不错。 不过,被其他人碰过的女人,他杜御熙怎会去碰? “小侯爷……带我一起……”杜雨青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果不是部重伤,她现在肯定摇着股就上去。 身体空虚的厉害,脑袋被烧的糊糊,五脏六腑都被烫坏了。 这个人不是妈妈,他有着长长的柔顺的黑发,有着结实的膛,有着淡淡麝香味……他是在这里,她唯一的救世主——杜雪。 杜御熙眼里的笑意一滞,原本想陪她玩玩,可是此刻,听她口中吐出的小侯爷三个字,让他兴致全无,冷哼一声,伸手一挥,将攀着他的杜雨青重重甩到上。 杜雨青顿时没声了,即便垫着绣罗锦衾,部还是传来令人昏厥的疼痛。 杜御熙拂了拂衣袖,看着昏死过去的可怜小鬼,大步往外走去。 不多时,御医一行十多人,从御医院,匆匆往迟暮赶去。 王上连迟暮多时,忽然降罪绣服,又传御医数十人,这让后美人心中纷纷不平。 迟暮所住的,定住这一个狐狸。 罪臣贼子的女儿,夜夜被送去其他男人的帐内,不洁之身,凭什么得到王宠? 而王上亦是奇怪,明明憎恶将军府,却独独对苏筱筱格外关照,又是打,又是疼……莫非真的打是亲骂是? 众位美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不管王上究竟对苏筱筱是还是恨,总之,肯定是因为特别,所以才会这样特殊的对待。 后里,最容忍不得被“特殊”对待。雨恩泽,若是端的不平,美人表面不说,可背后也有着自己的小手段,只是不敢太张扬罢了。 譬如隋天香,当初备受恩宠,那些被太后挑中有些背景的美人们,记恨在心,想着法儿用手段,找茬挑衅,想将她整死。 可后来,不知怎的被王上知道,某一,谋划此事的庄美人,突然消失不见,众美人心知不妙,才收敛了手脚。 温侯府,杜雪正在与温寒对弈。 温寒一身白袍,人如其名,冷漠如霜,喜怒不现。 “……无需多言,我自会记着,雪儿此去一路小心。”冷漠的白衣男人,语气也如白水般,并无起伏。 “啪”,温寒白子落定,站起身,拂了拂了棋盘上落下的淡紫花瓣,转身离去。 杜雪知他格,看了眼棋局,也站起身,往外走去。 长长的走廊,一青一白两个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杜雪还要点兵点将。 最后一次,在王城之北,站在高台,看将士肃杀的兵甲,不知三月后,是否能如约归来。 他连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苏筱筱,连夜带兵西征。 杜雨青命大,因为这突然严重起来的伤,睡了整整三,不必夜夜送去未知的府邸,睡在陌生的上。 三里,没再见到那个可怕的王,到是见到不少美女。 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们,每天端着不同的糕点来迟暮看她,每个人看见她都笑颜如花,一转身,纷纷啧嘴。 这将军府的小女儿,并无过人之处啊?(未完待续)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