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零点,鞭炮声一声盖过一声,噼里啪啦此起彼伏。 突然“bang”的一声,在众多噼啪声中格外刺耳。 傅泉怡似乎被吓了一跳,身体跟着瑟缩了一下,本来敞开的双腿跟着并拢。 项水川正埋在她的下身,在闪着红光的黑夜中,看着她水光滢滢的口。一丝透亮的黏沿着口淌了出来,打了粉的花,仿佛清晨时分的水。 他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大腿,两手按着她的骨,尽可能让她的双腿为他大敞四开。还没有切入正题,但她已经被挑逗的不行,水更重了,息更深了。 然后紧随又是“bang”的一声,傅泉怡又被吓到,双腿本能地靠拢,夹住了正一点点逗她的他。项水川跟着含住了她的整片花瓣,热的口腔吐着灼人的气息,口水和水混在一起,从她的中间滴滴滑落。 连着两声,这是二踢脚的独有声响。就两声,响完及过,但是发出声响的时候,极为霸道地挡住了所有鞭炮的出场。 项水川想,如果他和傅泉怡之间若能像这二踢脚也好,起码他在她的生命里重重地划过,起码他在的时候其他任何都无法阻挡。 他没少给她口。但她没给他口过。 随着次数的增加,他的技术愈发纯。有时,她被口得舒服极了如坠云端,也想投桃报李,但他却未曾提及。他不提,她也不好问,默认以为他没这个想法。 但每次当他的舌头剐蹭着她下面的瓣,舌尖舔她的蒂时,他除了硬得不行,更想和她互舔那让彼此获得快乐的器官。可他没这个自信。他怕,怕被拒绝,怕一开口就丢掉了这难得的暧昧与狂热。 二踢脚就是这样,两响就没了,徒留呲呲啦啦的余声在耳边嗡嗡。 傅泉怡没有知到耳畔的嗡鸣,她的知都由她身下的项水川掌控,她咬着自己的食指,似乎想抑制那的叫声。另一只手在项水川的头发上、肩背上抓。 他的舌头灵活有力,快速拨动着蒂,她屡试屡,直接在他的口中高。可是没等她息着发颤发抖,他的舌头又直接伸进了桃源口,霎时到了泉水潺潺。一波温泉水涌而下,打了他的舌头,他的下巴。 他却不绕她,继续按着她,舌头快进快去。虽不及茎的硬度长度和度,但是柔亦能克刚。 那是他给她的别一番的滋味和享受,都令她沉。 他几乎次次都能给她口到高,但今次却有不同,因为她高时没有看到白光和云团,而是红光闪烁,像梦幻般的霓虹。 梦幻的霓虹,也是项水川的受。 许是酒的刺,当他硬的巴摩擦过她水帘似的后,直直地了进去就开始快速地进出,一下快过一下,不留一点余地。她没有试过一上来就被他这样,但酒亦降低了她的反应,她的脑海中只有被入、填、摩擦、高。 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比灯笼发出的红光还要红。 他看到她整个人都笼着那层红的氤氲。 息声都在这氤氲中变得轻薄,变得朦胧。一瞬间,他被引的有点走神。他觉得自己不是项水川,她也不是傅泉怡,他们更不是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做,好像是置身于90年代的港产情片中,朦胧的光,朦胧的纱,朦胧的红。 他跪着高频率的了一阵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亲吻着她大腿内侧的软,速度跟着降了下来,入的长度也变成整拔出留下一个头,再使劲一下子撞进去。 啊,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她的五早就停滞了。她只知道她被化了,口的,内的,都又软又烫,还不停地滴水。她软的不行,热的不行,一层薄汗覆在她红润的皮肤上。 全身上下,只有心,还是冷的。 项水川抬起她的一条腿,在自己的上,再抱住她的,使了个巧劲,给她转了一圈,变成后入。他的巴也跟着在她体内转了一圈,突出的血管剐蹭了一圈她的,好像被欺负到了,发出了抗议,开始拼命地挤收缩。 项水川被夹得头皮发麻,嘴里发出了舒的息,按着她的两片瓣,开始了新一轮的。啪啪的撞击声并不输于外面的鞭炮声,傅泉怡被干得趴在沙发上,还随着他的撞击一点点向前拱着身体。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臂,拽着她干。 他们两个似乎真的做到了两夫无声胜有声。 今次连做都没人说话,只有微弱的叫喊声和息声。 零点的烟花大军不知何时已在空中登陆。 傅泉怡泪眼朦胧,她不知何时的留下了生理泪水,双手被拽着,弯成了一个弧度,抬头正好看到窗外的烟花。 砰,烟花在夜空盛开,砰,烟花在她脑中盛开。 高的道从四方八方收缩,项水川也看到了烟花,从他的茎中释出,白的跟着绽放,在她的道内淌,直至深处。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