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自己闲得好玩。 我跟那帮人说:“子璐说把他放了。” “这家酒吧是五弟新开的,所以就约你来玩玩,结果我今天真是好心遭雷劈。”刘殿说完勾起嘴角,形成一个惨笑的弧度。接着快步往外走。 袁锐天只是艰难地站了起来,微笑着:“言旭,谢谢你。”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回可被你害惨了。 慌忙小跑着追上了刘殿。 作者有话要说: 掉了一收藏,我竟然没啥觉,果然心淡了么。。。 不过快要完结了,所以也没什么……(因为快完结了,所以数据再烂我也不可能弃文。好可怜的样子QAQ) ☆、药酒 “喂。”我拽住刘殿的胳膊,一把把他扯进怀里。 他挣扎,我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他逃。此时我听见他发出不明显的“嘶”的一声。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这会儿彼此的距离靠得很近,因而我闻到他比平时稍浓的香水味下掩盖的一股药味。 “没什么啊。”他躲开我询问的眼神,有点忸怩地把我推开。 他显然在撒谎,我继续问:“生病了?受伤了?” “都说没什么了,照顾你的情人去吧。”刘殿直接转移话题。 “我没有情人。”想了想,补充道:“我只有你。” 断定他肯定出什么问题了,我一只手捏着他两只手腕,空出的手掀起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原本的皮肤上布了大片青紫发黑的瘀伤,以及变成了暗红的擦伤,看着这触目惊心的调盘般的身体我呆了半天,久久说不出话来。 “喂,别看了,大街上呢。”刘殿神尴尬地说。 我把他的衣服拉好,向四周一扫,出凶狠的眼神警告那些好奇心旺盛的行人。 那些人收回目光后我拉着刘殿走到我停在路边的车前,把他了进去。 我心地开着车,刘殿问:“我们去哪?” “医院。” “不用了,我看过医生了,都是些皮外伤。” 我放慢车速开了一小段,想了一下后换了个方向。 我问道:“谁的?”在这个南方小城,我想不到有谁能对刘殿下狠手。刘殿以前打架都是奔着玩的目的去的,他几乎没有真正栽在别人手里。 “我说我自己摔的你会信吗?”刘殿小心翼翼地问。 “殿下,你是在卖萌吧,到底谁的。”我无奈地说。 “你先开车,我一会儿再告诉你,你现在的表情好像想要杀人。”他打了个哈欠,闭目假寐。 转眼到了这边算是我后备住所的酒店客房,和刘殿一起进去时,关门的瞬间突然想到和刘殿呆在这个我曾经的约.炮处,好像有点不太合适,不过转念间还是觉得这里东西齐全,住得也比较习惯,因而就算了。 刘殿他是知道这个地方的,进来后只是略微皱眉,也没说什么,我也就安心地带着他往里走。 两人站在边,我动手他的衣服,他摁着我的手,皱眉说:“今天不做。” 我拨了拨他额前长长了的,有点挡住眼睛的碎发,柔声道:“我没打算做,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他鼓着脸,闹小孩子脾气般说:“也不给你看。” 我无语了,和他拉扯拉扯,他誓死捍卫着自己的衣服,我拼命扒他的衣服。 “殿下,你是公主殿下吧。”我挑眉道。 趁他愣神转生气的瞬间,我乘机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拽着他的衣服往上一掀,成功了他的衣服。接着顺势把他推倒在上,连着內褲一起扒掉他的子。 嗯,全果的刘殿。不过这悉漂亮的身体此时蒙上一层陌生骇人的彩。刘殿怕热,所以大夏天的,七分袖加长的打扮完全不符合他的习,不过于此刻,因由一目了然。 “到底谁的。”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看着他全身上下,除了刚才衣服没挡住的地方以及生.殖器官的那一片区域是完好的之外,可以说,几乎没有一寸皮肤得以幸免,全都蔓延着瘀伤和擦伤。我把他翻了过去,果然后背也一样,被殴打的也真够彻底。 “你先起来,得我疼。”他扭过脸,不地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坐到一旁。刘殿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 我把茶几上的一套杯子扫翻在地上,乒呤乓啷地一顿响,白瓷片碎了一地。我难掩愤懑地说:“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刘殿看着一地碎瓷,失神地说:“包括……我爸吗?” “你爸的?”我就该猜到,我早就应该猜到。 “不算是。”他瘫倒在上,缓缓地说:“他只是把我扔给刑堂的人。刑堂的人比起你爸可是有分寸多了,我一点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打得像模像样好向我爸差罢了。倒也不是太疼。” 我把地上的碎瓷片踢到一边,走了过去,抬起刘殿的脸细细检查,叹气说:“难怪身上那副德,脸上没有一点伤痕。那群人是不敢下手吧,毕竟以後吃粥吃飯还是得看你的脸。” “才不是呢,因为我爸吩咐他们的时候说了一句:‘他还得负责出去见人。’”因为两人的脸靠的很近,所以他的嘴巴不由主自地往前送,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彼此的嘴将要触碰前的一刹那,他又不动声地别开了脸。“别对我爸出手,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呆怔着,然后失落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试探地问:“如果你爸把我一毙了,你会原谅他吗?”我回想着祖父的葬礼结束后的那晚,黑漆漆的口指着我的脑袋的场景,心有余悸。 “会,他是我爸。”刘殿几乎没有犹豫。 我把他搂紧,巴不得把他的骨头碎了愤。 他安抚般摸了摸我的头,补充道:“但是我不会原谅我自己,永远都不会。” 何苦呢?我们都何苦呢? 我轻轻的松开了他,无言以对。 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颈窝,舌头径直探入他的口腔,我需要从他身上寻找安。 我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布伤痕的身体,舔舐着他巧的锁骨。 “说过了今天不做的。”他漠然地说。 我的大腿在他的.下蹭了蹭说:“你硬了。” “硬了也不做。”他毅然决然。 他还没原谅我吧,今天我的确过分了,我受伤地下了,说:“我去洗把脸。”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在穿衣服,下.身还鼓着包。他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走了。” “待会儿吧,我帮你抹点药酒,祖传配方,保证你好得快。”我苦笑着。 他愣了愣,接着一声不吭地把衣服重新了,坐在边。 以前我们一起打架时难免受点小伤,每次都互相帮对方抹药酒,想起来还真让人怀念。 我翻出药酒,对他说:“躺下吧。” 他犹豫地看着我。mMcz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