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躺着比较方便,你脖子以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他也就应允着躺下了。 光滑的皮肤上偶尔有硌手的血痂,我轻缓地抹着药酒,有意无意地在记忆中他身体的点处多做停留。不知道是不是药酒的原因还是我拨的作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空氣中瀰漫著藥酒的味道以及溢滿了曖昧的氛圍。 前面抹完了,我让他转过身,抹他的后背。接着我把他的內褲脫了,他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安道:“你的.股也有傷。” 我按耐不住地在他圓滾的部印了一吻,接著一把不可收拾地親吻著。手上倒了藥酒,撫摸著他的大腿。 此時他轉向我眉頭紧蹙,我問:“怎麼啦。” “硬了,趴著頂得難受。”他抓著我的手往他的前方送。 “嘿,我的手上全是药酒。”我提醒道。 他耸了耸肩,接着抬起手掰着我的后脑勺往下摁,我得意地含住那比他身體还滚烫的东西。 互口之后刘殿还是甩下我一个人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扔下一句打击我的话:“还是那句,我们暂时别见面吧。给我点时间原谅你。” 看了眼关上的房门,我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嘟囔着:“好吧,别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婚纱 祖父去世了,但张家的大宅不能人去楼空,所以纵使母亲很不乐意回那边住,但还是不得不搬回去。不过我和张言熙都选择留在现在这套房子,没有跟父母一同回去的意思。 父亲也没说什么,默许了我们。只是他们搬离的前一天,父亲跟我说:“刘震城跟我说了你和他儿子的事情,对你们我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自己当心罢,出了什么事,别怪我这当爸的保不了你。你自己选的路自己你自己最清楚,你自己犯的错你自己全权负责。” “爸,谢谢您。”当时我动的什么都说不出,只是道了一句谢。 父亲走了后,张言熙也警告我:“小旭,你最近越权的行为有点多,你收敛一下,要不然我很难帮你继续隐瞒或者圆场,那些元老的嘴巴不是那么容易堵住的。” “堵不住就别堵,被那些老古董说三道四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我不屑地说。 他表示不解,“你到底想要什么?钱?权?你从来不热衷这些。” “我干嘛要告诉你,别忘了我俩是竞争对手。”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得到,不惜一切代价。”张言熙信誓旦旦地说。 啊,情深款款的哥哥,不好好利用简直是浪费。我微笑着说:“钱和权我都需要,我需要绝对完胜刘家的实力,我要让找到一个机会,让刘震城迫不得已答应我一件事。当然如果他让位给二哥我也最乐意不过。” 我说完,张言熙脸不太好,看扁我说:“你做不到的,你还太了。”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倒是你别当我的绊脚石就谢天谢地了。”我要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刘殿,张言熙对这点当然再清楚不过,我可不觉得他会安好心帮我抢刘殿,只是跟他说说也无妨,整天动不动就尽说些帮我干这个干那个的大话可是件烦人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打算,我还是更倾向于不愿意和刘家扯破脸皮,我只是想在P城站稳脚跟,然后把刘殿拐到身边罢了。 接下来他转移了话题,“记得今天陪菲菲试婚纱。” “嗯。”切,记得这么清楚自己又不去,可怜了佘菲菲的痴情。 女生看见婚纱无一例外地都很兴奋,和佘菲菲专门去了C城最大的婚纱店,从下午三点一直试到晚上十点,婚纱店打烊时她才不得不做了最后的决定。 虽然试了一整天,不过售货员几乎都围着她转,尽管这天客人不少,但一看佘菲菲就知道是今天的金主。可不是吗,最后她要了两套婚纱,三套晚礼服,一套旗袍。 这些都要据佘菲菲的身形进行修改,所以付了钱之后留了个地址和电话我们就直接离开了。 踏出店门,佘菲菲适才的笑靥然无存,脸写着失落,她看着前方,双眼无神地说:“买的这些,你哥估计都不会正眼去看吧。” 我只好给张言熙说句好话,“他最近忙,别怪他,其实他对你们的婚礼用心的。”怎么觉得自己有点睁眼说瞎话。 “呐,你说,今天那些导购都把你错认作新郎了。所以呢,你到时候别穿太好看哦,免得你这个伴郎抢我这个新娘子的风头了。”她苦笑着打趣道。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唉,真怀念以前那个目中无人的菲菲啊。安心啦,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如果不是全场的焦点,那么那些来宾肯定是眼瞎了。” 佘菲菲吃吃地笑了起来,“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你不是gay,肯定能泡到一大群妹子。” 我痞痞地笑着,“即使我是gay,也能泡到很多妹子啦。”我伸出手,鞠了个躬,“这位美丽的小姐,赏脸一起共进晚餐吗?” “哦,对了,我们还没吃饭呢,最近都没什么胃口。”佘菲菲摸了摸肚子,“会不会对宝宝不好。” “没事,现在去吧。” 我们吃到一半时,佘菲菲接了个电话,开口就是言熙。 她挂了之后我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怎么这么晚了都没回去,让你把我送去你们家,顺便住几天,商量商量婚礼的事。” 张言熙可算用心一回了,我替她开心地说:“嫂子,那我们赶紧吃完赶紧回去吧。” 她微微脸红,也出了笑容。 到家之后,我识趣地借口出去泡吧,开车离开了。然后接连几天没回家,把房子空出来让他们两人世界。 只是可怜了我白天干活,到了晚上只能在外面瞎晃,毕竟人下令不能见他。n条短信发过去只回我一两条,每条不超过五个字,打电话过去也是不超过三句就挂了。 在我伤悲秋,唉声叹气,愁眉苦脸之际,再次碰到了袁锐天。这个酒吧我常来,之前在这里也碰到过他,所以此时看见他,我丝毫不意外。 因为上两次遇到他都没发生什么好事,所以我打算避而远之,趁他发现前悄悄离开。可惜没如愿,他还是看到了我,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和我搭讪。 我没给他好脸,“没什么事别跑来找我,免得别人误会。” 他带着惋惜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言旭,刘殿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你,你单方面地对他专一,我可真替你打抱不平。” 他什么意思,刘殿轮得到他来怀疑么?“你凭什么这么说。”可惜想起之前薛柏跟我说的话,刘殿可是有意和别人上的,此时我竟然不能断定袁锐天的话只是他自身的主观臆断。 “这种事情我这个外人说不太合适。”他故意加重了“外人”这两个字,看了我半饷,然后言又止,最后叹气说:“今天打扰了,再见,但请你相信我说的话,我不想你被骗了。” 莫名其妙。 看着他远处的背影,我被他这番奇奇怪怪的话刺地不轻,终于到了承受的边缘,打算现在就直接杀去刘殿家得了。结果李子璐一通电话把我叫去格蒂。 到了格蒂,远远地看见李子璐,他身边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小男孩,看样子干干净净的,两人之间没有很亲密,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刻意没有打招呼,静悄悄地靠近。 果然,小男孩的眉眼出乎意料地跟死去的林墨很相像。没有九成相似,也有七八成,气质也是,干净且文静。 李子璐看到我,打了个招呼。那小男孩就跟他说道:“你朋友来了,那我先走了。” “嗯,等我电话。”李子璐的眼神是久违的温柔,是看着林墨时才有的眼神。 我和那小男孩向彼此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接着他就离开了。 我刚在李子璐身边坐下,李子璐就要了杯酒推向了我,看着那诡异的蓝和紫,勾起了我一点不好的回忆。我皱着眉连忙问道:“这是什么?” “女巫的歌声。”李子璐坦然道。 听到这个名字我就舌头发麻,“那款馊水?” “不算是,这款是改良成功的。你试一下。”李子璐用充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战战兢兢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印象中的可怕刺,竟然还不错。起初是带着桂气息的浓厚的辛辣,随后是酸酸的柠檬苏打混着清新的薄荷,最后应该是各种果酒混在一起的奇特的甘甜。度数应该不低,酒味很重。MmczX.COM |